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烈最终还是被巫山云给请了回来。邹沧海一见到阿牛来了,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连忙拱手道:“阿牛兄弟,可算把你盼来了。”
“邹兄,客气,一家人不两家话,巫姐姐相请,做兄弟的岂能不来。”熊烈一脸谦恭和蔼,笑容满面。
“阿牛兄弟,你我也算不打不相识,为兄以前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兄弟海涵。你以德报怨,每次为老哥哥留足脸面,可见兄弟胸襟之宽广,重情重义之侠者风范。”邹沧海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真诚,丝毫看不出有虚情假意的成分。
“邹兄,过誉了,这是兄弟应该做得,如何能得到兄长的褒奖呀,这是折煞弟呀!”熊烈略带惭愧之意,看向旁边一直没有话的巫山云,道。
“兄弟,今姐姐邀你来,就是为感谢兄弟,之前能仗义直言救下山云一家,夫君,我提议共同敬阿牛兄弟一杯!”一直微笑未开口话的巫山云,此时边边端起了杯中酒,看着邹沧海建议道。
“好,你看光顾和兄弟话,忘记敬酒了,还是夫人提醒,惭愧,惭愧,来,阿牛兄弟,夫人,让我们共同举杯,祝我们友谊地久长,干杯。”邹沧海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望着熊烈。
熊烈把酒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他轻轻抿了一口酒,然后看着邹沧海道:“试酌新丰酒,遥劝阳台人。邹兄,这是醇香无比的新丰酒吧!好酒,兄弟当浮一大白!”完,熊烈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邹沧海大笑,道:“阿牛兄弟,果然是个懂酒之人呀!这新丰酒可是我特意从家里带出来的,这可是陈酿呀,只为今和兄弟共饮。”
巫山云此时看到熊烈,极其喜欢新丰酒,作为请客之人,此刻也是特别高兴,满面春风地道:“我记得上次阿牛兄弟,在姐姐家过,喜欢喝这新丰酒,姐姐特意让夫君把家里带来的陈酿,今拿出来与你分享。”
“阿牛自打上次品尝过巫姐姐家这口辛辣绵长的新丰烈酒,就打心里喜欢上了它,从姐姐家走后,每每想起它,都是和挂念姐姐一样牵肠挂肚呀!”熊烈完,又端起杯中酒,道:“借花献佛,敬邹兄与巫姐姐,我们都与这新丰烈酒有缘,干杯!”
“兄弟,我看出来了,你想念你姐姐是假,你惦念我家珍藏的新丰烈酒,才是真呀!”邹沧海半开玩笑地着。
瞬间,熊烈的脸有些泛红,也不知道是因为新丰酒的缘故,还是邹沧海的戏所致。
“别听你姐夫的,阿牛想念姐姐,也是真心的。来,我们继续喝酒,今在姐姐这,只图一高兴,兄弟可要不醉不归。夫君,把你为兄弟准备的好酒,都拿出来,今尽兴!”巫山云豪迈地,拍起胸脯保证着。
三人一杯杯畅饮着新丰美酒,起了柳俏棠,也起了江城马场,还聊到了光明圣教,最后聊到了庆王。
不知不觉,几坛新丰酒,早已下肚。巫山云不胜酒力,已经不再喝酒了,只是陪着熊烈着话。
而邹沧海与熊烈还在继续斗酒,邹沧海看到熊烈已有些醉意,便有一搭无一搭地道:“阿牛,听你巫姐姐起过,你脖子上挂着一奇特的物件,叫什么开心匙,对吧!上次,你就是用它破解我的八面魔音,让我头痛不已呀!”邹沧海边,边看了一眼巫山云,像是在跟她求证。
巫山云听到邹沧海提起了阿牛的开心匙,想起自己告诉过他,破八面魔音之物正是阿牛脖子上挂着的开心匙所为。巫山云没有否认,点零头,回应了邹沧海。
“嗯,有此事,这开心匙还是江城巫婆婆,赠于我保管之物,不知邹兄,提起它,为何呀?”熊烈承认了开心匙这一回事,因为他也看到巫山云点头了。
“为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好奇,很想借来一看,不知可否?”邹沧海一脸平静地看着熊烈,道。
熊烈不假思索地从自己脖子上摘了下来,递到了邹沧海手中,道:“一个挂件而已,邹兄,想看就看吧!”
邹沧海心地接过熊烈递过来的开心匙,细细端详起来。怎么看都只是一把古朴的玥匙,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唯独有些不一样的,可能只是材质不同。这开心匙看上去材质绝非普通金铁所制作,邹沧海一时也不上来,这开心匙到底是用什么材质所制。
“阿牛兄弟,这开心匙借为兄,佩戴几,可好?”邹沧海不禁露出一丝贪婪的目光,这丝目光正好被旁边的巫山云看到。
“这是阿牛的随身之物,你要戴它何用?夫君,快还给阿牛兄弟,我母亲交给他保管,肯定有深意。”巫山云马上阻止邹沧海想占为己有的想法。
“夫人,恐怕今这开心匙不是你我能了算的,阿牛,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我们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呀,你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邹沧海根本没有看一脸醉眼茫然的熊烈,也没有看他的夫人巫山云,而是看向门口正推门而入的众人。只见首先进来的有邹平、魇叟,随后进入的有王府管事琴心和庆王,还有王府一众兵勇。
“王爷,沧海,幸不辱命,这便是开心匙。”邹沧海向庆王抱拳,递上了手中熊烈的开心匙。
“好,好,好,甚好,邹教主明大义,识大体,将来是可造之才呀!”庆王大喜,不停地夸赞邹沧海。
邹沧海与邹平听到庆王的赞赏之言,心中洋洋得意,心想这个邹家找到了好得靠山,以后背靠大树好乘凉,从此可以高枕无忧了。
父子二人正暗自高兴,只听巫山云,指着邹沧海厉声道:“邹沧海,你这人,拿别饶东西,交换自己的荣华富贵,还如此心安理得,呸,我都为你的行为感到害臊。”
“夫人,人不为已,诛地灭。况且,这本来也不是他的东西,既然不是,自然是下有德者居之,庆王就是这下有德之王,开心匙理应归庆王所有,这有什么不妥。”邹沧海恬不知耻大言不惭地强词夺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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