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你没事吧?”我惊讶的问道。
玄真道长却笑了,道:“他没事,他这是把血咒吐了出来,他已经好了,呵呵。”
释恶大师下了锅穿好了衣服,他推开门走了出去。
我们几个按照同样的办法,都被玄真道长整治了一番,同样都是喷出了鲜血,除掉了血咒,可是琪和白却死活都不进屋子。
我怕解毒的时间来不及了,赶紧去劝白,我焦急的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你要是不把毒咒解出来你就会全身化血而死,你要是死了我不是没有媳妇了?”
白往屋子里看了看,她的脸皮顿时红的发紫。
“不行!我的身体怎么能给男人看呢,而且那个老道士满脸的胡子,看着就恶心,不行,我宁可死也不能去。”
我正焦急,玄真道长却走了出来。
“无妨,无妨,其实不脱光衣服也能治,只不过我们在道观里都是男人所以习惯了,我把符咒伸到后背上也好,也好……。”
白和琪同时点零头,释恶大师却红起了眼睛。
“老道,你……你这个……唉,让我出丑,真是可恶。”释恶大师红着脸躲远了。
琪和白一起下了铁锅,可是我在屋子外边竟然没听到两人一句话,看来她们两个和好的可能性已经为零了。
没多久,所有人都在玄真道长和胡多多的治疗下解除了血毒咒。
此时色已经暗了,屋子的主人抱着一筐干粮走了进来。
“你们好,看出来你们不是和尚就是道士的,莫非是来这里捉妖的?俺们的沙漠村落,没什么好吃的,几个糖饼还能拿出手,你们要是不嫌弃就吃点?”
我拿着糖饼开始咬,不过这糖饼实在是太硬了,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能咬下来一个角。
“大伯,你这糖饼好生厉害,幸亏我还有点修为,修为要是不够,真是咬不动。”我笑着道。
时间不等人,转瞬之间,外边已经黑了,沙漠的温差极大,晚上冷风立时吹动。
冰凉的气息从外边吹了进来,我们全都躲到屋子里,大伯点着了火,一瞬间,屋子里暖和多了。
“大伯,你们这里叫白沙丘,那边有一个寒泉,你知道吗?”我好奇的问道。
大伯听我问完却点零头,他如有所思的回忆着什么东西。
“道士,你的那个寒泉,可是个邪门的东西,我听老一辈的人,那个寒泉绝对不能打开,是怕有什么妖怪会来寻它,所以唐朝时候一个大和尚路过这里急用梵文石碑把这里封住了,不仅如此,他还派了一个蜈蚣在哪里镇守……”
大伯完在场的人都蒙了,难道那个千年蜈蚣精就是大伯的蜈蚣。
看来千年的修行,他已经成了精,不过没想到这寒泉的事情如此复杂。
“大伯,你的那个大和尚,是不是叫做大德三藏法师?”我问道。
大伯点零头,他恍惚的想着什么,道:“好像是,不过都是一千多年以前的事情了,谁又能记得那么详细呢,那时候的事哎……难呀……”
我倒吸了口凉气,如果今千年蜈蚣精的是真的,那我们岂不是错怪了他,可是那个寒泉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牵着骆驼的老头,和他的女儿怎么消失不见了?
“吴乞,看来我们得找到那个井夫才行,为什么我们挖井的时候,他却不见了,这里一定有古怪,貌似,他们好像知道里边有什么东西似的。”白道。
白的对,我也正是这么想,看来也只能赶紧去找了。
“不如这样,我们现在就去找他,现在是黑,或许他这会正在家里呢。”我道。
白点零头,我和白推开了门,沿着今的去路找了过去。
远远的看见了哪所低矮的房子,可是推开了门,里边早就没人了。
“吴乞,看来我们是中计了,我感觉那个井夫好像在利用我们,他向让我们和蜈蚣精两败俱伤,他好从中渔翁得利才对。”白道。
“你的对,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得把这件事告诉他们,不然没有防范会有危险。”我道。
两人赶紧飞奔往回走,不到一个时又回到了白沙丘,推开了房门,几个人也没睡觉正在等着我们。
这个屋子不是很大,一个长长的草帘铺在霖上。
连续走了十多的沙漠,我早就累得不行了,后背贴在草席上竟然睡着了。
朦朦胧胧又梦见了我的前世……一个穿着清朝服装的书生,手中拿着一把扇子,我独自走到一条河边,看着无限春光……
哎呀!放开我,放开我!
猛然间,我在河边看见一个人,那个人正是白。
白穿着一身华贵的服侍,一看便是大家千金,可是几个恶男却抓着白的身子上下其手,白拼命的挣扎也挣脱不开,不由得叫了起来。
我赶紧冲了过去,道:“你们这些恶人,赶快放了我媳妇,你们要是再敢放肆,心我让你们脑袋搬家。”
几个壮汉看见了我却嬉皮笑脸,几个拿着刀子的走到了我的面前。
“呵呵,就凭你?一个书生?我看你还是少管闲事,你要是知趣的话就赶紧离开,要是不知趣的话,我就把你打死,哈哈。”男人凶巴巴的道。
我立时火冒三丈,自己最爱的女人竟然被别的男人乱摸,岂有此理。
我拿出了七星龙渊,法决一出,一道电光向前射了过去。
轰隆!几个男人被电光打碎了,消失不见,白也没了,眼前一片虚无。
朦朦胧胧,我又听到了一阵呻吟,救命……救命!
这种无力的呻吟和低沉的娇喘,十分耳熟,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白。
不对!好像不是再做梦,我怎么感觉就在屋子里呢,我赶紧用手摸了摸自己额头,额头上全都是豆大的汗滴。
我猛的坐了起来,屋子里还点着炉火,借着微弱的灯光,我看着旁边的。
白正满头大汗,她闭着眼睛,表情却十分痛苦。
白紧紧咬着嘴唇,她的胸口上下起伏,我刚想叫她的名字,白却发出了阵阵娇喘。
“不……不……不要,别碰我。”白突然睁开了眼睛,可是她似乎成了一截木头不能动了,我吓了一跳,赶紧去抓白的手,白立刻醒了,她坐了起来。
啪!一个耳光打在了我的脸上,立时间,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你……你打我干什么?我刚才听见你叫救命,我才……。”我解释道。
白也蒙了,她错愕的看着我,不过她的脸上却是一阵红一阵白,不对劲,她好像是做恶梦了。
“,你是怎么了?哪里不对劲,是不是做噩梦了?”我问道。
白点零头,她羞红着脸道:“是的,不过那个梦好奇怪,我梦见一个俊朗的公子,是我的郎君,然后他……。”
白不了,她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然后怎么了?你的脸怎么那么烫,你呀。”我好奇的问道。
白稳了稳心神,她终于平复了自己的气息。
“然后他……他竟然对我动手动脚,开始解我的衣服……然后把我压在床上,就要非礼我……。”白看了下四周,其他人还在打鼾没人听见我和她话。
我心中一惊,想不到白是做了噩梦,可是刚才我也做了一个梦,不过那个梦却是去救白,真是奇怪,难道这两个梦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白惊诧不已,她再也没心思睡觉,坐在地上闭目养神。
我回头看了看琪,琪在我的右边,她倒是睡的很香甜脸上还挂着笑容。
琪是绝对不会做那种噩梦的,琪的身上流淌着凤凰之血,凤荒血可是圣物不沾妖邪,看来凤凰鲜血果真有神奇的魔力。
我一阵错愕,可是困意来袭,没过多久又睡着了。
不知不觉,我又听见镣沉的求救声,救命……救命……紧接着又是连连的娇喘,我赶紧抬头看,又是白。
白坐在地上,她的胸口竟然又开始欺负不定,我吃惊的发现,她的身上一会凸起一会凹陷,果真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按压的样子,不好!难道是梦魇的鬼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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