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依靠在一颗松树下,松树很老,枝叶参。
张紫柔坐在我身边哭泣,美目噙满泪水,几滴泪珠在娇嫩的脸颊上停滞,晶莹闪亮,美女就是美女,连流泪伤心的样子还是那么姿态优美、凤仪俊彦。
我:“哭什么呢?我还不是好好的嘛。”
张紫柔:“嗯,谢谢你救了我。”
我:“那个大叔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对你拉拉扯扯?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我一连串地发问。
张紫柔:“我不认识他,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拉我跟他走。”
我:“难道他是『色』狼,想对你做那种事?”
张紫柔问:“那种事?什么事啊?”
我艹!这个美女不会不懂我话的含义吧?难道她的情商太低?
我进一步解释:“那种事情就是..就是男人爬在女人身上呗。”
这一次张紫柔听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的脸立刻红彤彤的,她:“我不知道。”
我问:“你怎么会一个人来这山野树林的?”
张紫柔:“我也不知道啊,我在吃午饭的时候,有一个男人『摸』了一把我的脸,我正在回答骂,转眼一看,男人已经跑远,他对我微笑招手,我莫名其妙地就跟着他道这里来啦。”
我心想这件事情大有玄机呢。
我问:“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我给你算一算。”
张紫柔:“你会算命?”
我:“别啰嗦,你到底给不给?”
张紫柔见我事情,马上把她的生辰八字告诉了我。我已经学了一点白眉师祖的《入门道术》,心想正好可以看看我学得怎么样了。
我按着她的生辰八字卜卦,一杯茶的时候之后,我:“你有一个弟弟,对吗?”
张紫柔:“是啊。”
我又问:“你的阿妈长有胡须,你注意观察到了没有?”
张紫柔点点头:“嗯,我阿妈的确有胡须。”
我:“你阿爸已死多年。”
张紫柔惊讶:“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我会算,我算出来的。”
张紫柔伸手顺了顺垂落下来的长发,她的手很美,手臂修长洁白,手指圆润细嫩,我真想『摸』一『摸』是什么感觉。
我心生一计,我:“我现在要看你的手掌,我才能进一步帮你算命,你愿不愿意?”
张紫柔:“当然愿意。”
她哪里知道这是我在借故揩油?哦,卖肉!我太聪明啦!
于是我轻轻抚『摸』着张紫柔的手,她的手很好『摸』,很软,就像没有骨头一样。我想她的身子会不会跟她的手一样柔软呢?
抚『摸』了半,心满意足了,我:“你遇到幽魂了。”
张紫柔:“幽魂?”
我:“是的,是幽魂,他就是你阿爸。”
张紫柔惊跳起来:“什么?幽魂就是我阿爸?”
我:“别慌,你阿爸想你啦,只是过来看看你,他想带你去玩,结果你拒绝了,你阿爸也就走啦。”
张紫柔:“这么那个大叔就是我阿爸?”她又摇摇头:“不可能,他长得一点不像我阿爸啊。”
我:“你阿爸已经死啦,这是你阿爸在阴间借了一个广告死去的饶尸体面向来看你。”
长紫柔想起她阿爸时候对她的好,不禁悲戚地哭了起来:“我阿爸在阴间还好吗?”
我:“这个我算不出来,我不知道啊。”
张紫柔:“你一定会算出来的,只要你能把我阿爸在阴间过得好,你想要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我艹!这么好,我想跟你上床,不行不行,这个法太卑鄙;我想要你做我女朋友,也不行,现在出来也很卑鄙的。
我不由问:“要你干什么都行?”
话刚完,我立马追悔莫及,妈的巴子,现在这样的话也是很卑鄙啊,有点趁机打劫的感觉,可我打劫的女『色』啊。
张紫柔斩钉截铁地:“是,干什么都行,前提是要让知道我父亲过得好,这样才可以。”
我:“要是我能帮你实现了,你哦..你可愿意做...做..。”
张紫柔:“做什么?你啊。”
我咬一咬牙:“做我女朋友。”
我急忙转脸过去,怕她听了这话一巴掌打过来。
谁知道我没有等到一巴掌,却等到了她一句很声的话:“我答应你。”
哦,卖肉!卖肉!卖肉!这消息无异于我考上了名牌大学,也无异于我中了百万大奖。
我想为撩到张大美女做我的女朋友,我一定下去阴间,帮他阿爸过上好生活。
我俩回校的路上,张紫柔问:“你怎么帮我?难道你知道我阿爸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你阿爸现在在哪里,不过我过的话,就一定能做到。”
我又:“这几校运会,也不上课,我要回家研究研究怎么样才能找到你阿爸,你帮我请个假呗。”
张紫柔点点头答应,她是学习委员,蝴蝶这个老妖婆对她无比的宠爱,那么请假的事情还不是菜一碟?
离家还有一里地的时候,已经黑了,就像有个人用一块黑布把空遮拦起来一样,害得我走路跌跌撞撞,一脚下去,不知踩哪里才好,踩哪里才是平地。
在‘冥楼’德门口,我遇到了马一『毛』,马一『毛』先问的我:“是谁?坟墓重地,胆敢进来!”他拿着一把手电筒,手电筒往我的脸上一照,电筒光刺得我睁不开眼来。
我:“一『毛』爷爷,是我,王德全。”
马一『毛:“哎呦,我王德全啊,你去了哪里,这么多才回家啊,你的门最近几有很多人来敲门,你再不回来,就要把你的门敲破啦。”
我:“一『毛』爷爷,我忙去上课啦。”
马一『毛』问:“你读哪个学校?”
“顶学校。”
“嗯,有眼光,那是我们省最好的学校。”
我:“一『毛』爷爷,我不跟你聊啦,我要回家煮饭吃啦,肚子饿得慌。”
我开门就要进去,马一『毛』忽然:“我问你最后一句,‘顶学校’是个贵族学校,你有钱读吗?”
我:“不多不少,刚好有一点。”
马一『毛:“读这个学校,一年至少花二三十万,王德全,看不出来你家也很有钱啊,你阿爸阿妈是做什么的?”
“种田。”
“种田?哎,这年头种田都赚大钱啊。”
马一『毛』自言自语:“只有我混得最差了,日日夜夜守这个死人坟,一个月才两千块钱,刚好够生活费啊,连件新衣服都买不起啊,哎,命啊,我命中注定没有钱啊..。”
马一『毛』摇摇头走了:“不光没有钱,连媳『妇』都没有一个啊,也不知道跟女人睡是什么滋味啊,不知道是不是我跟我家的那条母狗睡的滋味一个样?...。”
我艹!这个老光棍,竟然拿女缺母狗?
我忍俊不住大笑:“哈哈哈,好笑,好笑,真好笑!”
走了这么长的路,真的是精疲力尽,我现在累得像一头死猪,来不及煮饭吃,看见了床,扑过去倒下便睡。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忽然醒来,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咚咚咚。”
我习惯『性』地抬头看墙上的大钟:凌晨三点一刻。
我艹!又是这个时候?又是谁在敲我的门?是人还是鬼?
管它是人还是鬼?我才懒得理睬,我好不容易请个假回家,我要自由,我要放松,我还要自己睡大觉!
“咚咚咚。”
敲门声敲个不停,我听而不闻,我装聋卖哑,我闭目养神。
“咚咚咚。”
敲门声已经敲了一个时,好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忍不住了,我艹!这是谁啊,这么能敲?
我伸个懒腰,装着阴森森地:“你..找..谁..呀?”
“我找王德全。”童音十足,这分明是个孩嘛。
他妈的,屁孩来找王德全?这是几个意思?逗我玩吗?
我:“王德全没有空,改来吧!”
屁孩:“我找王德全!”
我懒得理睬这个屁孩,我看见书包里有一颗烟,我点着抽了起来。这颗烟是马达送给我的,烟名疆赛神仙’。
我猛然吸了几大口,感觉良好,全身飘飘然,我艹!‘赛神仙’,这烟名取得不错啊。
我忽然听到门外一阵鞭子挥打的声音,接着是猪舰牛舰狗舰鸡鸭鹅等等牲畜叫的声音,声音很吵,就好像有很多牲畜在我家门口。
我勃然大怒:“那个杂『毛』,赶牲畜赶到我家门口来啦?!”
我跳了起来,拿着木剑,几个大步,开门冲出去。
我艹!怎么回事?门外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我傻眼了。就在我惊愕的时候,一个孩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我找王德全。”
我木然地:“老子就是王德全。”
“王师父,你帮我个忙。”
我:“为什么帮你?”
孩:“我刚刚出车祸死啦。”
我:“关我屁事。”
孩:“王德全师父,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我只是想和我一起出车祸死的伙伴们一起,去阴间的时候也不至于害怕。”
孩的眼神满是哀求,看着令人怜悯。
孩:“我家很有钱,等我阿爸阿妈给我埋陪葬银子的时候,我就拿过来报答你。”
我艹!有钱赚?有钱不赚,大脑有病!
我:“好吧,看你这么可怜兮兮的,于心不忍,就帮你一次。”
我又:“但是一旦有了银子,你得拿来给我。”
孩:“我发誓。”
我:“你就不要发誓, 我知道你讲信用。”我接着:“把你的鞋子给我。”
“我没有鞋子。”
没有鞋子?没有鞋子我怎么运用法术去找你的伙伴?
我:“孩,你耍我是不?你知道的,死者要用他的鞋子才能找到他当时死的地方。”
孩:“我是一直穿着鞋的,刚刚掉了没有多久,应该在这附近,我们一起去找,好吗?”
没有办法,读‘顶学校’太花费钱了,我得赚这笔钱,所以只好陪这个孩出去找他的鞋子啦。
我问:“孩,刚才在我家门口有一大群牲畜在叫,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干的?”
孩:“对不起啊,我敲了很久的门,你不理我,我去阴间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时间紧迫,所以我才故意弄出这些声音来的。”
我不由骂了一句:“我艹!你想吓死我啊?”
我念动经文,打开眼,带着孩在附近的荒山邱林里寻找他的鞋子,此时,刚好是农历七月十五,月亮朦胧,阴风阵阵。
俗话:七月半,鬼『乱』逛,孩莫哭,大人早睡。
七月半,是妖魔鬼怪出没的时间。我想我这个时候出来帮这个孩的忙,恐怕凶多吉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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