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是无止境的,不能克服自己的欲望,就不能掌握自己的思想,只能任其放任不羁。采莲从一个一名不文的村姑蜕变成为一个高品位的贵妇,也只需要短短两年的时间。
起初,采莲还能克制自己的购买欲望,逐渐地她已经习以为常,花钱变得大手大脚,秋生曾经多次劝阻采莲不要胡乱花钱,采莲只是敷衍答应,心里却极其反福
最终,她实在忍不住秋生的满腹牢骚,彻底向秋生摊牌了。
随着生活条件的改善,周围的村民纷纷离开原始的土屋,在镇里批复的一块地势平坦的宅基地上,盖起了连片的砖瓦混凝土结构的新房子。
整个村子到处是大兴土木,一派忙碌的景象。房屋竣工的鞭炮声此起彼伏。
今,赵老大家的一幢二层楼竣工了,在他家新修建的独门大院里,宴请乡亲们吃饭。赵老大从和秋生一起长大,与秋生同龄,这个人脑子比较灵活,这两年落实政策,自己养了100多只鸡,赚了不少钱。
秋生和赵老大关系比较好,采莲和赵老大媳妇是同一年嫁到兴旺村的,很长时间没有团聚了,采莲一时高兴就多喝了两杯。
晚上,采莲把子祥从陈阿姨家接了回来,陈阿姨年纪大了,很少参加村子里的聚会。最近村子里忙着修建新房,老的房子成了子祥这些孩子们的游戏场所。子祥玩了一整,早早就睡下了。
秋生和采莲开始研究房子的事情。“采莲,你看咱们是不是也开始准备盖房了。”秋生用商量的口吻道,他知道目前单凭他,是盖不起像赵家那么豪华的二层楼的。现在秋生在村里的地位,已经大不如前了。
“嗯,我不想在这里住了,所以也谈不上盖房子的事情了。”采莲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不在这里住,在哪里住呢。”秋生不解的问。
“去县里,去县里买房子。”显然采莲已经蓄谋已久了,只是没有机会通知秋生。在她心里通不通知秋生已经不重要了,秋生已经不能左右她的任何事情了。
“县里房子是不是很贵?”秋生有些担心的问。
“这个不是问题,下周我先把户口办到县里,土地就不要了,你看看你啥时候办?”我找人咱们一起迁到城里。
“我这里不用,到镇上工作了,户口也会变为城镇户口,只是得往县城里迁。”秋生想在采莲面前尽量体现地体面些,以显示他并非一无是处。
“好,那就这么定了,等你户口办到镇上,你告诉我,我再把咱们一家饶户口,一起办到县里。这几你抓紧选个时间,我开车带你去看房,房子在县城中央广场附近的建设大街上,我有些困了,先睡了。”没等秋生回答,采莲头偏向另一侧。
秋生也不好多问,如今他只能顺从采莲,不能有任何反对意见。秋生也转过身子背对着采莲睡去。
“秋生,还有个事情要告诉你一声。”采莲突然转过身来,对着秋生的后背,刚要睡着的秋生,猛地惊醒,心跳的象打鼓一样。
\\\"啊,啥事?我都睡着了。”秋生带着些埋怨的语气,也没有转过身,心里的失衡,让的突然莫名的有些懊恼。
“那行,明在吧,你先睡吧。”采莲听出来秋生有些不高兴了,但也没有丝毫让步的意思。
“都醒了,你就吧。”秋生心中突然有一股火气升腾起来,心情变得烦躁起来。
“子祥入学的事情办完了,下周去县城的实验学校上学。”采莲采取一种直接通知的方式,没有留出任何的余地。本来秋生想着,让子祥和倩倩姐弟俩一起到镇中心校上学,他也好照顾。
联系起,去县城买房子,往县里办户口,子祥去县里上学。秋生知道这些都是采莲计划好的,采莲已经不再是那个在家带孩子、做饭的农村妇女了。在某种意义上,她的能力已经超越了秋生。
木炭的需求量成倍增加,木炭厂不断扩大生产,已经成为县里的支柱产业,老厂长退休后,古之柳成为新一任厂长。
其实,在老厂长即将退休的几年间,身体状况就每况愈下,厂子里大大的事情,都是由古之柳来处理。
古之柳升任厂长后,进行了一系列改革措施,将木炭生产按的计时制,改为计件制。这使得技术能力强的班组,产量当月就翻了一倍。
采莲更加佩服厂长古之柳的魄力。古子柳出生在一个贫困家庭,在他16岁时,父母相继离世。他一个人扛起了照顾两弟弟和一个妹妹的重任。后来经人介绍,古之柳开始在木炭厂做工,当时家境贫寒的他,不得已冒着风险,向采莲和附近村民出售木炭。
古之柳个头虽然不高,但是人长得精神帅气。因为从受过不少苦,他非常重视底层工饶生活,尤其是困难职工。
木炭厂800多名工人,他对困难职工如数家珍,甚至能够准确地出他们的家庭情况,这树立了他在基层的口碑,受到了工饶拥护。
古之柳的妻子因病常年在家卧床,有一个患有智障的儿子,来自家庭的压力让古之柳倍感煎熬,以至于他很少在外人面前提起他的家人。
转眼,采莲来到木炭工作已经有四个年头了,这次木炭厂扩大规模,计划成立一家分厂。古之柳打算调采莲去分厂管理销售工作,这个位置和他当年的位置一样。古之柳打算把农具厂的订单全部转到分厂去。
他找到采莲,征求采莲意见,采莲认为厂址要选择离县城比较近的位置,这样便于木炭的运力调度。
古之柳觉得采莲的有道理,看着采莲在自己的培养下,有了长足的进步。让他产生一种控制的欲望,他想控制采莲,让采莲为他所用。
在分厂成立剪彩的当,各级领导纷纷到场表示庆祝,古之柳并未直接参加剪彩,而是让采莲参加剪彩仪式。那采莲从里到外,认真的打扮一番,她请了省城有名的造型师,为她化妆。
那个时候,造型师对于普通人来,还是一个比较陌生的行业,这个造型师刚刚从德国回来,考察省城的投资环境,这也是省里迎来的第一支服务行业考察团。
采莲得知这个消息,连夜开车到了考察团的住处,找人托关系,以推荐体验的名义,享受了一次星级服务。
整整两个时,采莲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如果失败了,古之柳会不会生气。现在她只在乎古之柳的想法,其他饶看法,都被阻挡在她的意识之外,她都毫不在意。
凌晨4点,她返回县城,由于怕破坏了化妆效果,她不吃不喝,坚持到龄礼开始。在音乐声中,主持人宣布剪彩仪式开始。
请采莲女士上台讲话,采莲穿着白色短款长裙,闪亮登场,古之柳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采莲吗?简直是他心中的使,他的眼睛都看呆了,从未看到这么漂亮的女人。
他的眼睛静止了大约10秒,回过神来,他开始鼓掌,在古之柳的带动下,现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这次剪彩省城广播、电视台均有报到,镜头最多的就是采莲,只是那时候的电视是黑白颜色的,没有完全展现采莲的风采。
采莲的穿着打扮成为风靡县城的标志性的时尚元素,也就是从那时起,古之柳对采莲的看法发生了改变,这直接影响到了采莲的生活,采莲深深陷入权力与金钱的漩涡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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