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城。
杨文斌从警局出来。
一个人影迎上来,“杨局长?”
杨文斌狐疑,“伙子你是谁啊?”
虎摸着自己的飞机头,神色也有些紧张,“那个你好啊杨局长,我是虎,唉我知道你可能不认识我,那个我……”
“停停,你有啥直接。”
杨文斌摆着手,最烦这种绕了半不讲正题的。
但自己是局长脸上也没贴字,这伙子能认出自己迎上来必定是通过哪里知道的。
所以既然知道就赶紧正题,绕什么绕。
虎被他威严的样子弄得更紧张了,以为他是没耐心听自己,更急地道,“杨局长,我那个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
杨局长,“……”
所以我刚不是催你快么。
你怎么还不啊!
杨文斌摁了摁眉心,道,“你打哪儿知道我的?”
虎磕绊道,“是、是苡落妹妹告诉我的,她您戴着眼镜,喜欢穿中山装,口袋上喜欢夹支笔……”
苡落妹妹?
苏苡落?
那个哑巴姑娘?
杨文斌挑挑眉,问,“她叫你来找我?那她怎么自己不来?”
虎,“苡落妹妹在魔都上大学呢,她来不了,只能让我尽快来找您。”
杨文斌来了兴致,“姑娘考上魔都的大学了啊,哪所啊?”
“就上交,现在是在学医。”
上交啊。
姑娘挺了不起啊。
杨文斌来零兴致道,“那她总不能让你来找我要祝学红包吧?她这是有啥事儿要找我?”
虎抓了抓后脑勺,,“杨局长,我接下来的话可能有点匪夷所思啊,但我保证没有添油加醋的,真的我接下来的就是事实……”
杨文斌微微抽搐了下脸庞。
伙子学习成绩肯定不咋好吧。
这么个话的路数,简单的题目都能让你想成难题。
语文不及格没少考吧。
杨文斌耐着性子,“行,你。”
“就是,我和苡落妹妹曾经有个好朋友叫陆砚迟……”
“陆砚迟?”
杨文斌拧眉,“他又咋了?”
“迟哥,迟哥就是他死了……”
“你什么?!”
杨文斌惊诧,他是知道陆砚迟脑癌的事。
可后来出于关心,他还是打了个电话问沈安情,她找到陆砚迟了吗,他的病如何了。
那时是7月份了。
沈安情告诉他陆砚迟做了手术,已经好了大半了,医生至少能再活五年的。
他听了也挺高心。
虽然他不知道陆砚迟后来怎么处理自己和两个女孩子之间的事。
但他也不是陆砚迟的谁,就也没多问。
直到陆砚迟病也算有个着落,就也定心了。
可怎么突然的,就又给死了。
杨文斌眉头紧锁的,“他不是手术成功了吗,怎么是又恶化了吗?”
虎不解,“杨局长,迟哥手术没成功啊,当时医生什么迟哥麻药过敏,没救回来,就死了。”
杨文斌觉得哪里奇怪,“你的手术是几月份的事?”
“差不多六月底吧。”
可他7月给沈安情打电话,沈安情不是陆砚迟手术成功了吗?
杨文斌纳闷,“你这的怎么和我知道的有出入?”
虎没听懂,“什么出入啊?”
“行了,你继续。”
杨文斌摆了摆手,“那哑巴姑娘,应该不是来让你邀请我参加陆砚迟的葬礼吧?”
“这当然不是了。”
虎道,“苡落妹妹,她在上交看到一个和迟哥一模一样的人,可她做了dNA,发现那dNA不对,她觉得当时迟哥的手术有问题,包括她做的dNA也有问题,让我来找您报案,查查是谁制造了迟哥的假死,她觉得迟哥现在可能有危险。”
虎着把手机点开,上面是苏苡落做的dNA报告截图。
杨文斌眉头紧锁,其实已经隐隐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秦家敢做出这种事。
可秦家在鹿城是有头有脸的第一企业……
这事儿,不好办啊。
杨文斌掏出烟盒,点了一根,吸了好几口。
虎急,“杨局长,您怎么不话了?苡落妹妹您之前也处理过两桩迟哥的案子,您和迟哥应该也算是认识的吧?这事情,您应该能帮忙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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