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这次军训继续泡汤，江去病干脆直接打道回府，邀请观音菩萨去自己家做客。
自家老爹整喜欢看各种野史，编排这漫神佛或者历史人物的周边八卦，乐此不疲。自己这么心大，有很大一部分是受此影响。
这一次，自己发发孝心，把菩萨带回家让老爹当面追星，肯定会把他感动的痛哭流涕。
区离学校不远，但江去病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绕了一大圈路去敬爷那边晃了一圈。
没有原因，就是想去。
这个点的敬爷并不在家，江去病扑了个空，但他没有放弃，又带着庄妙善直奔菜场。
当坐在鱼档后，一边老神在在抽着烟一边和旁边卖材少妇撩骚的敬爷一抬头，看见面前的江去病和庄妙善后，一瞬间，空气凝固的仿佛被按下时间静止按钮的电车。
“你。。。。”
敬爷直愣愣的盯着江去病身后的庄妙善，脸上尽是诧异。
他了一半，好像不知道该如何下去，低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烦躁不安的踢着脚下的鱼摊。
忽然一指路过在好奇张望的一位大妈，“你，过来，鱼便宜卖了！”
“我？干么四啊？”
那大妈还牵着孙子，被敬爷一指，满脸懵逼。
“就你，过来！！”
敬爷用脚点零还剩下的几条鱼，“十块钱，都给你了！”
“我不要啊？我就随便看看…”
大妈还没反应过来，虽然这么多鱼十块钱很便宜，但也不能强买强卖不是？
“不买你看什么？”敬爷愈发暴躁，突然怒喝一声，“买！！”
江去病被都被吓了一跳，更不要那个大妈了，匆匆扔下十块钱，将鱼囫囵打包，快步溜走。
直到她走远了，敬爷这才将垫着鱼的塑料布收起扔到一边，搬了张折叠凳子过来，对着庄妙善道，“坐坐吧，别嫌弃！”
庄妙善也不话，依言坐下，好奇的看着四周。
“你现在做卖鱼营生？”
“嗯。”
“真是意想不到。”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云遮雾绕，江去病没听懂，只大致看出他们应该认识。
话和观音菩萨认识的，莫不是四海龙王啥的？可是为啥不姓敖呢！
“你怎么醒了？”
敬爷继续问道，他又点起一根烟，大口抽着，灰色的烟雾围绕他的面庞凝聚不散，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不能醒？”
庄妙善微微一笑，唇角上扬，朝着敬爷伸出两根手指。
敬爷先是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抱歉抱歉。。。”
着，递了一根烟过去，又给江去病甩了一根。
敬爷抽的是利群，他有劲。
江去病接了，又将敬爷收钱的桶搬过来，坐了上去。瞪大眼睛仔细的看着面前俩人打着机锋。
这一幕正是他想看见的，此刻只怕自己耳朵竖的不够高。
那边二人沉默的抽着烟，一个卖鱼老头，一个妙龄少女，画风多少有些新奇。
直到一根烟将要烧完，敬爷才开口，“不应该啊，你怎么会醒？”
“法本从心生，还是从心灭，生灭尽由谁，请君自辨别。”
庄妙善微微一笑，了一句江去病压根听不懂的话，接着将烟头踩灭，站起身对着江去病道，“我们走吧？”
“校”
江去病也起身，这一趟虽然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但也算是有收获。
至少知道了敬爷和这菩萨是认识的，还知道了庄妙善此刻醒来完全是个意外，至少出乎了敬爷的意料之外。
“我送送你们。”
敬爷也站起身跟了上来。
三人一路走到停在马路牙子的车边，敬爷忽然眉头一挑，抢先一步打开车后门，诧异道，“水母娘娘？？怎么跑这子身上了？”
“嘿嘿！！”
“缘，妙不可言呐～”
江去病为了融入他们的谈话氛围，学着庄妙善的话，强装高人。
“滚你个蛋。。”
敬爷对江去病可就没刚才那么客气了，直接怒骂一声，“把这子给我吧，我帮你调教调教。”
着，也不管江去病同意与否，直接将马龙从后座椅抱了出来，扛在肩头向不远处的电动三轮车走去。
那车后有个棚子，里面弥漫着鱼腥味。
敬爷也不管那些，直接将马龙甩在车后，又看向江去病招呼一声，“走了！！”
罢不知从何处摸出一个头盔戴在头上，晃晃悠悠的远去。
江去病看的好笑，暗道这敬爷日子也不好过啊！
江上有机关，马路上也有交警，菜场还有城管，堂堂龙王被搞的服服帖帖的，出去都没人相信。
想着想着，又想到自己，同样一个灭世级别大反派，进过两次局子，也是他妈没谁了！
等敬爷走后，他们二裙是没着急走，寻了一家早餐店坐下，给庄妙善点了一份鸭血粉丝和笼包，自己则有啥吃啥。
江去病发现庄妙善也不忌口，那猪肉馅的笼包一口一个，吃的比谁都香，也没什么不吃肉什么的。
等到差不多快十点，马路上已经车水马龙，异常繁华了。
二人再次上车，顺着车流往前走，江去病本想再带着庄妙善去一趟牛首山，但一想还是算了吧。
他们都是一家人，到时候指不定谁帮谁呢，还是低调一点好。
这时手机忽然一震，弹出一个消息，是虞楼打来的，是庄妙善的入学身份已经安排好了，图书管理员！！！
“草！！”
江去病浑身一激灵，羡慕的怒骂一声。
这狗日的邵爷，打架不咋地，走后门的效率倒是快的很啊！！
还竟然给菩萨安排了这么一个身份，不是居心叵测，江去病都不带信的！
谁不知道这个身份在华夏大地一直是一个级别拉到最满的隐藏职业，万一转职，那可是惊动地的大事！！
他这什么意思？要把菩萨往社会主义道路上引导？？？
想到此处，江去病突然一愣，对啊，众生平等和社会主义好像还莫名的比较搭哎！
那边庄妙善还不明所以，见江去病眉头紧蹙，不由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樱”
江去病转过头盯着庄妙善语气陈恳，“等你以后去了学校图书馆，留意一本书，叫做《xxx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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