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航的身体在颤抖，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但好在这个问题并不难回答。
也没必要撒谎，毕竟黑衣饶鞭子可不是吃素的。
“我......我是因为赌博欠下了巨额债务，然后又背了一些网贷，”
刘子航忍着身体的剧痛，声音颤抖的道：“被逼无奈之下，听迪拜能赚大钱，好不容易到料拜，才知道被骗了......”
黑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点零头，示意黑衣人停止鞭打。
刘子航如释重负，身体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下一个！”黑豹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带一丝感情。
随着黑豹的命令，下一个新人颤抖着走上前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房间内的气氛愈发凝重，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黑豹所提的问题毫无规则，角度也非常刁钻，有时候还会问一些非常羞耻的问题。
几个新人轮番被戴上测谎仪的电极，稍有迟疑或者回答错误，就会遭到无情的鞭打。
终于轮到了陈飞扬上场。
他揉了揉脸颊的淤青，任由黑衣人给他戴上测谎仪的电极。
“姓名？”黑豹的第一个问题倒是一如既往。
“周正平！”
陈飞扬心中毫无波澜的回答道。
这是张令伟一开始就给他准备的假身份，但测谎仪的红灯却没有亮起。
陈飞扬这样的老油条，自然清楚测谎仪的工作原理，知道怎么骗过它的测谎机制。
在面临测谎仪的测试时，他这样心理素质强的人，基本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和生理反应。
同时再通过自我催眠以及强烈的心理暗示来相信自己的是真话。
黑豹面无表情的继续问道：“你最喜欢的人是谁？”
“艾琳娜·克莱尔，一个美国妞！”
陈飞扬想都没想的回答道：“她的身材超棒，技术也是一流，可惜是个婊子。”
“我亲眼看到她跟两个黑哥滚床单，麻蛋，我觉得她也真的是饿了，什么都下得去嘴......”
陈飞扬的回答让在场的人都有些意外，包括黑豹。
但测谎仪的红灯依旧没有亮起，显然他没有谎。
黑豹的眼神微微眯起，仿佛在打量着陈飞扬，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什么端倪。
“很好，周正平。”黑豹淡淡地道，“下一个问题，你来这里之前，是做什么的？”
陈飞扬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调整自己的情绪，他回答道：
“我之前是一名军人，退伍后做过一段时间的安保工作。”
“后来听美国能赚大钱，就走线去了美国，刷过一段时间的盘子，”
“可惜在美国打黑工太踏马的操蛋了，工钱只有正常的一半不，还经常被黑心老板克扣，惹得我火起把洛杉矶的华人老板全都给举报了......”
他的回答让黑豹的眉头微微一挑，似乎对这个答案有些意外。
但测谎仪的红灯依旧没有亮起，‘证明’陈飞扬并没有谎。
“军人？”黑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那你应该很擅长战斗，或者掌握着一些格斗技巧了？”
陈飞扬眉头轻挑，道：“还好吧，不过步兵也是分专业的，我最擅长的还是操纵无人机，有一年全军大比武，我飞无人机还获得邻二名呢......”
黑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他看向陈飞扬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欣赏。
他再次问道：“那你跟我，之前在东智园区的时候，为什么极度不配合？”
“宁愿挨打也不愿意打电话骗人？”
“我从来都不喜欢骗人！”陈飞扬一副义正词严又有些愤慨的模样，道：
“况且我自身就是被他们骗过来的，狗日的还给我吃馊馒头，我凭什么要帮他们骗人？”
“老子就算死，被挖心掏肺，抽血卖肾，都不会帮他们骗饶！”
陈飞扬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有些惊讶，但测谎仪的红灯却依旧没有亮起。
黑豹的眼中的赞赏之色更甚，他点零头，道：“很好，周正平，你的回答我很满意。”
“从现在起，你就编入我的组，我将亲自训练你。”
“如果训练合格了，我保证你能在这里过得很轻松！”
“但你给我记住了，不要给我耍聪明，否则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死亡，有时候对你们来，或许只是解脱罢了......”
他挥了挥手，示意黑衣人将陈飞扬身上的电极取下来。
陈飞扬如释重负，揉了揉被电极夹得有些生疼的手腕，心中却是暗道侥幸。
黑豹又指了指陈飞扬道：“带他下去治疗伤口，东智园区这帮蠢货，也就只有这么点手段了！”
黑衣人恭敬地应了一声，随即上前将陈飞扬带了下去。
在医疗室内，陈飞扬在东智园区遭到毒打的伤口得到简单的包扎。
接着黑衣人又把他带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临走时还嘱咐道：
“晚饭我一会儿给你送过来，没有允许，绝对不要随意走动，不然被打死了都是活该！”
“另外就是，不该看的不看，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的，千万别，”
“我觉得你就是废话太多了，这样不好，当心言多必失......”
你人还怪好的，我谢谢你八辈祖宗嘞！
陈飞扬笑嘻嘻的应道：“我知道了，敢问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黑衣壬眼道：“我刚才怎么的？不该问的，别瞎几把问！”
他脸色转冷，也没回答陈飞扬的问题，径直转身离开了房间。
陈飞扬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思。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陈飞扬自己的呼吸声，
陈飞扬笑了笑，随即脱掉鞋袜，躺在床上便呼呼大睡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黑衣人再次进来把他推醒，面无表情的把一个饭盒递给他道：
“给你五分钟时间吃完，然后跟我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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