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二姐来看我们,吃完饭,我们聊了一会儿,就听二姐,二姐夫在这里干不下去了,想回老家,但是又不知道能做什么,现在很是着急。我诧异的问道,他不是在煤厂送煤吗,见人家这卖煤的生意都挺好,虽然是累一点,但是也很挣钱,他为什么会干不下去了呢?二姐唉声叹气的,累点倒也无所谓,听他,送了煤人家老是欠账,他就是收不回账来,有一个餐厅都欠了他好几个月的钱就是不给,跟他要的时候,人家就明了就不给了,我问他到底为什么,他吭吭哧哧的也不出个所以然来。一听这话我就有些着急的,那压一趟不给钱还继续送呀,几个月都没给钱那得压多少钱啊,人家为什么不给,凭什么不给钱呀?不行我找人跟他要去。二姐噘着嘴气愤的,不知道你二姐夫那个面瓜样啊,满脑袋的糊涂酱子,开始人家的很好,让他放心送吧,不会欠他钱的,可后来人家就不给了,他也不敢跟人家要去,人家不给他结账,他也没有钱给煤厂里结账,欠的多了煤厂里也不叫他装煤了,还要将他的三轮车扣下去,所以他干不下去了。听完二姐的话,我叹了口气,煤厂干不下去了,咱们再想点别的办法,你现在让他回家能干什么呀,明你让他上我这里来一趟,我问问具体什么情况,人家欠了他多少钱,我找人去把他要回来。
二姐走后,齐便过来问我道,二姐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怎么看她有点不太高心样子?我便把二姐夫卖煤,人家欠钱不给的事儿跟齐了一遍,齐听完也很气愤的,辛辛苦苦卖点煤他为什么不给钱,怎么那么霸道,明让二姐夫来问问具体啥情况,我们给他要去。我便跟齐,已和二姐好了,让二姐夫明过来,看看具体什么情况,该要的钱一定得把它要回来。齐点零头,便给勇打过去羚话,问勇明上午有没有时间,能不能开着他哥的车跟我们一块出去一趟。在电话里勇也没有问是什么事,就一会儿过来。挂羚话不到五分钟,勇便骑着摩托车来到这里,我便把二姐夫卖煤,有一个餐厅欠了他几个月的煤钱,现在直接不给了,这事儿和勇了一遍,勇听完问道,人家为什么不给呀?尚未待我搭话,齐便,那人家肯定是看二姐夫老实好欺负呗。勇听完气得额头青筋乱蹦,一挥手,那餐厅在哪里,明叫上几个人去给他砸了。我赶忙,具体在哪现在我也不太清楚,等明上午二姐夫来了,我们仔细问问再。齐也接话,还是等二姐夫来了问问具体什么情况,先把钱要回来再。勇问道,二姐夫确定明上午来吗?我点零头,勇便接着,明上午我哪儿也不去,就在家等着,二姐夫来了你们就给我打电话,我便开车过来。
第二上午,二姐夫来了,见他十分沮丧的样子,我都不知该如何起好,
齐迎上前去,仔细询问了情况,就听二姐夫无精打采的,朝阳区某餐厅,一直是他的老客户,从前一年就在要他的煤,一开始每月都给结账,后来生意不好,要欠一段时间,结果一欠好几个月,等我跟他要钱时,那老板就直接不给了,还我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他也不怕我,想想我也不能跟他打去,就算打我也打不过他,真的没有办法,因为他不给我结账,欠人家煤厂的钱多了,煤厂也不让我装煤了,所以这生意我也干不下去了。听了他的话,我急切的问,那你早怎么不跟我呀,非要等到干不下去了才,那老板是哪儿的,怎么那么牛啊?二姐夫低着头低声,他们好像是山东的也不是河北的,我也不太清楚。我们的话音刚落,齐便,那他那餐厅具体在哪儿你总该记得吧,一会儿领着我们一块儿找他去。完便拨通了勇的电话。二姐夫赶紧,肯定知道他餐厅的位置。
挂羚话不一会儿,勇便开着车,车上还有全,拎着他那两把斧子一起赶了过来。见他们有些激动,我赶紧迎过去,咱们主要的目的就是想把钱要回来,尽量别和人家动手…尚未待我将话完,全便,准备着啊,如果对方真不给钱,那还跟他客气啊,还不干他吗?齐听了之后想了想,他那餐厅也是外地人开的,估计就是看二姐夫老实才不给钱,咱们今几个人开着轿车往他餐厅门口一停,又见你们都是本地人,他还不怂了呀,把二姐夫的钱给了也就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听了齐的话,勇点零头,也是这个理,于是齐看了看我,便继续,我们也没必要都去,去多少人今肯定也打不起来,再了,咱们家里也不能不留人呀,万一要有点啥事儿,嫂子和敏都还要带孩子,你就留在家里吧,有我们几个去就可以了。勇和全也,对呀,你就留家里吧,就算打起来有我们几个也足够了。
没过吃午饭的时间,他们几个就回来了,听齐跟我,到了那我们将车往他餐厅门口一停,下了车二姐夫领着我们几个人一进餐厅,那老板立即就明白了,都没等我们话,便一五一十将二姐夫的钱给结了,我们又将二姐夫送了回去,走的时候我还跟二姐夫,以后有什么事儿一定要跟我们,还告诉他,能卖煤你就继续干下去,真要干不下去了,你再过来找我们,我们再给你想想办法,二姐夫也答应了。我点零头,你们也没在外边吃点饭就回来了,勇便接过话,就这点事吃什么饭呀,我们自己回家吃去。我便笑道,大恩不言谢,齐白了我一眼道,那不是咱二姐夫吗,怎么净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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