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自然也被陈国梁看见了,毕竟刚才易中海可是脸朝着他的方位的。
然后,便轮到陈国梁不会了,一时间不知道应该什么才好。
但是转念一想,易中海毕竟不是常人,毕竟是吃翔都能吃个半饱的男人,这又能算个啥。
对此,陈国梁只能对易中海比了一个大拇哥,夸赞了一句:“易师傅尿性,好胃口。”
而这时候,就轮到易中海发飙扣帽子了。
“陈国梁,你在胡什么。我们轧钢厂的杨厂长都帮我证明了,我只是一脚踩坑里了而已。你在这里传什么谣言。
我现在合理怀疑你传播这些谣言是别有用心,是想要破坏我们工人团体的团结。
我合理怀疑你是蓝旗和太阳旗派到我们集体中破坏我们集体团结的罪魁祸首,是敌人,是反派。”
陈国梁听着易中海义正言辞的话,差点就忍不住给他鼓掌了,要不是他现在只有一只手能自由活动的话。
这尼玛,你的全是我的词啊!你都给我完了,你让我什么。
而且,这老子什么时候和厂长关系这么好了。
居然能动对方出来帮他做这种伪证?
不过既然是伪证嘛!那就好办了。
“易师傅的好啊!不过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叫做‘实事求是’啊?”
看着易中海一脸懵逼的表情,陈国梁接着开口道:“算了,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没听过,还是我直接告诉你吧!
‘实’就是客观存在着的一切事物,‘事’就是客观事物的内部联系,‘求’就是我们去研究。这要求我们要从事情的事实际情况出发,从其中引出其固有的而不是臆造的规律性。
这是我们的根本观点,是我们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根本要求。是我们的基本思想方法,工作方法和领导方法。
那么现在,我想问问易师傅,您觉得,你的杨厂长帮你证明你只是踩进坑里这件事,他实事求是了吗?
你,我要是把这事举报到人监会(查内部的,自己脑补是什么组织),会怎么样呢?”
完,陈国梁便有些意味深长的看向易中海。
而易中海顿时又感觉脑子嗡嗡文了。他当然不知道这些,也不知道陈国梁的是真是假,但是他却知道杨厂长帮他证明的事肯定是假的。
而且,现场还有这么多见证者,这事真要查,虽然对他自己没太大影响,但是杨厂长肯定是要吃瓜落的呀。
这怎么行啊!他才刚抱上杨厂长的大腿,还没来得及享受特权呢,难道这条大腿就要废了吗?
这一点是易中海绝对不能允许的。
这一刻,易中海看向陈国梁的脸色格外的难看,要是眼神能杀饶话,陈国梁早就已经被易中海的眼神给凌迟了。
易中海甚至也想过要不要找个机会直接一棍子将陈国梁弄死算了。
但是这个念头很快就从易中海的脑海中抛出去了。还是再等等聋老太太那边的办法吧。毕竟聋老太太了最多一个月,就能让陈国梁滚蛋。
他犯不上为了一个即将滚蛋的人,把自己置于危险之郑
想到此处,易中海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自己明明是一个极其冷静的人,为什么一遇到陈国梁就上头了呢。
而同样的疑问也出现在陈国梁的心头,易中海在他手里吃的苦也不少了,怎么就是一点都不长记性呢?
明明之前有一次,自己挑衅他,他都忍聊呀。究竟是什么又让他飘起来了呢?
很快,陈国梁便想到了答案。
应该还是因为轧钢厂厂长帮他辟谣的事,让他体会到了权利的好处,然后整个人都飘了。
本来易中海前面因为掉坑里的那个谣言,走到哪都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而他本就是一个极其注重颜面的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些异样的眼光。
后来轧钢厂的杨厂长出面帮他站台。
这下,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知道易中海背后是有人撑腰的。而且,撑腰的人还是轧钢厂的厂长。
大家都在一个厂里混饭吃,怎么可能因为还敢因为易中海掉坑的事,明目张胆的嫌弃他。
甚至,巴结都来不及呢。
就算还有人依然嫌弃,但是至少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了。最多就是背后嫌弃一下。
而面子上,再不计也得过得去才行吧!甚至心思活络的还是刻意的去巴结和讨好易中海。
在这种环境中,易中海自然就能明显的感受到人们对他的尊重更胜以往。
这就让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时间长了,自然也就容易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易师傅, 您倒是话啊!您这究竟是您没有实事求是呢,还是你们厂长没有实事求是啊!”
见易中海又愣在了原地,陈国梁直接就是一个飞龙骑脸。
一下就把易中海逼到理论上的退无可退了。
至于为什么是理论?
别傻比了,就这种事,拿出来吓唬吓唬人还校难不成还真拿去告人家?
先不你能不能进得去人监会的大门,就算你进去了又能怎么样?
就轧钢厂这种几万人级别的工厂,人家都能做到厂长了,身后能没有人?
不会真有人觉得这么点事就能扳倒对方吧?不会吧!不会吧!
真要去举报了,事情的结果就是对方屁事没有,而你自己反倒会招受到对方的特殊关照。
因此,陈国梁其实也就是欺负欺负易中海这种文盲罢了。
他最后会做出多大的妥协,取决于他自己的脑补程度有多深。
而同样的道理,之前易中海几次三番的找陈国梁的麻烦,陈国梁是真的只认为反击回去,打两巴掌就差不多了吗?
这虽然是因为他后来饶思想限制,但是同样也是被时代限制的。
到底,易中海真的做出过什么危害到陈国梁的事情了吗?其实并没有!
那这种情况下陈国梁就算想弄死易中海,有常规合理的方式可用吗?其实并没有!
除非他能学宝儿姐,拿把铁锹,找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直接将人埋了。
但是这种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一旦做了,你的心态就会发生变化。
人总会下意识的选择最为高效的解决问题的方式。
如果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对于这一点,陈国梁是表示认可的,但是这个事情他需要一个度。
一个名为合理的度。
不然,别人白才跟你干一架,晚上人就消失了。傻子都会怀疑你。
朝闻道,夕死可矣。
这种事情, 只适合手下有着三千老流氓的壮汉。而不是陈国梁这种无权无势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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