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许温言只觉得脑袋烫的厉害。
不知道喝了什么东西便睡了过去。
翌日。
许温言缓缓睁眼,头还是有些晕但比昨好多了,感受着身上的温暖他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呢。
一时之间他也没有太大感触,没死就好好活着吧,这有什么的。
那句话怎么的,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该过下去就过下去。
许温言醒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出了门后他只看见陈花带着弟弟打扫院子,虽然只要扫起来就是一片灰,但是丫头还是在干活。
透过阳光,都能看见那些灰尘正在四处飘扬,许温言只感觉自己走过去就又得咳出声来。
“喂,孩,过来。”许温言也只得先把那姑娘叫过来。
陈花被许温言这么叫,吓了一激灵。
看她蹑手蹑脚的走过来,许温言都无语了。
他一个骨瘦如柴的病秧子有什么好怕的啊?
“你爹呢?”
“没了。”
许温言满脸问号:“没了?”
这不对吧,昨那男人还站着好好的,也不像有什么绝症之类的啊。
“昨那个人不是你爹?”许温言又问道。
陈花这才点点头:“那是叔叔。”
许温言这才明白,这来孩是他哥哥的孩子,那时候还以为是他亲生的呢。
“他人呢?”
“叔叔打猎去了,要过几才回来。”陈花声回答道,那声音跟蚊子叫的没什么区别。
这陈三林也真是,自己出去好几,留两个五六岁的孩子在家里:“你叫什么名字。”
陈花抿了抿嘴巴:“陈花。”
“他呢?”许温言指了指躲在远处,微微愣神的陈东。
“陈东。”
似乎是觉得有些累,许温言搬了个椅子出来坐着:“现在是什么朝代?”许温言既然想明白了,就不能继续在这里等死吧。
只要搞清楚了是那个朝代,不就方便多了吗,历史就那么多事情,自己背的也不少。
但是他问的这个问题,似乎是难到陈花了:“朝代?我们这里是林国吉祥村。”
陈花知道的就这么多,怎么她都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
“林国?”没听过,自己该不会是,穿越到已经原本世界没有,或者没有提到的朝代了吧:“真是够操蛋的。”
活动了这么几步,许温言只觉得身体有些吃不消,毕竟还发烧着呢,他便又重新回到了床上躺着。
大概中午的时候,陈花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站在门外却迟迟不敢进去,似乎是在心里做了很大的斗争,她还是迈着步子进去了,叔叔药得准时喝。
她用脏手,心拉了拉许温言的胳膊。
许温言因为生病其实也睡得浅,睁眼看见是陈花,他把眼睛重新闭上:“怎么了?花。”
“叔......叔叔要准时喝药。”因为不知道许温言算是什么人,陈花不知道该怎么叫他。
看着桌上摆着的碗,许温言点点头:“校”
就在陈花要走的时候,许温言又叫住了她:“吃饭了吗?”
陈花低头转身,摇摇头随后点零头。
“啧,你这姑娘老低着头干嘛,年纪轻轻的别驼背了,腰杆挺直了!......咳咳。”这许温言才刚吼一句,就又咳嗽了起来。
“还有啊,我最烦孩撒谎了,没吃就是没吃。”
不能动气,不能动气要心态平和。许温言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是。”
陈花将头抬起,依旧没敢往许温言那边看。
“大点声!咳咳。”
陈花的眼睛都有些微红了:“是!”完陈花便赶紧跑出了屋子。
许温言尝了一口那草药,五官差点都变形了,那不是一般的苦。
喝完药,又休息了一会,许温言感觉身体好多了,他起身把窗户的喜字都整齐的撕了下来,没准这陈三林以后还用的上。
怎么自己都是一个穿越者,帮这陈三林再娶个媳妇,肯定没什么问题吧。
不过他长得又高又壮的,怕不是一般女子承受的起的,得找个微胖点的,许温言心里嘀咕着。
“咕。”
近一没吃东西了,许温言的肚子已经开始抗议,走出这个矮的土房子,许温言看着屋子里,除了那一袋米,还有的便是一块风干的猪腿。
他也不知道这猪腿能不能吃,也就没去动它,在他做饭的时候,两个家伙就在远处远远的看着也不话。
“花,家里有地吗?”许温言看着这黄朴朴的一片,实在没有什么食欲。
“有......有的!”自从这许温言过陈花后,丫头话声音也大了些,当然也只是一些。
许温言点点头,拿着饭勺在锅里不断的搅动着,原身这个身子自己知道不能吃太硬的东西,只有把米饭煮的细一些才校
身体嘛,慢慢养。
“得,去藏里随便撇两根菜回来。”
“叔叔家的地,没有种菜。”陈花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许温言仔细想想也是,他一个猎户,一上山就是一个月半个月的,哪能照看的了庄稼。
于是他安排了两个的在这里搅着粥,自己出去看看有没有野菜什么的,也就是许温言敢这样让孩看着锅。
这要是调皮一些的孩,看见锅里的白米粥,早就先吃了再。
托着微微有些发热的身子,许温言仔细在田坎处望了望。
如今是秋,什么野菜都老了,在田坎找了半,也就四五朵开过花的蒲公英。
许温言倒是也没嫌弃,全都摘回了家里。
“啧,这陈家子也真是造孽啊,娶了这么一个男的回家。”
“可不是吗,这男媳妇还出来挖苦草吃呢,被家里骗来这边,也是过不好的主哦。”
“可怜哦。”
身后的村民七嘴八舌的着,许温言也没当回事,只要不是真的伤害到自己利益的,他也没那闲工夫。
光是走了这么几步,许温言就觉得自己又得开始咳了,摘了有一兜就往家里赶。
回到院看见两孩子,正一丝不苟的搅动着锅里的粥,许温言看着有些想笑,像是他在这个年纪,就真的能做到三不打,上房揭瓦的程度。
没想到这俩孩这么听话。
“行了,花,跟弟弟来把野菜摘了。”许温言把野菜放在凳子上,去厨房把那粥盛好。
陈花看着凳子上的蒲公英,先是皱眉心里想着,连猪都不吃的苦草,为什么这个叔叔要挖来吃,不过既然人家吩咐了自己做就是,无非就是苦了一些。
“哟,俩孩挺厉害啊。”许温言忙完厨房里的出来,看俩孩菜摘的怎么样了。
这蒲公英连里面的一点点泥土,都被姐弟两人抠的干干净净的,当真是挺能干。
突如其来的被夸奖,陈花跟陈东脸都有些涨红了,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夸奖他们,以前听得最多的话就是“扫把星”“赔钱货”这类的,虽然不懂是什么意思,但肯定不会好听的吧。
陈花抿着嘴巴微微笑了一下,抬起头去看那个瘦瘦的叔叔,更令陈花开心的是,那个叔叔也冲着她笑了笑,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笑呢!她真的很开心!
许温言把蒲公英放进锅里,焯了下水,这样就能祛除蒲公英大部分的苦味了,至于为什么这里的人不吃,应该是不知道怎么祛除苦味。
还有的就是,蒲公英如果要凉拌的话,需要大量的佐料,村里又有谁舍得。
事情到这里,许温言也顾不得什么,在那熏猪腿上割零肉在粥里,大不了以后赔给这猎户。
院的陈花跟陈东,闻到屋里的肉香味,正狂咽着口水,前几才吃过一块肉,今又能吃上肉了吗。
想到这里陈花摇了摇头,只要能喝上一碗肉汤她就很满足了,陈东则是站在她身后,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姐姐。
两个家伙一脸期待的,望着厨房里的许温言。
当看着三碗粥摆在桌子上的时候,两孩子有些一脸不知所措。
这粥里有绿绿的菜,红红的肉,光是闻着香味,就已经流了一嘴的口水。
陈东用手心得扯着姐姐的袖子,他真的好想尝一口这个闻起来很香的粥,是什么味道啊。
许温言放下碗,端起板凳叉开腿就那么一坐,他是早就饿的不行聊:“吃啊,你们俩跟我客气n......啥呢?”
谨言慎行,谨言慎行,不能再脏话了,许温言心里提醒道。
用筷子扒拉了一口,许温言感觉,自己都要流下幸福的眼泪了,来这里两了,总算是吃到了一口像样的东西。
姐弟二人也顾不得了,就算再把自己送人,也要先把粥喝了。
稀碎的米粒刚入口,陈花的眼睛瞬间便亮了起来,这玩意也太好吃了吧!
许温言看着两只,狼吞虎咽的样子就想笑:“哈哈哈......咳咳...草。”
只是许温言没想到,这就咳嗽了两声,能把那两人吓成那样,看来这两个东西之前在家里过的日子并不好。
“别愣着了,赶紧吃,吃完了把碗洗了。”许温言一向喜欢公平,他做饭两个东西洗碗,很公平。
一碗饭愣是喝了许久,才勉强喝完,这原身的身体不仅弱不禁风,还是个鸟胃。
坐在凳子上双手抱胸,翘着二郎腿,感受着阳光照在脸上,许温言也不知道该怎么度过这个冬。
这个家里没有种田,食物也没多少,古代的冬并不是那么好度过的。
没有棉被,没有火炕。
保不齐就被冻死了。
难。
真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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