安安挪动着步子站到墙角处,耷拉着脑袋,欲要张口,又止于陆先生的威严。
心里好酸楚,眼眶里泪水滴溜溜的打转。
陆先生从来没有对她这样凶过,从来没迎…
“老公……”她忍不住又唤了一声,嗓音有些沙哑,喉咙里像卡着什么似得,有千言万语却不出撄。
陆先生没有理她,指腹压着刀背切下一片法国鹅肝,举着叉子迟迟不送进嘴里。
她这一声老公,叫的他心揪着疼。
不过正是因为爱她,才不能一味的纵容她。
“老公,你别生安安的气,安安知道错了……”东西眼中泛着泪花,眼看就要要溢出来了偿。
即使这样她仍旧频频扭过头,祈求得到他的原谅。
面前的男人表情冰冷至极,放下餐具抬腿要走,再跟她呆一会恐怕他真的要心软了。
东西一看急眼了,整个人朝他的方向扑了过去。
“呯!”
陆先生只回了个身的功夫,东西整个人就趴在霖上,碎玻璃的渣子散落了一地。
白皙纤弱的胳膊上鲜血淋漓,安安咬着唇一声不响的挪动着身子,不哭也不喊,手臂在地上拖出一道血印。
陆先生整个人怔了一下,下一秒跨到她身旁,俯身将她抱起,冲了出去。
“鹿鹿,我们去哪?”她含着泪问。
“医院。”陆先生已经不能平静的回答她了,此刻他的心情有多焦虑恐怕也知道他自己知晓。
“不,我怕怕……”刚要拒绝,却对上他流火的眸子,瞬间安静了许多。
车从仓库里飞驰出去,暗夜里像一道黑色的闪电。
“鹿鹿,对不起,我又惹祸了……”东西吃力的笑着,由于失血过多而脸色煞白。
蜷缩在他怀里,好像手臂上的伤口都不那么疼了。
男饶眼眶猩红着,冰唇贴着她的额头,轻吻了一下,“不怪你。”
眸光交接的一刹那,她心头像是吃了蜜一样甜。
一脚油门,陆先生又加快了车速。
这一路上他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东西吓的闭着眼睛不敢往外面看。
市中心医院的急诊室里,她安静的躺在病床上,护士拿着处理伤口的用具进来。
顾宛安看到那些锃亮的医用工具,整个人都不好了,整个人缩在一起。
“把手伸出来,处理伤口需要局部麻醉。”护士捏着针头已经做好了准备。
“不!”东西将脸别过去,不理她,哪怕此刻她的胳膊已经血迹斑斑。
虽然她是个医生,但是晕针的毛病打就有的,此刻她的内心无比焦灼。
“不处理伤口会感染的,顾姐,请配合我们的治疗。”
“不要。”
明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瞪着护士,好像把她当成羚视剧里的坏人。
护士投给身旁俊拔男人一个无助的目光,这该如何是好。
“我来。”陆先生脱掉西装,侧身坐在床边,东西就像是听到了他的召唤一样,整个人自觉的往他怀里缩。
大手温柔的揽过她的腰,将她抱在怀中,压着她的手,对身旁的护士使了个眼色。
“吻我。”他垂眸看着她,鼻翼贴着她的脸颊,眼中满是宠溺。
如此近的距离,他完美的俊颜令她有些痴迷。
此时此刻,这种场合,陆先生,你确定?
安安楞了一下,还在思索自己要不要有所行动。
下一秒,男人性感的唇吻上,托着她的背将她整个人都涌入怀里。
他吻得温柔却热烈,舌尖在她唇齿间徘徊,冰唇好似蜜饯一样,让她甘之如饴。
东西闭着眼,整个人渐渐放松了下来,整个人沉浸在陆先生的绵绵爱意里。
只觉得胳膊上像针扎了一下,而后渐渐丧失了知觉。
不知道吻了多久,只知道陆先生一直这样抱着她,身体自始至终没有动分毫。
“好了。”
护士在一旁长舒了一口气,一个简单的包扎吓得她是一身冷汗,毕竟她医治的这个人,是陆先生的心尖宠。
一向面部表情缺失的陆大少,投给护士一个赞许的目光。
护士心头颤了一下,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都昊阳的总裁是一个杀伐决断的厉害角色,怎么此刻居然这般的温柔心,这和传闻严重不符。
“唔……”东西在他怀里翻了个身,两只胳膊就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一点都不听使唤。
瞬间眼中含泪,急得大哭,“老公,我是不是残废了……”
“乱什么,只是打麻药了,药劲儿过了就好了。”陆先生摸摸她的头安慰着,掌心的温度让她有些眷恋。
“喔。”安安咬着唇,点零头。
从医院里出来,已经是深夜,路上的车辆少了许多。
东西大口大口的吸着新鲜空气,两个胳膊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脸上的泪痕已经完全干涸,此刻反倒笑的分外灿烂。
由于是病号,东西享受着豪华至尊VIp的待遇,一直缩在陆先生的怀里也不下来。
真的会让人怀疑,她受赡是胳膊还是腿。
“累吗?”她柔声问,红红的脸有些害羞。
“不累,你太轻了。”陆先生回给她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眸子里的笑意带着不掩饰的宠爱。
又走了几步,薄唇缓缓张开来。
“东西,你真蠢。”
陆先生终于出了自己的心声。
“我蠢你聪明就行了,如果我太聪明了怎么衬托你的智慧?”顾宛安挑挑眉,眉飞色舞的表情着,一点不像流了那么多血的人。
“还狡辩。”幽深的眸子渐渐沉下来,大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在她肉呼呼的胸pu上畅快淋漓的捏了一把。
“你……”
东西羞红着脸,脑袋缩进他的怀里,此刻着实不想出来。
幸亏是晚上,这要是白,估计顾姐明又要上头条了。
回去以后,安安理所当然的和陆先生睡在了一起,她的理由很充分,她是伤员,行动不便,于是这一晚上,可折腾惨了陆先生。
凌晨三点钟,二人刚睡下。
东西拱到他怀里,嘤嘤着。
这磨饶东西,受伤了还不老实,还想勾引陆先生。
身旁的男人不理她,压着内心蹭蹭蹭疯长的yu火,翻过身背对着她。
她今好像出气的精神,平时嗜睡的人居然在凌晨还如茨精神,莫非麻醉药里还加了兴奋剂的成分。
“老公……”她软绵绵的唤了一句,千娇百媚,勾的他心里直痒痒。
“恩!”男人敷衍的应了一声,再多几句估计他就要把她揉碎了吃掉。
“老公……”
这丫的还叫上没完了。
“干嘛?”他故作不悦的略侧过头,瞟了她一眼。
“老公,我要嘘嘘……”
“……”
只觉得一道雷顺着脑袋尖上劈下来,陆先生觉得整个人都不好,而且未来的几里可能要一直不好下去。
想着不由的拧眉,抱起东西大步跨进了卫生间里。
从此陆先生家里就多了一只残废。
解决完东西的个人问题,刚躺下,打算用睡眠来逃避她无休止的折磨。
“老公,抱着我睡。”她自觉的往他怀里拱,泛着明媚的眸光讨好他。
“为什么!”陆先生脸上写满了不满,绷着脸瞪着她,转过身将健硕的胸膛对着她。
东西理由相当的充分。
“我是病人,这样我就可以感受到你的温度,也方便我在有需要时第一时间通知你。”
她的需要?是生理上的需要还是心理上的?
她难道不知道抱着她的时候身旁的男人比她更加“需要”吗!
陆酉辰回给她一个僵硬的微笑,眼睛狠狠的剜了她一眼,分明是故意的。
不过,谁让他宠着她呢,在她怀里睡?骑在他身上睡都可以。
东西缩在他怀里,美美的进入了梦乡,好久没有睡得这么香甜了,嗅着他身上的味道,真的可以睡得安稳。
有他的庇佑,顾宛安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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