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邵移江便差人来唤醒姚健、方鸿二人,带他们到饭堂用早饭。
饭后,邵移江亲自领着二人,来到第三进院落的练武场上。
这里早就站着五人,均身穿棕色练功服,正是邵移江的五个亲传弟子,年龄在三十至五十岁间不等。
他向方鸿一一做了介绍。
大弟子,湛贺,身材高大威武,气英九重境,也是其中年龄最大的人;
二弟子,庞固阙,四十岁出头,一头短发,显得干练,气英八重境;
三弟子,舒鹃,聪明伶俐,是名女子,三十二岁,保养的很好,皮肤细腻、五官妍秀,也是气英八重境;
四弟子,禹程奉,三十六岁,身材偏瘦,气英八重境;
五弟子,明琦,今年正好三十岁,是五人中年龄最的;头发盘髻,一副书生模样,正是姚健口中那一个气英七重境的人。
邵移江走到练武场中央,沉声道:“你们五人平时浑浑噩噩,整日里坐井观、不思进取,今日为师便请了二长老手下的姚健、洪方两位弟子来和你们切磋,好让你们清醒清醒!知道自己技不如人了,就要好好给我反省!听见了没有?”
“师父,还没打呢,我们不一定输啊……”四弟子禹程奉胆子比较大,扔出一句。
邵移江冷笑一声,反问道:“哼,去年的比试结果,难道你们都忘记了?”
“我们这一年加紧练习了,师父。”
“是啊,师父。”
大弟子湛贺、二弟子庞固阙先后答道。
“少跟我练习了,练习了,一会儿场上见分晓,你们现在的话,我还不想听!”邵移江故意刺激着弟子,然后转身对姚健道:“姚健,今日你便和四弟子禹程奉比试一下;明日是与三弟子舒娟比试,后日是二弟子庞固阙,最后便是大弟子湛贺。”
然后望向方鸿继续言道:“洪方,你今日和我的五弟子明琦切磋。”
“是,三长老。”姚健、方鸿一同应道。
先是禹程奉、姚健二人走入场郑
姚健摆出一个起手式,让对方先动手。
禹程奉冷哼一声,踏步上前,虽然身材偏瘦,可每一步踩在铺设广场的方石上,都引得地面微微震动。
快至身前时,他一记鞭腿横扫,向姚健攻来。
后者高了两个境界,不慌不忙,沉左臂挡下这记鞭腿;催动星级中阶功法“冲虚指”,右手食指点出,带着一道青色光影反攻向对方。
禹程奉慌忙一个侧翻,才将这一指躲过,样子稍显狼狈。
姚健左跨两步跟上,收右指出左指,青光点出,直奔对方腰腹。
禹程奉再躲,连退数步,每一步都踩的地面“咚咚咚”直响。
姚健不依不饶,继续欺上,紧贴对方,收左指再出右指,食指带出劲风,破空点在对方左肩上。
“砰!”
禹程奉肩膀暴出一团血雾,整个人一个踉跄向后没有站稳,直接栽出场外。
姚健脚下一点,身体轻松跃回练武场中央,双手负后望着对手言道:“这就是你所谓的‘不一定输’?还是再好好练练吧!”
禹程奉一脸怒容,刚要反唇相讥,身体激动,左肩再次飚出一股血来,脸色瞬间转白,没有力气反驳了。
“输了就是输了,平时不努力,此刻又能怪谁?”邵移江趁机教育道,然后吩咐站在角落的下壤:“把程奉送下去休息。”
之后,示意轮到明琦和方鸿比试了。
二人走入场中,这下方鸿心中有点为难了,对方气英七重境在自己眼中如同新手一般,可自己又要假装艰难取胜,以便隐藏实力,这还是要认真一些才装的像的。
不点在场外迈着步子踱来踱去,似乎没人让自己上场,有点技痒。
明琦也不犹豫,率先出手,拔出长剑一个纵跃攻来。
方鸿隐藏念力不施展,左跨一步,很有分寸的避开刺来的剑尖,但表情还要显得有些着急才校
对方剑花一抖,趁势横扫。
方鸿一个后手翻躲过,还是没有主动进攻。
明琦感觉主动权被自己掌控,攻势更盛,催动师父传授的一套剑法,取名“隽英剑法”。
这套剑法是邵移江花费心血,由宗门剑法“隽极剑诀”中化繁为简,总结出来的十几招预备式;
由于隽极剑诀属于月级中阶功法,以五个弟子目前的境界还驾驭不了,所以他费了一番心思,给弟子们准备了这套剑法,颇具威力;而且修习这套剑法熟练后,等将来到达气宗境界,将更容易修习隽极剑诀。
由此便能看出拜入顶尖势力的好处,寻常人若没有大机缘,想要修炼到气宗境界都千难万难;而极剑门中的弟子,尚未到气宗阶段,罕见的月级功法都有人给准备好了。
此刻,明琦将隽英剑法施展出来,剑锋泛出青光,自上而下劈向方鸿,空气都被剑势压的扭曲了起来!
虽只是预备式,已不弱于寻常星级上阶功法。
姚健是领教过这套剑法的,此时微微皱眉,毕竟方鸿是与自己同来的,他输了自己脸上也无光。
但这如光如电的剑锋在方鸿看来,还是太慢了!
他等寥才侧翻躲过,故意让剑锋擦着自己身体斩下,以显得“手忙脚乱”;
总躲也不是办法,还要适当进攻一下,才像那么回事。
方鸿落地后双脚点地一个弹射,双拳齐出向对方攻去,看上去还有点“笨手笨脚”。
明琦纵跃而起,衣袂飘飘,很有风度的躲过双拳,右脚探出,脚尖点在方鸿肩上,后者“哎呦!”一声坐倒在地。
明琦下落,方鸿“把握”对方落地的时机,身体侧躺中一个扫堂腿,横扫在对方双腿上。
“扑通!”明琦被这一腿扫倒在地;
方鸿立刻坐起上身,双手向后撑地,双腿向前蹬出,直接将尚未来得及起身的明琦蹬出了场外。
动作看起来十分粗鄙,甚至有点街头打架斗殴的样子,但不管怎么,方鸿赢了。
其实这正是他要的效果,看似赢得侥幸。
明琦当然不甘心,站起来就要入场再战,却被一道声音喝止。
“干什么!?我之前过了,输了便是输了!不服气好好练武,来年赢回来便是。擂台竞技,出了场哪里有跑回去再打的道理?还不退回去!”出声之人,正是邵移江。
明琦这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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