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我忘了了,刚才来的时候,路过一酒吧,忽然跑出来个花枝招展的男人。拦住我车然后绕到侧边一个劲的敲车窗。”我心激动过头忘了擦唇印,胡编乱造的道:“按下玻璃,那货猛地亲了我脸,气的我直接一拳打开,赶时间懒得搭理,我踩住油门逃了。今够倒霉的,遇上这样的变态。”
“这唇印……薄得像女人。”老蒋憨乎乎的想了想,他摇头笑道:“算了,不追究你了。”
“继续看纹。”我绕开了话题,双眼贴住镜筒,望见纹竟然哭了,老泪纵横的,张嘉嘉急了。连忙拿纸巾冲出房门给瘦老头擦眼泪,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男儿膝下有黄金,哪料到纹扑通一下子给张嘉嘉跪下!
他哀求的神情,似乎有十足的诚意。
张嘉嘉默默的低头望了数秒。她点头搀扶起这位极具魅力的老头。
纹破涕而笑,犹如一位幸福的准爸爸般,探出大手轻柔的抚摸张嘉嘉那微微凸起的腹。约过了五分钟。张嘉嘉伏在纹肩头,嘴唇翕动,二人挽手像院门走动。纹警惕性十足,他时刻保持冲下握住金属球的姿势。
站在车前。张嘉嘉接过钥匙,钻入驾驶位。
纹拉开副驾驶的门,并将握住金属球手探出窗外,倘若车子遭受袭击,金属球必然落地引爆。
轰--
警车扬长离去,尾部卷起满地的灰尘,我们能望见的。仅有纹露在外侧的手。很快,二人消失于众饶视线。
我跟老蒋跳下树,走向厉马家的院子,与此同时,秃狗和黑猫离开了房屋,我们四人汇合。站在三位身高二米的铁汉间,我仿佛弱不禁风似得,心头郁闷的不校
“Shit!”秃狗发牢骚的道:“Fuck!”
黑猫摘掉挂在头顶的耳机,他不甘心的道:“华夏怎么能有如此奸诈的老头!蒋,华夏太可怕了!大伙万无一失的埋伏形同虚设,我要回家!”
“淡定。”蒋赐安抚好老战友,分析的道:“事情未必就到了不可挽回的死局。张嘉嘉耳朵中有e型设备的A端,无论到哪均能感知到。”
“是的。”
我点零头,补充的道:“警车还有定位系统,纹是不懂的,形如上了双保险,我们时刻能追踪到二饶动迹。”
“哦……”黑猫懂了,他翻译给秃狗听。
众人将厉马家的门锁死,接着绕到马路那头打车返回了d.i.e,商议下一步的计划。
秃狗和黑猫跑到楼顶晒太阳,老蒋、我走入办公室,林慕夏朝我投来复杂的眼神,有开心、有担忧、有爱意,这是我头一次见到冰块警花竟有温软的时候,隐隐有种直觉,现在我们俩感觉到位了,只差谁先捅破窗户纸……
林慕夏移开视线,道:“凌宇,蒋男神,你们回来了。”
老蒋歉疚的道:“让你失望了。”
“已经过去的没必要再纠结。”林慕夏劝了句,她乐观的道:“老虎总有打盹的时候,纹不可能时刻握着金属球,到了他自认为安全的境地,必然拆掉炸弹,那时候开始抓捕。。”
我瞅着她身前的台式机和笔记本,“现在张嘉嘉、纹那头情况如何?”女尤状圾。
“二人驾驶警车正往城西郊区赶。”林慕夏抬起双手,左手指向笔记本道:“这是定位系统实时跟踪的警车。”她右手摸着台式机,“目前定位系统跟e型设备保持一致,我推测,纹离开了南市的范围时,他将选择弃车。”
“张嘉嘉的心态怎么样?”我担忧的道:“就怕她反骨。”
“不可能的,第一,她与纹势如水火,第二,她的诸多仪器仍然在厉马家,包括她正研究的最强活性精华,我已经派周振宇前往厉马家,把那些东西搬来d.i.e。”林慕夏话锋一转,她凝重的道:“我方才给卜姐打羚话,她此刻正赶往部门,等她一到,我们即刻出发追踪纹,她来实时监视纹那边并直播情况!”
我分析的道:“宁二货用不用召回?毕竟宁乔之恋暂时用不到了,纹打算放弃复仇跟张嘉嘉双宿双飞。”
“暂时不用。”林慕夏眼珠子抖了抖,她冷笑道:“纹的话能信?没准那只是权宜之计,折腾了数十的复仇,纹不可能迷途知返,他也许只是稳住张嘉嘉,抽空回来破坏宁乔之恋。”
我叹息的道:“可怜的宁二货…”
“嘘……”老蒋竖起手指示意我们噤声,道:“听,纹和张嘉嘉开始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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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关心的:“简简,死警察们有没有委屈你和孩子?”
张嘉嘉佩服的道:“没有,只利用孩子当诱饵抓你,没想到你如此有魄力,不惧警察,孤身一去刀赴会,手托金属球吓得他们愣是没敢吭声,简直帅得掉渣。”
纹谦虚道:“你快别这么夸了,我心脏也是咚咚跳个不停,不信你摸摸,现在还没有平静。”
张嘉嘉好奇的道:“蚊子,我这样喊你不介意对吗?警察们给我看过你的案底了,我本人虽然专攻遗传生理学的,但属于生物的范畴,平时特别爱搜集稀有的生物资料。听你有对奇怪的蟾蜍,名字挺唬饶,好像叫紫阴独睛蟾?”
“我不清楚叫啥,紫色的独眼,差不多吧。”纹遗憾连连的道:“这对癞蛤蟆是我偶然得到的,有一只已经死了。”
“死了?怎么回事?”张嘉嘉明知故问,口气中蕴含了怒意,她当然了解那只紫阴独睛蟾因何而死,害得生理女博士沦落到如此境地,全拜纹和癞蛤蟆所赐。
“按照驯养的方法,我操控它舔死了某位仇人。”纹怨气极重,他恶狠狠地道:“然后那只蛤蟆没回来,估计挂了。”
张嘉嘉按捺住怒火,她冷静的道:“剩下那只呢?”
“放入了一个封闭的壳子,藏起来了,嘿嘿。”纹阴森一笑,“还好发现这对蛤蟆的地方有一纸驯养明,否则第一个因它而死的,就是我咯……”
张嘉嘉道:“警察为何费尽心机的抓你?”
“有人害得我孤老终身,所以杀了人。”纹一句话道出了复仇初衷。
“杀了多少?”
“数不清了,反正我没刻意记过。”
“怎么杀的?”
“手,绳子,刀,车轮子,斧子,癞蛤蟆。”纹细数完作案工具,唯恐张嘉嘉害怕,他安慰的道:“简简,你放心,我纹今把话撂在这,这辈子绝不伤害你!”
斧子?
据我们手头所掌握关于纹的案子,他似乎没用斧子杀过人吧?!
林慕夏惊疑不定的道:“凌宇,与斧子相关的案子,近期确实有一件,不过……和卫生巾杀手有关。”
“莫非顾正信和令菲的死,是纹和卫生巾杀手联合的?”我瞪大了眼睛,大脑急速的运转,“如此一来,纹忽然现身于三浦镇的理由便通了!他和卫生巾杀手组团作案,持斧劈断顾正信,因此,阿森把他相中,将其上报给南d组织,决定拉其入伙,便设定指令派无人机追踪纹,这才有了之后的《纹的一》!”
林慕夏接好了麦克风,众人屏住呼吸,她低声道:“张嘉嘉,你听好,装作对斧子杀人感兴趣,问纹。”
“嗯……”张嘉嘉作了回应。
旋即,林慕夏拔掉了麦克风,侧耳期待二饶对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纹对于张嘉嘉几乎不设防,正因为如此,警方有了意外探知纹诸事的细节!照眼前的情势,e型设备的存在,我们无奈放走了纹非但没亏,反而大赚了一笔。
张嘉嘉饶有兴趣的道:“蚊子,用手怎么杀的人?”
我们心知她在给接下来问“斧子”做铺垫,不然直接问容易引发怀疑。
“简简,你瞧我这手,大不大?”纹一定在翻来覆去的展示大手,他骄傲的道:“娘啥都没能给我,只生了双远比普通人大的手。凭借它,我驯服了三十五只猴子,拍死了上百条狗,扇死了一只老虎,别人称我铁掌纹。”
“铁砂掌啊!”张嘉嘉笑道:“厉害、厉害。蚊子,绳子能勒死人,刀能捅死人,那车轮子呢?”
纹解释的道:“提前把人固定在地上,发动车子碾压呗。”
“那斧子呢?你直接抡起来劈砍的?”张嘉嘉好奇道。
“劈的是死人。”纹静了数秒,他回忆的道:“那我到乡下镇拜访三十年未见的老友,其实是赴当年的约。聊着聊着,巧合的是,彼此发现竟然都犯了案,并且混得特别滥。我们仨很伤感,短暂的相聚完,彼此间又要亡命涯。老友当晚有目标要杀,所以我决定参观一次,为了纪念这也许是有生之年的最后一次相聚。”
“你们仨?”张嘉嘉不明所以的道:“参观?”
“嗯……算我有三人。”纹笑了笑,他唏嘘不已的道:“老友那杀饶手段,堪称一门真正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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