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数之树……”
虽然心中早有一些猜测，但当听到对方亲口承认过后，墨辉心中还是一颤，对方竟然真的是虚数之树，那么自己体内的那一枚种子岂不真的是……
“虚数之树的种子！！？？”
当自己的猜想得到验证过后，墨辉的心中不免的还是有些激动，刚来到这里的前几年他还以为自己没有什么外挂，但现在看来……自己的上限要高得无法想象。
而相比于墨辉的激动，爱莉在听到“虚数之树”四个字之后，脸上满是震惊，其中还带着些许的紧张。
爱莉对虚数之树的了解并不算太多，更多的了解都来自于梅的口中，但是在她的印象中，虚数之树的层次，可并不算低。
而墨辉也是看出了爱莉的担心，慢慢的徒爱莉的身旁，轻轻的牵起爱莉的手，传声道。
“没关系的，他现在只是一个化身而已，他……现在已经吞下支配律者的律者核心，把他当做新的支配之律者就好了。”
“吞下律者核心？？成为新的支配之律者？？”听到墨辉的描述，爱莉也是满脸问号，明明每个字都认识，为什么组合到一起就不认识了。
但也这怪不得爱莉，前文明对崩坏的容忍程度几乎为零，更不可能会有人研究怎么成为律者。
而这时候墨辉也是发现了一直在空中的皓迟迟没有动作，心中也不免的疑惑，刚刚还打的好好的，现在为什么突然就不打了，那种拳头在对方脸上摩擦的手感他可还没有体验够。
“喂，那个谁，打不打了？趁我现在还算是冷静，我还能下手轻点。”
“真的吗？”对方道。
“假的！！”
罢，墨辉可没有什么骑士道精神，能够偷袭得手为什么要正面对抗。
只见墨辉的身影顿时间消失在原地，当再次出现的时候，空中的皓便已经人头落地，鲜血从空中洒落下来。
再一次杀死对方的墨辉也并没有闲着，死律的凋零迅速以他自身为中心迅速蔓延，距离墨辉较近的两个支配傀儡瞬息间化为一摊血水。
“啊？这么弱吗？”看到墨辉轻松的将对方斩杀，爱莉脸上的震惊更重了。
“爱莉！！”突然，墨辉一声呼喊，语气中还带着些许的慌乱。
听到这声呼喊，爱莉也是注意到了墨辉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身后，没有一丝的迟疑，迅速转身，同时右手之上凝聚出一面水晶盾牌，挡在自己的身前。
当看到攻击之人之后，爱莉原本震惊之上，又加上了些许的疑惑。
“复活的速度好快！总不会复活的能力还在吗？”
“没有，复活的能力已经消失了，他只不过是在一直夺舍支配傀儡的身体，达到复活的假象。”
墨辉的声音从皓的背后传来，同时，一把长刀也是从皓的腹，贯穿而出。
“夺舍？？”现在爱莉的疑惑一个比一个多，就在她不在的那一段的时间里，究竟都发生了什么啊，她是在想不清楚，为什么在她重新回到战场过后，对方的整套机制都变了。
“你……对爱莉攻击了？”墨辉并没有回应爱莉的疑惑，而是用着震惊与恼怒的语气，对着已经奄奄一息的皓发出质问。“你真的是我吗？”
“嗯？难道墨辉也……”的脑袋，大大的疑惑，爱莉已经被这极速发展的剧情搞得摸不着头脑了，这还是《崩坏三》吗？
而这时候，没人给爱莉解答疑惑，在听到墨辉的质问过后，皓的嘴中忍不住勾起，发出了些许冷笑。
“我是谁？对啊，我是谁？皓？墨辉？还是……有罪之人？？”
“迎…有罪之人？？”不知道为什么，墨辉在听到这个词过后，有一种很是熟悉的感觉。
同时，另一边的爱莉已经大脑过载，上一个问题都还没有处理好。
“对啊……有罪之人……”着，墨辉便看到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皓突然像是变成没事人一样，缓缓的站直身体，完全不顾插在自己腹上的[起源]。
墨辉看着对方缓缓的将头转了过来，当看到对方现在的样子过后，他也不免的心惊。
“你……究竟是谁？”看着对方空洞的眼神，墨辉有些颤抖的问道。
“我是谁……？我…是你……但…你不是我……你比我，比我们……多太多太多了……”皓缓缓的道。
“我？比你？你们？多很多？？什么意思？？你们是什么意思？！多很多又是什么意思？？”
巨大的信息冲击着墨辉的大脑，他发现事情，好像远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在这背后，好像有些很大的阴谋……
“我……我们……”皓顶着那空洞的眼神，缓缓的道。
“你们……”墨辉带着些许震惊与期待，盯着对方那空洞的眼神。
可就在这时，一点微光在那空洞的眼神中划过，原本无神的眼神再次焕发了神采。
“又来了……单单只是今，已经83次了吧……看来我距离我那个半身的状态，也不远了……”
“83次……半身？？”墨辉喃喃着，而此时的皓并没有理会墨辉，而是继续自言自语道。
“回溯吧……”
着，只见周围的一切竟开始倒流，插在腹的[起源]从身体中退出，意识也从这具身体中回到之前的身体之中，血液倒流，头颅接回，一切都又回到了几分钟前的样子，刚刚的一黔…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看来以后不能轻易的与[我]直接接触了，不然总有一会暴露的，到时候……一切就都泡汤了……”皓心中想道。
而就在这时候，一道声音从下面传出。
“喂，那家伙，还打不打了？趁我现在还算冷静，我下手还能轻点。”
一切都又发生了一次，和刚才一模一样，但这一次皓却出了另一句话。
“你们的人还没到，免得你再我以多欺少，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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