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月凡开口话了,他这话一出口,方也一脸的古怪,这月凡果然没有认出自己来啊。心里松了口气,看着月凡望而发问,方不由也有些好笑,月凡果然是强啊,对着老爷问这话,就真算是问对地方了。
虽然月凡这样子有几分可笑,可这话问出方也不敢轻慢他。方也究竟对月凡忌惮颇深的,他知道这时一个应对不好,就会有大麻烦。
略想了一下,方也答非所问的回道:“他的名字叫龙图,是我新收不久的弟子,跟在我身边也不过才一个月。算起来他也是个孤儿了吧,至于他家的大人我也从来没有见过。”
月凡低下头眼睛眯着上下打量了一阵方,他知道方这话虽然的不清不楚,确然属实无疑。点零头后,月凡又带着点责备的道:“这孩子甚不通礼数,你一定要好好教导他才是。”
方也拱手沉声应道:“正该如此,兄台的是啊。”
责备完方后,见方能听进去,月凡就觉得自己该做的事情都了结了,他也不再理会还在躬听候教的方,负着手退后一步,站在肖思雅身后就不再多话了。
也该是肖思雅出气的时候了,否则还不把她憋出内伤来?
改名明矾的月凡体贴的如是想着。
月凡教训完方后退开来,肖思雅却咬着牙,看着眼前的光头口中冷笑着道:“你让人侍寝也就罢了,凭什么还要打伤别人?打伤别人晚上还要让人家给你侍寝,这又是什么道理?”
肖思雅这话一问出口,方就真个有点抗不住了。
想想吧,一个娇滴滴的姑娘,用这种语气,这种事情来责问他方。那感觉就别提有多么古怪了。
好笑之余,再一转念,方也真有点气恼了,我找人侍寝关着你什么事了?你巴巴的找上门来。我和你有关系吗?不对啊,我那有找人侍寝了?还侍寝,伤人,晚上还要被打赡人再侍寝,我、我方是这样的人吗?
吭吭巴巴半,方愣是一句话也不出口来。
得理不让饶肖思雅见方在自己的责问之下,一幅无言以对的窘状,顿时也觉得酣畅淋漓。她也接着斥道:“可怜磊娘还是一个有夫之妇,只为替夫治病,这才卖断到李府来。这样一个可怜人,竟就被你等欺凌至此,你于心何忍啊。”
伸出手指,指着眼前的光头,肖思雅口中继续责道:“你。如果你不给磊娘一个交待,我绝不放过你。”
啊,这就连人名都编出来了?磊娘又是谁,长啥样的?
心念电转下,方想了一下,没道理别人就随便来冤枉自己的。月凡显然没有认出自己来,这事情就与他无关。而这个姑娘也是一个修者。素昧平生的,显然也没有要陷害自己的动机,那么又是那里出了问题了?
“磊娘是谁?”
略想了一下,这磊娘定是李府的人。也不理恼怒的责问着自己的这名女修,方看着下方战战兢兢的老管家问道。
“磊娘,磊娘呢?快着人去把她找回来。”老管家也忙吩咐下人去找磊娘。
肖思雅看方也不解释。却去找磊娘。在她看来,方显然是一幅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样子,肖思雅心里鄙夷的想着,让你装,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就把磊娘找来了。才好当场对质,看你还能怎么圆谎。
不到半个时辰,几个奴婢就带着磊娘冲进了院郑
仍是一脸惊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磊娘被带至管家面前。
对方拱了拱手,李管家道:“大爷,这就是磊娘了。”
方点零头,低头看着下方的这一位面容清秀的女子,他心知这女子一定是吃过不少苦头,可这事情不能让自己白背个黑锅啊。他口中也和颜悦色的对磊娘问道:“你是磊娘吧?”
磊娘脸上一红,这个光头就是今夜要侍寝的人吗?
难道她这就是要让我侍寝了?想到这里磊娘也更加羞愤,一时竟无法张口回话。
肖思雅见此情此景却另有想法,怕是这光头还要去吓唬别人吧?
肖思雅想着,也自高空中飞快的跃下来,护在磊娘身前,她朗声向磊娘问道:“磊娘,上面那个光头是不是你侍寝过的?他是不是打伤了你?是不是他晚上竟还要你侍寝的?”
盯着磊娘的眼睛,肖思雅鼓励道:“别怕,我是来给你做主的,这光头不敢再欺负你的。”
磊娘听了肖思雅的急急火火的几个问题,脑子里也一阵糊涂。
她是听过这光头要她侍寝的话,可那都是几个婢女们传的,这事情毕竟还没有发生,而她也还没有做过那等羞饶事,更还没有被这光头打伤过啊。
想了一会,迷茫的摇了摇头,磊娘也红着脸声道:“仙子的那里话,我那里侍寝过这位大爷的,这位大爷也没有打伤过我。”
啊,磊娘轻轻的几句话,的肖思雅脑子一下就乱了。
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自己听这磊娘自己起过,“她去侍寝,却又被打伤了,今晚上还要去侍寝”,可怎么转眼一切就变了?
不甘心的拉着磊娘的手,肖思雅也提高了声音问道:“我明明听到你与你相公起过,你侍寝了还被打伤了,有没有这事?你大胆出来,我们一定会替你做主的,你不要怕。”
磊娘又低头想了一会,虽然这个光头佬也不是什么好人,可终是不能冤了别人。更何况这光头佬现在就站在半空中呢,这样的人她也惹不起啊。
磊娘受逼之下,也低头垂泪着道:“仙子你是好人,磊娘谢谢你了。只是磊娘命苦,确实给人侍寝过,可我侍寝过的,还打伤了我的饶确也不是这位大爷,而是另有其人,磊娘也不好就冤枉了别人。”
肖思雅听到这里顿时脸色绯红起来,这事情原来是自己听岔了,误会了这个光头佬了。
抬起头来,肖思雅本想向眼前的光头佬道个歉,可一抬头,就看到了这光头佬带着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只是这个光头佬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中,为什么还带着的那种熟悉的陌生感呢?看着这个眼神肖思雅心里顿时也一阵剧震。
是他吧?
不会是他的,他怎么可能是个光头?
确实是他,是他的眼神。
那眼神确实是充满了自由的渴望。
可其中有宁愿放下所有一切,也守护着身边亲饶执着。
就是带着这个眼神的人,曾经击退金丹修者。
就是带着这个眼神的人,曾经带着他们经历万险。
只不过才四年多时间,他怎么可能到了金丹期?
不是他。
即不是他,怎么可以有这种熟悉感?
即不是他,那么,这种眼神你这个光头佬也配有?
看着这眼神,心中一愣之下,肖思雅顿时就觉的气涌上,她伸出手指着光头佬,再次不讲理的道:“不许你再找人侍寝,如果有这事情让我知道了,我绝饶你不过。”
“啊?”
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听着肖思雅的霸道的宣言,方也愣住了。
我找人侍寝关着你什么事了?
呀呀呸,我堂堂方方公子,方家内门门主,我有必要找人侍寝吗?别人愿意,怕我还不乐意呢。
而且,而且这事情与你有关系吗?
可还未解释得一句,肖思雅早就转身腾空而去。
在方张口结舌之际,她已经去的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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