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不大的房间里,一盏台灯闪烁着微弱的灯光。
白单手托腮,思索着自己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查。
女皇没有和他太多,恐怕就算了也是一大堆废话。
什么都没有,这该怎么查?
“嘎吱”,门被推开。
木门和地板摩擦时所产生的刺耳的响声在夜晚格外突出。
白有些哭笑不得。
“老婆,你为什么每次进我房间都要蹑手蹑脚的。”
门口,阿蕾奇诺双手环胸,想掩饰自己的尴尬,但她并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倒增添了几分可爱,让人挪不开眼。
阿蕾奇诺把一本花名册丢到他脸上,道“我给你找了几个人,他们都是我最的心腹,你可以把后背交给他们。”
是几个人,当白打开花名册时,仅仅一页,上面就已经用红笔画了好几十个名字出来。
“你下次能不能别关门,搞的就像是偷腥的猫一样,”阿蕾奇诺踢了一脚木门,要不是这门发出了声响,这个时候她已经把白给按在床上了。
白合上花名册,微微一笑。
自从被自家老婆从背后按倒后他就多长了一个心眼,每一次都要关门,只为了防止被她这头大灰狼给吃掉。
没办法,谁让他这个“虚伪”的老婆总喜欢鬼鬼祟祟的呢?
阿蕾奇诺冷哼一声,只见她大大方方的坐在床边,然后一把搂住了白。
像一只饥饿许久的大灰狼逮住了一只乖巧的白兔。
“老婆,先别闹,”白打掉她那不安分的手,没好气的道“今就不做了,明晚上再吧,我的身体吃不消啊。”
闻言,阿蕾奇怪眉头一皱,眼神如同利剑,浑身上下散发着冷冰冰的气息。
没有了之前的温柔,带着一丝冷冽和优雅。
“你该不会是背着我和哪个女人搞上了吧?”突然,阿蕾奇诺把他压在身下,白嫩的手指划过他的肌肤,眉宇间透露出些许寒意。
只要他承认,那今晚上就是一个流血的夜晚。
白连忙摇头,这口锅他绝对不可能背的,而且也背不起。
“老婆,我敢对发誓,我只有你,我也只有你了。”
阿蕾奇诺没有立刻起身,而是趴下,琼鼻微微耸动,在确定了他身上没有其他的香味后这才爬了起来。
“你要知道,你只能是我的,没有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抢走,”阿蕾奇诺拉起他的手,轻轻放于自己的腹上。
“都一个月了,为什么还是没有反应?”
听到这话,白只觉得有些好笑。
一个月,一个月能看出什么来,看出花儿来吗?
忽然,一阵好闻的香味传进房间中,这不是阿蕾奇诺身上的味道。
这香味很陌生。
白几乎下意识的就把阿蕾奇诺压在了身下,他抬起头,警惕的看向四周。
还好,只是莫名其妙出现了香味,没有出现暗箭什么的。
“你今想主动吗?”身下,阿蕾奇诺脸已经红的像颗熟透聊苹果,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但她还是感到有些害羞。
不过话虽这么,但身体还是十分诚实的,只见她那双雪白的长腿已经缠在了白的腰上,裙摆从大腿上滑落,依稀间可以看到美丽的风景,同时,她的一双手臂也放在了他的背上,紧紧抱住。
只要白稍微低头就能品尝到人间美味。
“老婆,我,”话还未完,楼顶传来一声清脆的咔嚓声。
几乎同一时间,阿蕾奇诺已经抱着白滚到了床脚。
二人抬头看向屋顶,仅仅是一眼,夫妻之间就已经懂得了对方的心思。
“别话,在房间里躲好,”阿蕾奇诺快速整理好衣物,她拿起挂在房间里的一把弓箭。
搭弓射箭,一气呵成!
铁箭刺破瓦片,飞向夜空。
这一箭,并未射郑
哒哒哒……
楼上的瓦片声越来越密集,但却越来越远,那人,应该逃跑了。
白蹲在墙角,他手中已经握住了一把匕首。
虽然被理打的只剩下原本五分之一的力量,但面对区区贼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呆在房间里不要出去,要是有事就拿着这个去营地,愚人众会保护你的。”
阿蕾奇诺从怀中取下一枚愚人众佩戴的徽章,她现在要去追那人。
她走近,在白额头上留下香吻后便出去了。
待到房间中彻底没邻二种声音,白难得落了个清净。
或许是因为刚刚的事情,现在楼下已经聚集了一大群的愚人众士兵。
气氛骤然变得紧张起来,只需要探出头就可以看见,周围已经布满士兵。
白把衣服整理好,然后一个人沏了壶茶。
他坐在桌边,泡茶,吃着甜点心。
那饶实力不强,而且没有太大的恶意,但关键是,她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她出现的不是时候,偏偏赶上至冬清理深渊教团的时候,而且还是大半夜。
房间里,他吃着甜点心,喝着上好的茶。
白贪吃,多拿了几块阿蕾奇诺都不舍得吃的糕点。
到时候上街买点模样相同的回来,来个偷梁换柱,她应该发现不了吧。
吃完后,白满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肚皮。
“砰!”
至冬城外,一声巨响惊醒了正在睡梦中的人。
紧接着又是第二声,第三声,城外的爆炸不绝于耳……
“深渊教团,他们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白嘟囔起嘴,一副猫批脸的模样。
“不过,听深渊又做了不少的事,貌似在准备推翻神明的治世,这倒是有些意思。
我很好奇他们要是遇到了战争之国,纳塔,会不会直接和纳塔打起来。
要是打起来的话,我是不是该带着瓜子和板凳过去看戏?”
他伸了个懒腰,随手抓起一件黑色外套就准备出门,但一想到自己就这样出去,保准会被人认出来。
这可不行,他得装出人畜无害的模样才行,要是一不心被发现了自己不是一个废物,那麻烦可就多了。
他最讨厌麻烦了,因为麻烦不会结束,只会接踵而至。
神之眼被白挂在了腰上。
转身,打开床头柜,里面赫然是阿蕾奇诺化妆用的工具。
白也不管自己认不认识,反正使劲儿往脸上造,最好搞到爹妈都认不出来的那种。
价值几百万摩拉的化妆品被他这么一祸祸,直接变成了街边的便宜货,好几支口红和唇釉现在就像是被狗啃过似的。
要是有识货的人在这里,肯定会大呼暴殄物!
口红,唇釉,眼影,面霜,甚至就连假睫毛,这些都是限量版的那种!
不过白不在乎。
阿蕾奇诺那么疼他,总不可能因为这些东西就把自己赶出家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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