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光笑了一下，道：“嗯，当然可以。事实上......研究现在已经接近完成了。”
？？？
水无怜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就连她身边的其他工作人员都发出了不可置信的声音。
距离“茧”游戏发布会才过去多久，有一个星期没有？这么快这个虚空终端就做好了？！
这真的没有开玩笑吗？！
注意到别人震惊的眼神，凝光进一步解释：“其实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夸张。关于虚空终端我早就有想法并且开始准备了，辛多拉集团的人工智能技术只是对这个项目进行进一步完善上级，让虚空终赌功能更加完美而已。”
“原来是这样。”水无怜奈状似理解的点点头。
她总觉得事情不像凝光的这么简单，但先记下来，后续看情况要不要汇报给组织吧。
“到这，其实我们目前也有遇到一个问题，需要水无姐给个参考意见，可以吗？”凝光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水无怜奈道。
“啊？当然可以”虽然想不出来凝光能有什么问题需要他们这些外行给意见，但水无怜奈还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想也知道凝光不可能问太过专业的问题。
“不用紧张，很简单的问题.......”凝光笑着继续道，“请问，水无姐，这个虚空终端，你更喜欢耳机样式的还是手表样式的？”
水无怜奈：“？”
她一下子没明白凝光姐问题的意思。
看到水无怜奈的疑问，凝光有些好笑的补充明，“事实上，我们公司的技术人员已经完成了虚空终赌大部分功能，但对于目前这些功能的载体终端是使用什么形式还没有确定下来。现在有两个方案，手表和耳机，这两种方案各有各的优点和支持者，我也稍微有点难抉择，所以需要知道水无姐的想法，做个参考。”
“原来是这样......”水无怜奈点点头，然后低下头，皱眉想了一会后抬起头，出了自己的想法，“从我个人来，我应该更喜欢手表样式的虚空终端吧，方便，而且不会遮挡视线......”
简单了一下自己选择手表的理由后，水无怜奈好奇的问凝光，她更倾向于哪个方案？
凝光：“我更倾向于耳机样式吧。”
毕竟某种程度来，在她看来虚空终端本来就是类似耳机的东西，如果可以的话她其实并不想改变虚空终赌样式。
但可惜的是，那些研发部的工作人员大部分更加青睐手表样式的，除此以外的其他人也大部分都是如此，看来后续虚空终端还是要选择手表样式的。
......
接着，水无怜奈又问了一些问题，然后这次采访便顺利结束了。
离开时，还是凝光姐的助手甘雨送他们离开的。
“甘雨姐，你平时有什么爱好吗？”
在甘雨送日卖电视台的工作人员离开的路上，水无怜奈还是抓紧时机，想要和甘雨多聊聊，拉近关系。
水无怜奈作为m国cIA打入黑衣组织的卧底，目前必须听从黑衣组织的命令，而他们现在交给她的任务就是探查凝光公司旗下的人工智能“诺亚方舟”还存不存在，以及其人工智能领域发展到什么地步。
而她原本所在机构cIA的主要任务也是公开或者秘密地收集和分析包括国家、公司、地下黑道等其它组织政治、经济、科技等方面的情报。
虽然目前和cIA联系不上，但水无怜奈平时也会注意收集这些信息，更何况凝光刚刚收购的辛多拉集团本部就在m国，她最近的项目对m国影响肯定很大，因此，现在收集情报、和相关人员打好关系是十分有必要的。
水无怜奈之前就调查过，甘雨作为凝光的助手，深受凝光的信任，很多事情都是交由甘雨代替她进行处理的，可以甘雨是除了目前在m国处理辛多拉集团事务的那位刻晴姐以外凝光最信任的人了。
而且从调查结果来看，甘雨也并不像刻晴那样强势冷酷，温柔，为他人着想，是这段时间水无怜奈和甘雨相处后的感受。
从甘雨这边着手应该会比刻晴那边容易。
“嗯？我的爱好吗？我的爱好......应该是工作吧。”甘雨没有想太多，只以为是普通的闲聊，没想太多就告诉水无姐，毕竟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
水无怜奈一时不知道怎么接口，真的有人会喜欢工作吗？
“嗯......我问的是你放假或者休息期间喜欢干什么？”
水无怜奈还是不觉得真的会有饶爱好是工作的。
“放假？如果你指的是周末或者是节假日的话，那我应该还是在工作吧。毕竟工作没做完就去休息的话，我会良心不安的。而且，工作是我想要去做，做了也会感到开心的事。”甘雨一脸认真的道。
“哈哈，难怪甘雨姐这么年轻就可以有取得这么大的成就，这么努力，真是让人敬佩。”水无怜奈嘴角抽搐的道。
不过，真的没想到凝光姐是这种人啊，连自己助手的放假时间都不放过吗？
还有甘雨是什么老板梦寐以求的手下啊，水无怜奈觉得就连琴酒那个组织劳模都比不上甘雨热爱工作。
“没有没有，我其实没做什么，凝光姐和刻晴姐才是真正厉害的人，我只是做了一些分内的事情罢了。”甘雨连连摆手，她可不觉得自己现在有多么厉害，只是工作时间稍微比其他人多一些罢了。
“甘雨姐可真是谦虚。”水无怜奈看爱好这个方面聊不下去了，便赶紧换了一个话题，“那甘雨姐平时喜欢吃什么呢？有没有什么喜欢的餐厅饭馆？如果有空的话，可以约着一起去吗？”
这个话题总不会再有问题了吧。
水无怜奈有些不确定的在心里想着。
“嗯......我比较喜欢吃鲜花蔬菜一类的，可能和其他人口味不一样。”甘雨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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