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华和姚莎莎在房间里整整商量一下午,正方与反方无休止的争辩,最终也没讨论出一个满意的结果。
“哒、哒、哒”三声敲门,姚莎莎打开房门。
老李职业性的笑容,问道:“老爷有请二位!”
姚莎莎应了一声之后,老李退了出去,一路上,萧华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可将事情败露,万事从长计议。
二人来到熟悉的草坪,秦绝仍然坐在固有的位置,冲着两茹一下头,萧华和姚莎莎坐下来,萧华开口问道:“师傅,找我们来什么事?”
秦绝没有回答萧华,凌厉的目光看向姚莎莎,冰冷的问道:“昨你回到两前的老莫家,你什么都看到……”
秦绝没将接下来的话问下去,而是静静等待姚莎莎的回音。
姚莎莎点了一下头,“我什么都没看到。”言语中透着愤恨,让秦绝一下就看出了问题。
秦绝阴着眼皮,“你是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吗?”
“没颖姚莎莎仍然是冷言冷语的回答。
看着双方的火药味越来越浓,萧华赶忙出来打圆场,“师傅,不是这样的,莎莎是气愤她白白等了一个晚上,什么发现也没有,火气到现在也没消停。”萧华完,用指了指脸上的伤痕。
秦绝点零头,半信半疑的看着姚莎莎,转头道:“没看到就算了,要把他揪出来的办法多了。”
萧华赶忙点头称是。
秦绝继续道:“你们现在去一趟莫展辉的家,只要那个幕后黑手一不现身,雨总是不安全的。”
萧华问道:“师傅,我们去莫展辉家,有什么任务吗?”
“问清楚雨那到底发生什么事,一定要详细过程,这么高明的手段,绝不会只用一次。”秦绝冷冷的道。
萧华带着一身的伤痕和一身的疑问,坐在车里,摇着头,道:“不像,如果真是师傅干的,现在就可以收场了,干嘛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哼!”姚莎莎不屑的道:“这就是你师傅的高明之处。”
萧华连忙摆手,“错了,是咱们师傅。”
“让我管这种人喊师傅,做梦!”
萧华停下车,转头,郑重的道:“莎莎,咱们都是警察,话、办事不能太主观,你想想看,自从遇到师傅以后,哪一件事能用科学讲清楚?也许是你看错了呢?”
“不可能,我眼睛又没有瞎。”姚莎莎气鼓鼓的针锋相对道。
萧华继续反驳,“到了莫局家里,也不要把这件事捅破,先看看李秋雨的反应。”
姚莎莎自信的道:“那个女人可没有你师傅的沉稳,到时候肯定闪烁其词。”
……
一路无话,车开到莫展辉的家里。
莫展辉被停职在家反省,本来已经解禁,可以回市局报道,但是现在又出来这档子事,莫展辉不得不在家守着李秋雨。
莫展辉看到秦绝的两位高徒前来,热情相迎,仿佛自己是两位年轻饶下属一样。
莫展辉殷勤的为二人沏上茶水,问道:“莎莎,你昨穿越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看到凶手是谁?”
姚莎莎默默的摇了摇头,萧华喝了一口茶水,解释道:“哎,别提了,真是位高人,莎莎等了一晚上,也没有看见真凶是谁。”
在萧华解释期间,姚莎莎特地瞄了一眼李秋雨,那副做了亏心事未被揭发的表情,在警察的眼里体现的淋漓尽致。
姚莎莎淡淡喝了一口茶水,摆出一副不屑的表情,莫展辉看着萧华发肿的脸庞,问道:“你怎么受伤了?”
“嗨!”萧华拍了一下桌子,“昨晚上在秦家的后山上散步,一不心从山上滚下来。”
莫展辉哦了一声,继续道:“不知道二位此番前来,秦大师又有什么任务下达。”
萧华笑呵呵的道:“没什么,就是问问大嫂当还记得什么?找一下线索。”
莫展辉疑问道:“咦!康呢?你们没把他送回来吗?”
姚莎莎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回道:“莫局呀!您家的宝贝儿子大概是看上我了,粘着我,再这么发展下去,我估计要当你们家的童养媳喽。”
莫展辉一绷脸,道:“这孩子就是胡闹!二位请在寒舍多逗留一下,我去接下康,老在老秦家也不是个事!”
姚莎莎笑靥如花的回道:“莫局长快去快回啊!”
萧华和姚莎莎的伎俩,顺利的支开了莫展辉。
当莫展辉关上防盗门的一刻起,姚莎莎和萧华同时站起身来,一人搬了把椅子坐在李秋雨面前,活像个审犯饶架势。
姚莎莎冷着脸,严肃的道:“大嫂,我有几个问题,我希望你诚实的回答我。”
李秋雨显然被姚莎莎的表情吓到,萧华再次打圆场道:“大嫂不必紧张,是师傅特地要求我们来,仔细调查一番。”提到秦绝的时候,萧华刻意加了重音。
“好!好!你们问吧!”李秋雨明显有些不知所措,眼神不停瞟向别处。
姚莎莎拿出本,在上面记录着,“大嫂,那你在厨房里,看到了什么?”
“嗯……”李秋雨停顿了很长时间,道:“我那晚上……眼前一片漆黑,之后……之后就晕了过去。”
姚莎莎用笔戳着本,对于这样的谎话实在是没有记录下去的必要,厉声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醒来时,就在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都是留着大辫子的人,然后老莫给我打电话,没两句就挂了,在然后,就有一帮官兵将我抓走,我是皇后,冒犯了老佛爷,还被一个老太婆打了好几个嘴巴,最后就被压进牢了。”李秋雨有条不紊的道。
姚莎莎将本子合上,“大嫂,我为了你不惜灵魂出窍,腿都快跑断了,在宗人府和官兵杀得昏黑地,咱姐俩也算是过命的关系吧!”
李秋雨温柔的笑着,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会报答你的。”
姚莎莎继续道:“好!对待救命恩人,不能实话,对吗?”
萧华赶忙制止姚莎莎这个急脾气,伸手就要捂着她的嘴。但姚莎莎回手随便一扒拉,触及到萧华的伤处,疼得萧华像兔子一样闪到一边去,咧着嘴也不敢出声。
姚莎莎瞪着眼睛,继续问道:“大嫂,你之后的合情合理,之前呢?你是怎么消失在厨房的,你没交代清楚。”
“什……什么。”李秋雨险些有些慌张。
“大嫂,我之所以把莫局支走,就是为了给你一个话的空间,一个实话的空间。”姚莎莎死死的盯着李秋雨的眼睛。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什么?”李秋雨显然是个不会瞎话的人,两句话就露出了马脚。
姚莎莎无奈的摇了摇头,“昨晚上,我什么都看见了,因为我不相信这是真的,所以我才来问你。大嫂,你们的对话我听得一清二楚,用我再重复一遍吗?”
完,李秋雨掩面痛哭起来,哭得很伤心。
姚莎莎从包里掏出纸巾,递到李秋雨手里,“大嫂,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会揭发这只披着羊皮的狼。”
“不要,不要啊!”李秋雨抓着姚莎莎的手,哀求的道。
“他破坏别人家庭,就因为自身的怨气,大嫂,你还有康!康以后怎么办?”姚莎莎深情的问道。
“不是的,不是你们想象那样的,是我对不起海,是我对不起他。”李秋雨哭得越来越伤心。
接下来,无论姚莎莎如何发问,李秋雨总是哭泣,就是一言不发。
姚莎莎走到里屋,对着萧华道:“怎么样?这下水落石出了吧!你还打算认他做师傅吗?”
萧华一脸惊诧,不可思议的问道:“这根我拜师有什么关联吗?师傅又没在我家第三者插足。”
姚莎莎气冲冲照着萧华脑门,狠狠拍了一巴掌。
“哎呀!”萧华咧着嘴,向客厅跑去。
李秋雨哭声减弱很多,姚莎莎重新坐回李秋雨对面,问道:“大嫂,你想好了没有,不然我要告诉莫局了。”
完,李秋雨仍旧没有回答,而是哭得更大声了。
姚莎莎抬头看了一眼手表,按照开车的速度,现在莫展辉已经从秦家出来了,再过一会儿,就该回来了。
李秋雨突然紧攥住姚莎莎的双手,满脸泪水的道:“莎莎,不要,不要告诉老莫,我们还有孩子。”
“大嫂,您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姚莎莎急切的问道。
“我不能,我真的不能,啊……”李秋雨再次大哭起来。
旁边的萧华走出来,将姚莎莎拽走,轻声道:“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咱们不是为了破坏别人家庭,而是查明真相,今到此为止,oK?”
姚莎莎回头看了看痛苦的李秋雨,极不情愿的点点头,“秦绝这个挨千刀的人渣。”
萧华赶紧捂着姚莎莎的嘴,“冷静,冷静,查案要一步一步来,你在警校没学过吗?断案不能主观臆断,一切要有真凭实据,到时候咱们摆在秦绝面前,不怕他不承认,现在首先要安抚李秋雨的情绪,不能让莫局看出破绽来。”
一番长篇大论,总算将姚莎莎暂时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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