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回忆着自己一路上的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晕倒以后醒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我是看着兰变的,当时我都以为自己眼花了,现在怎么办?”毛利五郎还是有点见识的,知道这种事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
“这样吧,这两我先把兰暂时带回我家,你帮忙办理身份,过几带回来就是我们的二女儿,至于兰...就送她去国外读书怎么样?”
妃英理立刻做出一个合理的方案,不过为了这套逻辑链更加完善,对毛利五郎道:“看来我们要吵一架了。”
“嗯,我知道。”毛利五郎郑重的点点头,事关重大,不能有一点含糊,想到兰出国,难免引起其他人怀疑,索性...
“我们还是要把戏做真一点。”
兰看着父母为自己操心,十分感动,不过也没有忘记柯南拜托自己的事。
忽的,她想到了什么。
柯南...
难道...
她已经开始怀疑新一是不是像她一样。
那...
新一欺骗了她那么久。
想到此处,眼中续上了泪水。
为什么要欺骗她。
妃英理和毛利五郎发现兰哭了,都开始发慌,同时安慰道:“兰,你不要担心,我们会想办法让你恢复过来的,其实...其实就算无法恢复过来也无所谓。”
“是啊,兰,只要身体没有问题,我们可以重新看着你长大。”毛利五郎突然想起来以兰这个年纪他和英里已经离婚了,对兰的关心很少。
如果重来一次...咳咳咳...
“没什么,我就是看到爸爸妈妈太高兴了。”兰擦干净眼泪,乖巧的道:“谢谢你们,只是,园子...”
“你园子啊,”妃英理没有帮助兰做决定,而是十分严肃的道:“她是你的朋友,如果你认为可以让她知道,便和她坦白,我会支持你的决定。”
“但是身为你的母亲,为了你的安全,是不愿意多出一个人知道这件事的。”
“兰,爸爸也支持你的选择。”毛利五郎想的则是更多,铃木集团毕竟是霓虹的财阀,兰这个样子,凭借他们夫妻中级阶级是无法真正帮助她的。
而且,他也相信园子那孩子和兰的友谊。
“我知道了。”兰点点头,垂眸的瞬间,也不知道园子能不能认出她。
另一边,柯南躺在床上久久没有消息,想要拿手机拨打一下电话询问情况,可他是被救护车送来的,根本没有拿手机。
“真是的,兰到底什么情况?还是去接电话问一下吧。”
柯南一步三摇的从床上下来,跑到医生值班室接电话,“医生叔叔,能不能接我电话,我姐姐回家那东西还没有回来,我很担心她。”
“哦,好啊,朋友,你可真是一个懂事的好孩子。”医生摸了摸柯南的大脑袋,将座机电话借给了他使用。
当柯南拨通电话以后,接通的却是毛利五郎。
“喂?毛利叔叔,兰姐姐又回去吗?”
“什么?被英里阿姨接走了?为什么?”
“出国?”
柯南听到妃英理要将兰送出国也是一脸懵逼。
不是...
怎么就出国了呢?
兰出国,那他们不是再也见不到了。
他现在的身份在国内还可以通畅无阻,但若是出国,办理护照签证肯定是过不去的。
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办?
想不通,于是又给兰拨通羚话,只是接通电话的却是妃英理。
“兰姐姐...阿,阿姨?”
“没,没事,我只是想问兰姐姐什么时候回来。”
“为,为什么?”
妃英理听到对面柯南的巴不得不想兰出国的语气,心中有股无名之火在燃烧,她本就是一个聪明人,兰变成这个样子,哪里不知道柯南现在的身份。
不定兰就是被将工藤新一那子变成柯南的那些人变成这样的我。
“因为我不想让我女儿像保姆一样照顾那个废物,”着,妃英理瞪了一眼尴尬的手都无处安放的毛利五郎一眼,继续问道:“柯南,你还有什么要对兰的吗?我一会儿转达给她。”
医院的柯南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不给兰带来危险的念头压过了坦白身份,用孩子的声音道:“没有了,阿姨,我只是担心兰姐姐而已,真是打扰了。”
挂断电话以后,柯南和医生道谢,然后回到病房开始不断徘徊,想的全是如何留下兰,更恨组织那些人,将他变成这个样子。
只是走着走着他感觉到呼吸困难,以为因为食物中毒导致的身体虚,索性回到病床上继续躺着。
然而并没有得到缓解,身体从心脏处开始呈现发射性剧痛传遍全身,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就像要变回原来的样子。
柯南心中大喜,如果可以变回去的话,那他就可以当面和兰清楚。
就像...就像在梦中一样,服兰不要嫁给新出医生。
这是他的那一丝清明并没有压过身体的剧痛,在身体变回高中生的年纪,彻底昏死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早晨。
当他看到自己变回来的时候,立刻想要从床上下来,只不过没有衣服,只能裸奔,又回到床上。
看到外面还未亮,将床单劈在身上飞奔回家,只是在他回家的时候,遇到了做完任务回家的琴酒。
琴酒微微侧目,看到一坨白色的东西从他的车旁飘过去,只不过并没没有在意,立刻推门回家。
是推开门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该死的江白为什么会在他这里。
在琴酒回来的第一时间,江白立刻醒了,抱着塞布尔看向琴酒,簇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道:“你听我狡辩,我什么都没做,就是借住一晚。”
江白左右看了看,拍了拍客厅的榻榻米,一本正经的道:“你看,我睡的可是榻榻米,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滚!”琴酒脸色阴寒,感觉自己的肉被惦记了。
他不担心自己的东西被吃掉,主要是去怕这两个玩意儿凑在一起去做多余的事。
“不行,我盯梢儿。”江白将塞布尔放在沙发上,走到窗边的望远镜看了一下,将自动录制的东西从连接的笔记本电脑上打开。
“你们又做了什么?”琴酒深吸一口气,已经能想到这俩玩意儿又做了多余的事,而且还没料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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