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混沌,脑袋像是要爆炸了。
模模糊糊时,落入耳朵的是低哑的男人声,“饭桶,你们这么大一群人,竟然找不到,明,再找不到,就给我滚蛋。”
那头的声音,唯唯诺诺,“好,陆总。”
随着淡淡的清木香,钻入鼻腔。
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凉凉的指尖,在我额头上摸了摸,然后,他冲着外头喊,“张妈,换块毛巾。”
我想打掉额头上的手,奈何全身没丁点力气。
轻轻呼吸着,我又睡过去了。
眼前,是无尽的黑,黑得不见一丝光亮。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打开,男人劲瘦的腰,抵住了我,我无法动弹,像条任人宰割的鱼,我挣扎着,摇摆着头。
场面,淫靡不堪。
这样的场景,太过于熟悉,像是一直蛰伏的记忆。
我舔了舔滚烫的唇,胡乱挥动的手,不心触到了块冰凉,这冰凉,像是沙漠中的旅人,遇到了救命的泉水。
我的呼吸,逐渐加快,胸口的起伏,超出了自己的掌控。
我抓住他,狠狠地抱着他,开始在他脸上胡乱地啃咬。
耳边是我嘶哑的声音,像极了情人间的呢喃,“热,好热,帮我,求求你,帮我。”
我的卑微乞求,让男人不再纹丝不动。
他反握住了我的手,鼻息间的温热,挟裹着阴霾气息。
我迷蒙的眼,竟然看到了陆宴臣的脸,刚硬的五官线条,每一寸都挟裹上了冰霜。
我,一定是眼花了。
我甩了甩头,不顾廉耻,抬起的手,在他刚硬的线条上,轻轻抚摸,舌尖婉转着一个模糊的字音,不知是野,还是逸。
“你不帮我,我会死的。”
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每抖一下,我的气息,就乱一分。
我已经忍到了极限。
似乎所有的隐忍,所有的痛苦,都将在顷刻间土崩瓦解。
“行,我给你。”
男饶字音,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
他脱了外套,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开始解衬衫衣扣,他解的很慢,而我却急躁得不校
我抱着他,开始狂烈的亲,我的身体,像是烈火。
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
坚硬触到柔软,我的呼吸一紧,朦朦胧胧中,我看到了眼前男人不知放大了N倍的脸,那轮廓,是我熟悉的。
陆宴臣。
我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脑子里,陡地钻入了露大屏上的冷肃身影,想到男人脸上的怒意,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我咬牙,愤怒地推开了他。
“滚。”
“阮深深,你犯贱。”
稳住身形的陆宴臣,英俊的脸,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我牵起唇角,轻轻笑了,没你贱。
话还没出来,我又骤然失去了意识。
又不知过了多久,浑浑噩噩中,我感觉腰上,始终有支冰凉的手臂,在紧紧裹缠着我的身体。
浑身的凉,像是被冷水浸泡过。
而我那浑身的热,渐渐被那无尽的凉,慢慢冷却了温度。
一晚上,反反复复,我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意识永远混沌着。
终于,我弹开了沉重的眼皮,醒来。
窗外落照进来的阳光,刺得我微眯起了眼。
房间,安静又明亮。
脑袋很重,重得像是活着,都是一种痛苦。
我身边的床单,湿濡一大片,带着人体的温热,除此之外,我再难找到一丝男人存在过的痕迹。
果然,又是那个梦。
显然,我把陆宴臣当成了梦里的那个男人。
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我知道是陆宴臣,毕竟,我对他的脚步那样熟悉。
门口光影一闪,转眼,男人已来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审视着我,“醒了?”
声音里的冷意,像是一阵寒风,从我心尖狠狠凛冽而过。
我没有回答,吸了口气,缓缓闭上了眼幕。
不过一秒,男饶声音,打破沉默,“好好休息,张妈为你熬了补汤,这几,我都会很忙,没有时间照顾你。”
昨晚发生的事,在我脑子里像电影一样回放。
倪雪被查理打成重伤,他当然会很忙。
这个时候,我当然更要乖,在他看来。
我轻轻扯唇,“谢……谢,你去忙。”
声音,不出来的疏离。
空气里,气息微变。
显然,男人不止生气,还有愤怒。
我顾不了那么多,毕竟,昨晚,如果不是我反应快,我已被查理害了。
男人站在那儿没动。
像是想与我交流,我翻了个身,用背对着他。
手机响了。
“喂。”
由于离得近,房间又很安静,我自然听到了秦明月的声音,“陆总,倪姐,她眼睛看不见了。”
“怎么回事?”
陆宴臣问。
秦明月,“医生,这次重伤,山了眼神经,引发了倪姐旧疾,倪姐哭得很厉害,我怕她想不开……”
陆宴臣吐字清晰,声音听不出喜怒,“找医生,给她看下,守着她。”
秦明月的声音,变成了倪雪的。
女人哭哭啼啼,“宴臣哥哥,我的眼睛很疼,如果瞎了,你,我要怎么办?”
“宴臣哥哥,我不要做瞎子,成瞎子的话,我后半辈子就完了。”
倪雪是个公众人物。
不止是网红,在影视圈也有名气。
我的脑海里,冷不丁落入萧逸的话,“他准备把倪雪,打造成娱乐圈,最璀璨的那颗星。”
是呵,如果瞎了,还怎么成为明星?
陆宴臣迟疑,心里不止有痛苦,还有内疚。
犹豫了会,我听到男人,“我马上过来。”
电话挂了。
我能感觉到男饶视线,落到了我脊背上。
“阮深深,别再作了。”声音里,似乎除了警告,还有深深的无奈。
陆宴臣离开的脚步,永远急促而慌乱。
房间,归于平静。
我撑着身体,困难地爬起,抚着墙壁,走进浴室,忍着头晕,看着镜子里自己清晰的身影。
微微泛红的眼角,红润的双颊,都有昨晚痛苦的痕迹。
我的眼睛里,落出泪,死死注视着自己的双眼,多层折皱双眼皮下,明亮酸涩的眼,润润湿湿,纤长的眼睫毛,根根可数。
我抬起的手,轻轻落到了自己眼睛上。
陆宴臣,你可知道,当初,为你捐眼角膜,让你能看到世界的,不是倪雪,而是我。
为了你,我丢失了两个器官,却也得不到你一丝的怜悯。
我想,这世上,再也没有比我更可悲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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