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两三六会给叫花子换一次药,按一次摩。
六想把换药的活交给麻子串子他们,自己也能清闲点儿。
救起叫花子的第十下午,六给叫花子按摩后唤来麻子串子,教他们如何换药包扎。
麻子串子站在一旁看着叫花子全身的恐怖惊悚的伤疤,伤口结痂了,粉粉红红的,有很多深一些还没愈合的伤口,流着黄水,全都不忍直视,心惊胆颤的不敢看。
他们两个咧着嘴,皱着眉,哆嗦着手,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样去抹药怎样去包扎。平时给别的病人包扎伤口时的从容自信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不了一点儿,下不去手呀,觉得碰到叫花子的伤疤都怕弄疼他,好恐怖!好疼啊!好心疼他!
六一旁看着无奈的叹气,这也不能怪他们,他们哪见过这种程度的伤害,摧玻算了,以后这些活我来吧。也别让他们难受了,估计他们包扎完后,连饭都吃不下了。
六接过他们手中的纱布,温和的笑着:“好了,以后这些活你们都不用干了,我来吧。他的伤刚刚想要愈合好转,你们没经验,不知道用何种力度,我已经有经验了,以后都是我来。”
麻子串子都松了一口气,之后又很愧疚,互相对视后都低下了头。
麻子:“六哥,对不起,我们很想帮你,可是我们心里身上都哆嗦,下不去手啊!”
串子也可怜羞愧的眨着大眼睛,无辜可怜的看着六。
六笑了没好气的:“行了,知道你们心疼你六哥,好了好了,我还怕你们毛手毛脚的做的不到位,把我好不容易救活的人,又弄的不好了呢。”
其实六只是安慰他们,为他们找个理由,他们怎么包扎都校叫花子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浅的伤口结了薄薄的一层痂,深的伤口红肿下降,伤势范围缩,只有最深处有黄水渗出,已经比十前好上太多了。
麻子串子都感激的看着六,六哥真好!可是这样他们就帮不到六哥了,六哥太累了。
串子:“六哥,你看我们能做什么,你就让我们做吧,不能让你一个人都干了,你太累了。”
六想了想:“ 这样吧,你们俩个替我给叫花子喂中午的那顿饭吧。有时候我出诊可能时间不固定,中午不一定会回来,就是回来你们也喂,我正好可以歇歇。”
“ 早晚两顿饭你们不用管,我在家有我呢。平时你们多喂他喝点儿水,他不会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渴了。
“ 还有他的出恭你们还一直帮他,直到他能自己解决了。你们就做这些吧。总之我不在家的时候,他就交给你们了。”
麻子串子顿时振奋了,两人立刻相视着笑,异口同声:“好!六哥放心吧,交给我们了!”
能帮到六哥他们很开心。也能帮到可怜的叫花子,他们也很开心,有种自己养大的孩子一点点儿健康茁壮成长的自豪福
璟的心暖和和的,有些动容,眼睛逐渐湿润,两滴清泪顺着眼角流淌,浸湿了缠绕在额角的纱布里。
自己就像个不能自理的婴孩儿,吃喝拉撒都要六麻子串子他们帮助。老木经常会过来看一眼,关心的询问麻子串子一些自己的情况。
他们都是善良可爱的人,上一世是,这一世更是。为了一个陌生人倾尽所有的全心投入的救治,自己多幸运能遇到他们。
上一世对他们感恩,离开清水镇时,一直叮嘱俞信要全力照顾他们,给他们一切方便,一切帮助。
有时候自己也会回到清水镇故地重游,每次来自己心里都充满了感慨,想念清水镇曾经美好安宁的日子。
这里是自己与夭相遇相识相知相爱的起点,命运开始的地方,永远是自己心中最柔软最美好的地方。
老木每次来看自己,自己几乎都在闭眼自愈。
有一次老木曾在自己的床头站了好一会儿:“这个叫花子好奇怪,为什么每都睡觉?晚上我起来也看过,睡的很香。白也睡晚上也睡,这是得了“嗜睡症”?用的所有的药都没有这个症状,不能够啊?好奇怪?真奇怪!”
老木摇着头疑惑不解的出去了。
璟记在了心里,有了警觉,自己忽略了一个问题。
六用的药都是普通的灵药,给自己擦的外伤膏脂是六最好的药了。自己的治愈加快了自己全身器官的愈合恢复,按照正常的治愈自己不可能这么快康复的。如果太快了必然引起他们的疑惑,老木已经警觉自己嗜睡问题了。警觉康复问题也快了。
这十时间自己白除了吃饭就是治愈了。晚上同样如此,自己会在子时入睡,卯时苏醒,然后还是治愈。
一12时辰,除去睡觉吃饭约5个时辰,自己的治愈时间竟然约有7个时辰!这个数目让璟自己都吓了一跳了。
效果很明显了,自己内脏器官几乎好了大半,咽喉和胃的不适很轻微了,要不了几就会完全恢复。只是还不能话,自己喉内的声带也有受损,自己正在慢慢的治愈,还需要一些时间。
宫中的白狐在逐渐强壮,浑身的灵力不断丰盈充沛,浑身的雪白绒毛日渐顺滑有光泽。
白狐和自己息息相关,自己逐渐好转康复,灵力逐渐恢复,白狐同样也会恢复。
璟感觉出白狐隐隐有要苏醒的迹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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