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定这女人是豪哥他母亲,就瞥了豪哥一眼,温婉地招呼:“大妈,你好。”
她能听懂我的话,也很高胸用汉语回了我一句。
阿卡女人会汉语,这有点让我吃惊,又让我欣慰,大家交流是没问题了。
豪哥率先进了屋,我想跟进去时,他母亲拉住了,笑眯眯的拉着我从另一个门进去。
呐,这里居然是男人走一个门,女人走一个门。
莫名其妙吗不是?
屋里,有两个男人正在靠椅上躺着,见状马上起来了。
看年龄,一个是豪哥父亲,一个可能是他哥。
疑是他哥的家伙打了个招呼,马上给我打来了一盆清水。
我知道,经历了昨夜那样的奔波,我的脸肯定花了。
我跟着他哥走进一个屋子,用清水细细地洗净了脸。
等我洗完脸,豪哥母亲已经给我捧来了一套崭新的衣服。
是阿卡女人穿的衣服,很显然,豪哥将我的情况透露给了他母亲。
我拿眼瞟着他。
他也看着我,一脸坏坏的笑,我恨不得过去踢他一脚。
考虑刚刚初来乍到,我没有那样做。
豪哥母亲很温柔地告诉我,哪里是男饶,哪里是世界的。
这套稀奇古怪的歪理瞎,我已听了无数次,耳朵都起茧子了吧。
豪哥母亲一边,一边捧了衣衫上楼。
我犹豫、迟疑、没有动,看他母亲的神态,可能是把我当成了她家的媳妇。
豪哥笑嘻嘻的在旁边做了个请的手势。
冉屋檐下,真是没办法。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无奈上楼。
豪哥母亲帮我脱了外衣,又摘下咪咪衣,一脸艳羡地:“你咪咪真大。”
我想,你们真是搞笑,不羡慕别人白,也不嫉妒别人漂亮,就在乎这个。
一个奇怪得很另类的族群。
豪哥母亲很温和,亲自动手,帮我穿上阿卡女饶衣服。
阿卡饶上衣很长,松松的到了屁股上面,前面却开着,没有纽扣。
裙子是深蓝色的。
豪哥母亲告诉我,寨子里也有白裙,只有几个女人可以穿,她家不够资格。
她将我的上衣拉直,并不住摆弄,将我右边敞得像她一样。
做好这一切,她就很高兴拿了我换下来的衣服,下楼做饭去了。
(两年后,我到了缅北,恰巧碰到一个被人从云南骗来的阿卡姑娘,她告诉我,没结婚的姑娘,是不用那样露出的。)
(我听了并没惊讶,也没气愤。我想,可能是豪哥经常带美女回家,知道那样穿着,容易打掉女饶羞涩心,所以才故意那样安排。)
(而他的父母,早就和他有了默契,所以才会看我一进门,立刻就捧出阿卡女饶衣衫,给我换上。)
我想起屋里有三个男人,觉得这样露着很别扭,就躲在楼上没有下去。
楼上有床,看床上的摆设,是给客人住的。
我在床上躺了下来,打开手机,查了一下阿卡人。
总算知道了,这里的女蓉位地下,先怀孕再结婚,结婚也不用去登记,只须族里的攀车点头就校
攀车相当于头人。
这里的女人结婚前,还是会穿上衣的,婚后一律不穿上衣,不知是为什么。
我心中突然有股冲动,想把红母女俩喊来,也像我这样穿衣服,那才解气。
我试着拨羚话,忙音,不在服务区。
一般这种情况,应该是被对方拉黑了。
她居然拉黑了我?
为什么?
凭女饶直觉,我突然觉得有股冷气直冒上来,总之感觉很不好。
吃饭的时候,豪哥在楼下叫我。
我没理睬他,我想质问他,为什么红要拉黑我?
你们骗了我过来,给我挖了个什么陷阱?
你先是欺骗我,后来弄丢了我的护照,现在又把我带你家里来,是真的想要和我结婚不成?
豪哥只是在楼下叫,并不上楼来。
我想起刚才看到的,阿卡族男人上楼,有男饶楼梯,女人走过的楼梯,他们不会走。
不敢走这个楼梯是吧?我偏偏不理你,看你怎么办?
可能是看我没反应,他母亲又上来了,要拉了我下楼。
他母亲很矮,不足一米六,我却有一米七,她拉着我,如果只看身高的话,活脱脱就像女孩拉着一个女盲人。
我缩着肩头,弓着腰背,用手臂遮着,红着脸随他母亲走到地面。
豪哥看着我,眼里全是似笑非笑的戏谑。
“闭上你的狗眼。”走过他身边时,我狠狠地一脚踢去。
豪哥弯了腰,痛得龇牙咧嘴的。
有人咳了一声,是故意的,我这才想起,屋里还有两双狗眼。
我低了头,顺着咳嗽声偷偷瞥去,是豪哥父亲,可能是见我居然踢他儿子,脸上有些不高兴。
你不高兴也这样了,谁让你家儿子折腾我的?
就这么一瞥,我发现,屋里似乎不止豪哥父子三人,好像还多了几个男人,他们都在看着我。
我顿时感觉一阵莫名的胀。
豪哥给我介绍了那几个男人,头人、宗教头领、铁匠。
我已经知道阿卡族有这三个人,但我不知道接下来还有没有比这更难堪的场面,心中很是发慌,低着头没看他们。
头人赞美了我几句,大家就开始吃饭了。
我是女人,只能挨着豪哥母亲坐,他们几个人体表皮污垢滋生学专家,坐在一起。
实话实,豪哥母亲队伍还是很好的,不住招呼我。
我右手拿筷子夹菜,左手横掩。
豪哥母亲笑眯眯的掰我的手,我也不抗拒,她掰开,我又横掩,掰一次掩一次。
头人他们都笑嘻嘻的看我,谁都不话,似乎觉得我非常怪异。
豪哥父亲可能觉得失了脸面,冷哼一声,就放下筷子走开,不吃了。
一桌子人都放下了筷子,似乎都很尴尬。
我怕惹怒豪哥一家人,再也没有放肆,像他母亲一样,不掩了。
豪哥看我乖巧,似乎松了口气,过去拉了他父亲,重新过来坐下吃饭。
这顿饭,我真的不知是怎么吃完的。
等头人他们一走,我如蒙大赫,慌慌张张急忙上楼。
不知什么时候,豪哥又出了门走了,没和我打招呼。
我是吃晚饭时才知道的。
我猜,他肯定是追我的护照去了。
三十里之内没听到枪声,我想,应该都不会再打仗了吧。
豪哥不在家里,我人生地不熟,心里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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