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程营长嗓音嘹亮，吓得程月身子微微一抖。
段营长歉意的对唐菀：“嫂子，对不住，我以后一定好好管我媳妇。”
“没关系。”
唐菀大方的笑了笑，“不过你以后还是让她别跟着我了。
我这个人粗心的人，她掉坑里都没注意。”
程月：……
她气的咬牙，然而再不愿意，男人和哥哥不给她出头，她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不过唐菀肯定，这家伙肯定更加恨她了！
等人都走了，秦素才叹了口气，“怎么你们大院也这么复杂。”
以后菀菀指不定还被欺负。
“妈，哪有不复杂的地方。”
唐菀握着秦素的手，转头对陆怀景：“你们两个先睡吧。”
“好。”
陆怀景依依不舍的带着唐舟回屋，唐菀扶着秦素回房。
秦素笑道：“我这一把年纪了，耽误你们夫妻培养感情咯。”
女婿的眼睛恨不得黏在女儿身上，秦素不傻，看得分明。
“妈，以后你回城了，咱们怕是很难见一面。”
唐菀抱紧秦素，“所以现在你陪着女儿睡睡怎么啦？”
“也是。”
秦素抬手温柔的抚着唐菀的发，“早知道咱们这么快平反，我就不……”
她这是有些后悔，但事已成定局，陆怀景对菀菀也不错，所以到嘴的话她又吞了回去。
“好啦，妈妈，我知道你爱我。”
唐菀抱着秦素的手臂，“咱们快点睡吧，程月可不是轻易罢手的人。
我得养足精神，免得她突然发癫。”
“就没什么法子治她吗？”
秦素皱眉，实在不喜欢程月那个人，唐菀哭笑不得。
“都在大院，杀人是犯法的，我还能咋地。”
不过今晚回去程月可不会好受。
今运气不错，她在山里摘了不少草药，借着洗漱的空隙去空间做了不少药粉。
程月要是不来找她就算了。
她自己上赶着当实验对象，唐菀自然不会手软，所以刚才稍稍在她身上喷洒了些。
明看看效果吧。
……
翌日一早，唐菀是被一道尖锐的声音吵醒的。
即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但程月嗓音尖锐，这边还是能听见一些。
她嘴角轻轻勾了勾，起身时便发觉秦素已经穿好衣服。
“今妈妈给你们做早饭。”
“好呀，好久没吃妈妈做的饭菜了，我想的很。”
唐菀扶着秦素去了厨房，陆怀景训练去了，今没有来得及买早饭。
但用的水依然满当当的。
早上秦素做了简单的粗面面条，虽然没有白面丝滑，可秦素手巧，味道还真不错。
“好吃。”
唐菀美滋滋的吃着，刚才趁着秦素没注意，她还煎了几个鸡蛋。
她和唐舟长个子的时候，得注意营养。
秦素更是病患，必须吃好一点。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败家娃。”
秦素心疼的盯着碗里的鸡蛋，她很的时候家里特别富樱
那时候出门家里还有抬轿的，现在是新时代。
她也过惯了节俭的日子，自然生活习惯也变了许多。
“妈，也不是吃不起。”
唐菀嘿嘿一笑，还给秦素夹了个鸡蛋，状似无意的问。
“我记得外家以前是调香的，妈妈你会吗？”
“嘘！”
秦素吓了一大跳，压低了声音，“你这孩子，怎么什么都往外。”
“我没往外，就是问问你。”
唐菀记忆里外家的记忆不多，因为秦家那时候太兴盛。
可在战时损失也更大，一大家子人，唯有秦素活着。
“你外公外婆都会调香，还会做香粉，我和你舅舅也学零。”
秦素咬了一口鸡蛋，吃完以后才慢条斯理的：
“不过时运不济，他们运气不好，战争时没活下来，要不是遇见你爷爷，我也没命了。”
秦素对唐家的感情十分复杂，她一个孤女能活下来，多亏公公。
也恰恰因为这个，反而救了她一命。
当初霸占她一家院子的叔伯皆被划了不好的成分，至于秦铁柱是例外。
就是因为他爸爸是唯一对秦素好过的人，她才这么信任那个堂哥。
没想到有些坏是藏在骨子里的。
“那妈妈你教我吧？”
唐菀想做生意，也想赚钱，虽然现在时机不对，但知识永远存在于脑子里。
“现在学这个也没有用啊。”
秦素不懂唐菀的想法，唐舟却不是很感兴趣，但想到姐姐写稿子能赚钱的事情，忙附和。
“我也要学，姐姐知识学到脑子里，谁都偷不走。”
“的对。”秦素点零头，“行，我偷偷教你们。”
母女三人笑笑，饭后唐舟主动刷碗，秦素有些心疼，唐菀知道改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只是轻声：“舟舟要是什么都不会，娶不到媳妇的。”
“不会吧？”
秦素不信，唐菀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妈，你看啊。
爸爸回家以前会帮你做家务吧，陆怀景也会做啊。
要是他们什么都不做，你愿意嫁给这样的男人么。”
“那确实不愿意。”
秦素被唐菀动了，唐菀趁热打铁，“就是啊。
咱们优秀的女人找对象也得挑优秀的，你要是惯的他什么都不会。
以后伺候完儿子还得伺候儿媳妇孙子孙女，把你累死。”
“你的有道理，让他收拾吧。”
秦素彻底放手，唐菀将人扶到院子里，自己继续若无其事的给自留地里除草。
秦素盯着女儿忙碌的身影，感慨万千，从前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儿真的长大了。
在大院待了一段时间，连农活都会做了啊。
就在这时候，许翠英从隔壁院子过来，“菀妹子，阿姨，你们都在啊。”
“翠英姐。”
唐菀打开院门让她进来，许翠英满脸笑容，“菀妹子。
你是不知道啊，这一大早段营长上门来借钱。
程月快要毁容了，浑身都起了疙瘩，肯定是在山里待太久。”
她有些幸灾乐祸，谁让程月以前总是欺负她，她乐得看她倒霉。
“那你家老程借了没？”
唐菀其实已经猜出来了，要是借了，许翠英哪能这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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