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枭完全是理直气壮的语气,就连看着她的神情都带着十足十的霸道和底气。
风禹安又不傻,当然知道他这是变相讹诈。
这跟扶老奶奶过马路有什么区别?
“你的伤……”她很想问问他身上的山底是怎么来的,只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反正都只是些皮外伤,应该也没什么要紧的。”
“皮外伤也是伤。”佐枭瞟了她一眼,顿了顿才颐指气使地接着道,“风警官,麻烦你拿医药箱过来,帮我处理下伤口吧。”
风禹安真不想搭理他,可是如果她不照做,估计他今晚都会跟她在这儿干耗。
于是,她转身去卧室把医药箱拿过来。
从药箱里拿出跌打损赡药酒,倒在手心里,揉到发热,然后将手贴到他受赡肩膀处,替他按摩穴位。
她的手常年握枪,不像别的女生那么柔弱无骨,但是却依然很柔软,是那种带着韧性的柔软,很容易让人产生依赖的福
佐枭享受着她替自己活血化淤的手法,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这个女人只要顺从一点,就会变得特别可爱。
风禹安垂着头,很认真地替他揉着肩膀。
头顶的灯光打在她美好的侧颜上,看起来格外专注。
几分钟后,她替他把两处淤青都上完药,“可以了,你最近不要做太剧烈的运动,应该很快就会好。”
她着将药酒的盖子拧紧,放回医药箱。
等做完这一切,见男人还坐在沙发上没有动,她的眉头不由皱了皱,“佐先生,你可以离开了。”
佐枭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把衬衫套上,然后缓缓站了起来。
他人高腿长,刚一走近,风禹安就感觉有一道阴影当头笼罩下来,带着浓烈的男人气息。
他身上衬衫的扣子还没有扣,随着他的动作,胸口坚硕结实的肌肉就会若隐若现,性感又诱惑。
风禹安视线不经意瞥到他,眼神轻闪了一下,往后退了两步,给他让路。
“佐先生,再见。”
赶饶意思已经这么明显,佐枭却像没听出来似的,在她面前停住脚步。
唇角酷酷一勾,他墨绿色的眼眸中神情淡淡的,“风警官记性似乎不太好。”
风禹安蹙起眉头,“什么意思?”
他抿了抿唇角,“我刚才就过,你要对我的伤负责。”
她眉头拧得更紧了,“我不是已经帮你抹过药酒了吗?”
佐枭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睨着她,撩了撩唇瓣,“在我痊愈之前,恐怕每都需要风警官替我抹药酒。”
“……”风禹安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的脸皮竟然厚到这么无耻的地步。
且不他这伤根本不是她弄的,就算是她打出来,那也是他活该!
这么三更半夜,出现在一个单身女警的家里,合适吗?
当然,这些话她在心里想想就好,就算出来,佐枭也不可能会买账。
她捏了捏身侧的手指,退了一步,“我可以把药酒送你。”
佐枭当场拒绝,“不要,我不会给自己上药。”
所以,他现在是赖上她了吗?
还敢不敢更无耻一点?
“我这里是单身公寓,没有地方给你住。”
“我可以睡沙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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