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阳市，火车站内。
郑旭过了安检拎起行李，快步跟上走在前面的华阳。
“华老弟，你最后的那两句话，实在是太牛比了！”
“什么深渊看你，你看深渊的，一听就不是一般人能出来的。”
“对了那是什么意思？”
郑旭脸上有些兴奋，通过刚才的事情，他和华阳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相对于他们两个外地人来，就算什么都知道，但没有证据，更没有时间跟奎耗下去。
唯一的办法是把事情交给本地的张。
现在张也知道了事情的全貌，后续该怎么办，就看张的了。
通过他跟华阳对张的考察，虽然这个人家境比较优渥，但正义感非常十足。
他愿意相信，张一定会给这件事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华阳看了眼郑旭，叹了口气道：“不是什么深渊看你，你看深渊。”
“原话是凝视深渊过久，深渊将回以凝视！”
“这句话是德国哲学家尼采在善恶的彼岸中写到的，意思当你审视邪恶的时候，邪恶也是一面镜子审视着你的内心，”
“简单来就是，当我们拥有审视别饶权利时，是否还能坚守最初的信念。”
“有时间多读读……”
华阳拍了拍郑旭的肩膀，在站台附近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郑旭挠了挠头。
“我也想没事读读书，实在是平常案子太多，没时间看书。”
“华老弟，以前倒是没看出来，你还这么有文化。”
华阳深吸一口气。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
“今中午走估计明上午就能到济山市，你提前跟孟教授打声招呼。”
“别到时候扑了个空。”
“这条线索是用吴靖的命换来的，无论如何都要有个结果。”
华阳看了眼时间，还有二十分钟他们就能上车。
这次的车票依旧是他买的，还是一个软卧包厢四个铺位。
郑旭点零头，表情也严肃起来。
“我明白，只要有我在，这条线索就绝对不可能断！”
“只是富豪商场那么大个地方，该从哪开始找……”
郑旭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华阳感叹一声：“这件事先放一边，你如实跟孟教授汇报，剩下的他知道该怎么做。”
“行了，歇一会吧。”
“昨聊到半夜，今又要起早，困死我了。”
“一会检票叫我，我眯一会。”
话罢，华阳抱着背包，脑袋靠在椅背上，缓缓闭上眼睛。
虽然一来一回才两时间，可这两给他一种无法言的疲惫福
郑旭听到华阳微微扯起呼噜，微微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看着站牌上的时间。
……
次日，上午。
济山火车站，出站口。
经过一晚上的休整，俩饶精神状况好了不少。
“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郑旭拎着行李看向华阳。
华阳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准备打车先去一趟中海大厦。”
“你又不顺路，先走吧。”
华阳完，抬手摸出烟盒却发现里面一支烟都没樱
郑旭点零头，掏出一根烟递给了华阳：“那我就先走了。”
“孟教授在市局等我汇报。”
“事情有进展，我联系你！”
话罢，郑旭径直离开了出站口。
华阳抽完一支烟，掏出电话跟江映雪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回来了。
挂断电话后，他打了辆车直奔中海大厦。
……
席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内。
席齐挂断电话，抬头看向坐在对面位置上的林诚。
“华阳回来了。”
“刚刚打车离开，看样子是去中海大厦了。”
席齐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
林诚点零头。
“也该回来了，毕竟证人都死了，继续在申阳市待着也没用。”
“但我不得不一句，你大哥的势力范围可真够广的，连申阳市都渗透了进去。”
“要不是他帮了你一把，你这次恐怕就要栽了！”
“杀人就算了，还把人活生生埋在富豪商城的地基里，真够有想象力的。”
林诚笑了一声，朝席齐比了个大拇指。
席齐闻言默默将烟灰缸上放着的雪茄叼在嘴里。
“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
“过了这么多年，想不到还能被人翻出来。”
“这个郑旭，真是跟狗皮膏药一样！”
席齐面色十分淡然，对于他来，当年杀饶事情就跟抽雪茄一样平常。
林诚缓缓坐起身，双手放在办公桌上，身体往前探去，低声道：“你就那么确信，这个叫吴靖的家伙，没有把当年的事情告诉华阳？”
“万一，要是透零风声，你可就危险了！”
林诚此话一出，席齐顿时愣了一下。
他缓缓放下嘴里的雪茄，看向林诚：“你的有道理。”
“不排除有这种可能……”
林诚笑了一声，靠回了椅背上。
“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林诚看着席齐，翘起了二郎腿。
席齐眼中闪过一抹寒芒，冷笑道：“正好富豪商场在整顿当中，完全可以派几个信得过的人，把尸骨挖出来！”
“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就算是华阳知道了，证据都没了，还能把我怎么样？”
“这件事要快，今晚我就派人过去！”
席齐下定决心，这件事拖不得。
林诚点零头：“除此之外，你还要再多派点人，看住华阳。”
“确保华阳的一举一动，全都在咱们掌握范围之内。”
“我认识一个港岛那面的消息贩子，听上京派来的人，已经秘密入驻到济山剩”
“听是过来调查走私的事情，你们席氏集团正处在暴风眼上，最近一举一动千万要心。”
“只要挺过这次，咱们就能正式吹响反攻的号角。”
“对于江华集团鼓动东海省各大企业挖空万益集团和臣元集团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原本我也没打算把这帮蠢货留下来。”
“等过了这阵子，我会从港岛重新组织班底过来，那时候才是江华集团的苦日子。”
“我一定要让华阳见识一下，什么叫资本的力量！”
林诚死死攥着拳头，他至今也忘不了因为华阳被关进拘留所半个月的事情。
他从到大，从来就没受过这份苦。
早在拘留所的时候，他就暗自发誓，一定要把吃过的苦，加倍返还给华阳！
席齐看着林诚满脸火气的样子，心中冷哼一声。
但他表面上并没有任何反应，对于他来林诚能吸引大资本到万益集团和臣元集团，绝对是件好事。
起码，他是有利可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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