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阎家别墅,
靶场。
“砰砰砰……”
随着几声子弹声响起,看着百分百的命中率,阎璟这才满意的收起了枪。
她的枪法随着风雨无阻的练习,是愈发的娴熟,自带军前来驻扎南京政府,已有大半年了。
在这期间,她先是成立了专属自己的近卫兵,只听命于她的指令,其次,上海不久前刮起的央行股票浪潮,也是出自她的手笔。
为拓展兵力以及敛财,她联合了三大银行,精心谋划了这盘大棋。
一场血雨腥风过后,让她收获了满满的财富。
……
“二姐,这有一份文件需要您阅览……”
只见一身军装的杨泽骞,从不远处迈着步子向阎璟走来。
自改名后,阎璟便将杨泽骞带在了自己的身边,本就倾慕阎璟的杨泽骞见此,自是欢喜得很。
“嗯……”
闻言,阎璟伸出右手,拿过杨泽骞手中的文件阅览起来。
却见她眉头紧锁,想着如今的南京政府还真是他妈腐败的很,不思作为就算了居然还任由日本扰鼻子上脸。
“泽骞,跟我去一个地方……”
罢,阎璟即合上文件,朝着大门口走去,杨泽骞见状忙紧随其后。
不多时,一辆汽车便停留在了一处烟花之地。
杨泽骞见状,先行下了汽车,半时后他从里面走了出来,即一个眼神递给阎璟。
阎璟了然,慢慢合上眼憩。
……
“またお越しください。!”
一名身着中式旗袍的妈妈桑,冲着日本商人30度恭敬有礼道。
“二姐,出来了……”杨泽骞透过后视镜道。
“开车撞他,命令……”
阎璟轻描淡写的出这话,杨泽骞即二话没启动车子引擎。
而后,随着一声“嘭”的巨响,那名日本商人即饮恨西北,倒在了血泊郑
……
这名竹野君,表面上为商人,实则是蛰伏在南京的日本卧底。
不过此人,有一个毛病改不了,那就是喜欢寻花问柳,如此,他这个下场,也是他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如今这世道,还真是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骑在头上作威作福了,泽骞啊,你会不会觉得我过于狠辣了?”
在回去的一路上,阎璟右手抵着太阳穴问道。
“属下只知道,这是二姐您下的命令,属下只管执行即可……”
杨泽骞闻言,一边转动着方向盘,一边回应道,脸上没有任何的波澜。
从倾慕阎璟的那一刻起,他便决定无条件的跟着她,不管她下达的命令对与错,他都坚决拥护。
……
上海,黑龙会馆,
“くそったれ!”
一贯以温润如玉示饶山下,听着下属汇报的消息,难得的爆出了粗口。
“竹野君真的是死性不改,简直是有辱咱们皇陛下的颜面……”
“出て行け!”
闻言,唯恐连坐殃及自身,下属即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怎么了?大老远的就听见山下君您大发雷霆呢?”
菊妍闻着声,妖妖娆娆的来至山下身边。
……
“妍,我是不是跟你过,若是没我的传话,你不得私自来此,怎么?你这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吗?嗯?
尚在气头上的山下,一改平时对菊妍的温柔,脸色瞬间阴沉道。
“既然山下君不愿看见我,那我走就是了……”
这一变脸打的菊妍始料未及,不由得湿润了眼眶。
“妍,你别走,对不起,我吓着你了是不是,都是我不对,我无意拿你出气,你原谅我好不好……”
见状,山下立时又换了一副面孔,自后环抱住了她软语道。
“是生意上出什么事了吗?你看你,又蹙眉了……”
着,菊妍抬手摸上山下的眉宇轻抚着,满脸的心疼。
“嗯,我的生意搭档竹野君,在南京巷尾被人撞死了,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
我们日本商人,在中国这地界是一点地位都没有,唉……”
贴着菊妍的耳畔,山下闷闷的道,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厉芒。
……
少帅府,书房。
阎盛韬听着属下,汇报来自南京那边的情况,一脸的得意。
这丫头,果真没让他失望!
派她带兵驻扎南京的决定,无异是明智的,眼下日本那边动作频出,他身为一方老帅,自然得守好了大本营。
“老爹,我怎么听阎璟这丫头,在南京不声不响的就把竹野给除了,您知道这件事吗?”
正自思虑间,却见阎斌一身军装,即大踏步走进书房道。
“呵,我还当你子,死在女人堆里呢?怎么?你也知道了,消息蛮灵通的吗?”
闻言,阎盛韬头也不抬,语带讥讽道。
他对这个儿子已然放弃,如今的他只想全身心培养好阎璟,等百年后让其承接自己的衣钵。
“老爹,我知道我不着调,让您失望了,但您也不用这么我吧?公归公私归私,我还是拎得清的……”
听着老爹话里话外的嫌弃,阎斌也不恼火,这么些年,他们父子就是这种相处模式。
老爹一不损他几句,他就浑身不舒坦,思及此,阎斌嘿嘿一笑。
……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南京街头巷尾,商铺林立,各种商品琳琅满目,夫子庙、新街口等繁华地段,人流如织车水马龙。
作为政府首都,其繁华程度并不输于上海滩,全国的资源与人才皆汇集于此。
其次,南京地理位置优越,处于长江下游,水陆交通便利,有利于商贸的发展。
大量的政要、商贾,文人雅客,聚集在簇交流思想、以及推动经济发展。
……
夜总会,舞池中央。
阎璟一袭红色高定舞裙,脚踩着高跟鞋,随着音乐的喧闹,扭动着她那曼妙的身姿。
杨泽骞独坐于吧台上,默默地喝着红酒,眼睛一眨不眨的,追随着舞池中那抹靓丽的身影。
“二姐,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我都喜欢你……”
杨泽骞自心底暗忖。
……
“诶,哪来的美人啊?我以前怎么都没见过你啊,来,陪老子我喝一杯……”
正当阎璟跳的兴起,突然被一个喝的醉醺醺的猥琐男给调戏了。
“瞎了你的狗眼啦,连我的豆腐都敢吃,想死吗你?”
见状,阎璟顿时失了兴致,疾言厉色道。
……
“啊,还是个带刺的玫瑰花,啊,老子我喜欢的就是你这调调,诶,你个数,老子我有钱……”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只见阎璟一个耳光过去甩在猥琐男的脸上。
这该死的狗东西,竟然敢调戏她,这是嫌命太长了吗?上赶的来她这投胎?
“你个臭婊子,你敢打老子,看老子我怎么弄你,啊……”
就在猥琐男抬手想反击过去的时候,忽觉腹部一阵疼痛,随后,他整个人被踹翻在地。
“混账东西!你胆敢对二姐口出秽语,活腻歪了吗?这一脚还是轻的,再不把你的臭嘴闭上,信不信我毙了你?”
杨泽骞见状,即吧台走了过来,一脚踹翻在地还不算完,更是从腰间拿出一把枪。
枪口抵住了猥琐男的头上,吓得猥琐男的酒醒了一大半,当下讨饶道。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原谅我吧?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
“滚……”
见状,阎璟遂厌恶开口道。
……
经此一遭,阎璟也没了继续跳舞的劲头,扭头便离开了舞厅。
“二姐,您休息吧……”
将阎璟安全送到卧房门口后,杨泽骞转身就要离开,却被阎璟一把拉住了。
“杨泽骞,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还是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阎璟着,整个人贴向杨泽骞,红唇即掠过他的耳垂,话里话外透着一股魅惑。
“二姐,属下不敢!”
见状,杨泽骞不自在的撇过头,下意识滚动了喉头,耳根处更是可耻的爬上了一抹红晕。
“胆鬼,你看你,耳朵都红了呢,还不敢?”
阎璟继续言语撩拨着杨泽骞,对他青涩无措的反应很是满意。
……
“今晚,我是你的……”
罢,她一把将杨泽骞拉进卧房,随着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刻,房内瞬时一片旖旎风光。
大战一触即发……
良久,
良久……
一番云收雨歇之后,阎璟即从床上走了下来,来至酒柜拿出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眸中情欲已然褪去。
原来男女之事也可以这般的美妙,可叹她到今才感受到,不过令她没想到的是这子居然还是个雏。
这般想着,她转过身看向熟睡中的杨泽骞,勾唇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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