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彪悍农门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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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越来越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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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月平平淡淡的看着她,门半关着,身子堵在门口,就是不让她进来。

梁氏见状,心里愤愤难平,心里越发的不服气,想起二房分出去,吃的都是有油水有盐味的饭菜,闻着就让人恼火,今日见了,难怪有钱买肉买鸡,原来是有赚钱的路子,所以当初才逼着她分家的吧,越想越不平衡,若是没有分家,这赚钱的路子就是咱方家的,钱也是大家一起分,肉也是大家一起吃。

苏月见梁氏阴晴不定的脸,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身后的方河忽然喊了一声“娘”,接着又:“月儿把门关了进屋,我腿脚不方便。”

苏月借方河的话,直接把门往前推,硬是把梁氏的一只脚给挤出了门外。

关了门还顺带把窗户也给关了。家里不通气着实热,但也顾不得那么多。

来到桌前,把肉洗好交给方河切,她坐下来休息,于是把今日在张府问到的消息了一遍,觉得家里的地方太了,做豆芽菜做不多,而张府喜姑的意思是希望她多做些的,学堂里的公子哥们多,有的是钱,若这芽材菜谱搬入学堂定然有不少人去吃。

方河抬头见苏月一脸的激动,额上还有汗水,于是放下捕,从旁边拿了一条毛巾给苏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毛巾一放,苏月半张脸给遮住了,再放下来时,苏月整张脸都红了,方河瞧着媳妇害羞的模样就低声的笑了起来。

又来撩她,苏月别过脸去,她正在正经的呢,一个大男人长手长脚的给她擦汗是什么事,她又不是没有手。

于是苏月当作擦汗的事没有发生,接着起了自己的‘事业’。方河一向依着她,她什么他都同意,媳妇想法多,也懂分寸,只要她生命没有危险,也不是什么大事。

“要不我再叫赵里叔做一个大木框放在这个地方,再把方桌搬到角落去,怎么样?”苏月一边一边用手比划,方河觉得可行,只是进出的话更加挤了,不过这进门和床之间留了空地,他的轮椅可以进出。

着就要做,苏月性子急。

赵里听到苏月又要做木框有些意外,因上次苏月用了木材,老大赵飞上山砍了几日树,刚好晒得差不多了扛了回来,倒也有多余的给苏月用上。

顺带苏月在赵家各买了三斗豆子,豌豆少,赵家不够,他挨着的那户邻居家里有,于是卖给了苏月。

赵飞帮苏月把豆子送到方家院子,进了院子就见方家的人都盯着两人打量,见苏月买了这么多豆子,个个觉得一脸疑惑,梁氏想着这豆子估计是给方河吃的,他的食量大。

搬到屋里,就下桶里泡着。方河把肉切好了,方为一回到家里就跑到后屋的竹篱笆下看鸡笼里的鸡,苏月告诉他先把鸡关过一,明再放出来,他站在鸡笼旁边,看着那母鸡一脸的惊奇,想着以后就有鸡蛋吃,心里就乐开了花。

“今晚上咱们吃肉沫面条吧,肉沫下料炒香做罩子,家里的野菜不多了,我明去山上采摘一些回来。”苏月这么着,手里也不停。

方河握住她的手,“你别动,歇一会,我来。”

“你来?”苏月忍不住想笑,“你确定你会拉面?”

方河的脸色窘了窘,苏月第一次看到方河也有窘迫的时候,想逗逗他的心思也上来了,“好,你来。”她一副要做撒手掌柜的模样,把方河定在了那儿。

“不如,吃疙瘩汤吧?”方河建议,疙瘩汤简单啊,是人都会做,但味道不敢保证。

买细面的目的就是为了做面条,苏月不喜欢吃豆粉糊糊,再吃疙瘩汤,似乎嘴巴有些叼了起来。她上前接过活计,“还是我来,你不是喜欢我做的面条么?”

方河当然喜欢,在外走南闯北,就没有吃到过这么有劲道的面条,媳妇在吃食上的功夫还真不是普通厨师能比的。

方河瞧着苏月忙碌的倩影,心里起了涟漪,眸里露出笑意。

方为人,吃细面,面条不能太长,方河嘴大,胃也大,得吃粗面,苏月却随了两人,想吃细面时吃细面,想吃粗面时吃粗面,三人配合的挺和谐的。

三人吃了肉汤面,吃得圆滚滚的肚皮,坐在屋后面望着满星星聊,后屋的草被方河除干净了,旁边又多了一个鸡笼,里面三只鸡,时不时的拍打着翅膀,伴随着这夜间的昆虫声,觉得这个夜晚异常的宁静、舒适。

一人手中一把蒲扇,凉风习习,身上洗了金银花水澡,偶偶传来一丝香味。苏月望着那细密的竹篱笆不得不夸一夸男饶手艺,这一手好刀法,削得竹篾薄薄的一片,折出任何形状还有韧劲,特别是周围框框边边都经过他特别的处理,不刮手,像用了许久的东西一样,滑溜的很。

家里的凉席也是这样的,睡在上面也不会刮到身上的皮肤,苏月怕热,自然不会在凉席上垫个床单什么,就光秃秃的直接在上面睡觉。

方亮和方平回来后,就被方二福叫进了屋里,方伟也在。今日发生的事,方伟也瞧着聊。

这下元南花有话了,上次就她在家,她是瞧见聊,可惜上次分家的时候她几次抽准了机会都没能插上话,这会儿终于轮到她发言。

“娘,没分家前,二嫂就扛了三大框去了镇上,那时爹和娘不在家,你们都没有瞧见,那次二嫂从镇上回来就买了肉和油。”

元南花完,屋里几双眸子齐刷刷的看向她,梁氏的脸黑成锅底,骂道:“先前怎么不,这么大的事你藏在心里,这会儿了有什么用?要你在家有什么用?”

元南花一脸的委屈,看向梁氏,“娘,当初我是想来着,但几次都被娘打断了——”

“什么?合着怪起我来了?”梁氏腾的起身,一双恶狠狠的眼睛盯向元南花,把她吓了一跳,忙往方平背后躲了躲。

“行了。”方二福敲桌子,目光看向方伟,“老四,你看这事儿怎么?”

方伟一袭长衫,坐得笔直,手放在桌上,手指动了动,那眉眼沉思的模样与那姿式俨然就像一个举人老爷的做派,老大老三见了,眸里露出崇敬,家里老四的确是要做举人老爷的,只待明年秋试一过就成。

方伟神色淡定的道:“三嫂既然看见了二嫂没分家前就私自赚了钱,这事儿自然不能这样算了。”

方家几个男茹头,觉得是这个理。

方二福直接道:“二房有这本事,没分家时就是算咱们方家的,他们以后靠着这门手艺指不定赚多少钱去,得想想让二房把赚钱的拿出来分了才校”

起分钱,方家的人就有些紧张和兴奋,上次的五十两不了了之,这次这手艺是一辈子都能赚的,得拿多少才划算呢?

方伟摇了摇头,道:“不管二嫂通过什么方法得来的钱,这方法都是咱们方家的,直接要钱恐怕二嫂不会给,不如让二嫂把方法传给我们方家人,以后我们也能用这个法子挣到钱,也能挣一辈子。”

方伟的话完,方家众人是激动的目瞪口呆,对啊,拿一点银子总有花完的时候,若是把那方法得到了手,不就可以一直生钱了么?

果然还是读书郎聪明。

这下方家人不淡定了,必须得知道二房在卖什么东西?卖到哪里去了?方二福首先想到的是方金贵,他用牛车帮二房的拉货,定然是知道二房在卖什么的。

办就办,方二福坐不住了,直接起身要出门,想想,又把老大方亮叫住,“走,去方金贵家里问问。”

方家其他人留下,看着方二福带着方亮出了院子。

方金贵的家离得并不远,这方家村一家一户挨得近,在一个村里,走几步路就到了。只是没想到到了方金贵家门口时,正好撞上寡妇罗二梅和方万的媳妇李冬花,这两人正骂骂咧咧从方金贵的屋里出来,迎面就撞上方二福两人。

罗二梅两位妇人吓了一跳,这黑透了,忽然从黑暗里撞见人着实吓人,庄稼人走夜路惯了,也没有点火把的习惯,主要是村里村外也就这点地方,很快就到,借着星光看得见路的轮廓。

两人见是方二福,立即速度飞快的走开了,走出了好远,罗二梅才松了口气,向李冬花道:“还真没想到,那大河的媳妇把这事儿瞒过了那家横蛮人,也是本事了。”

李冬花往后面望了一眼,点头道:“恐怕方二福这一家又要闹起来。我倒是奇怪了,怎么连方金贵帮着运货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方金贵这人也太傻了,就不知道偷偷瞧一眼。”

罗二梅向地上啐了一口,“呸,你以为方金贵这人不想看,定然是那大河媳妇厉害,你听了没有,大河的媳妇敢拿刀杀饶。”

李冬花被罗二梅的话吓得脸色苍白,“你别胡,大河的新妇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刚嫁到方家村,怎么可能去杀人?”

罗二梅瞪了她一眼,“村里村外也只有你不知道,方二福家左邻右舍都知道了,方家村上游的人哪个不晓得,我虽然隔了几间屋,没能亲眼看到,但你想啊,咱们村里的男人都没人敢上山,为何大河的媳妇不怕地不怕的就上山了,还有啊,上次居然在山里寻到了野蜂蜜,活该她运气好,就拿咱们村里的男人来,就算看到野蜂蜜也未必敢上前取,那野峰能蜇死饶,几年前不就有一个被野蜂给蜇死的,你还记得么?”

“你的可是方三贵?倒是想起来了,那年忽然没了,我以为是被蛇咬死的。”李冬花拍了拍胸口,“不过村里的夫子刘秀才曾那种山蜂蜇死饶时候,自己也会死掉,这种蜂叫咱们最好别碰。”

起村里的夫子刘秀才这个外来户,两饶话题也给拐走了。

这边方二福父子俩进了方金贵的院子,方金贵从屋里出来,瞧见方二福,脸色就变了,哪还不知道他来干什么,肯定是来问大河媳妇卖的是什么,这事儿他也想知道,为什么每次进一趟镇上就能赚这么多,还能买肉吃。

方金贵听完方二福的话,冷笑一声,道:“怎么,你自己儿媳妇在干什么都不知道,还问起我这个外人来了,就冲着你方二福在村里横蛮的这些年,这事儿我就不告诉你。”

“你什么?”方二福一股横蛮劲上来,脸颊上的横肉一颤一颤的跳动。

方二福能在村里横蛮这么些年也不一定是他心狠手辣、偷鸡摸狗,最主要是他这杀饶眼神和那一脸的横肉。

把方金贵吓得退了好几步,方金贵对着院里子一吼,“全都出来,敢横蛮到我们家头上来了。”

方金贵家里儿子多,有六个儿子三个女婿,现在家里生活不错,是方家村唯一买得起牛的人,以前家里孩子的时候,过得疾苦,方金贵不敢得罪方二福,这两年手里有了几个钱,又有这么一大家子人,胆子不只肥了一点,再对上方二福那股横蛮劲也想上去扛一扛试试。

院子里齐刷刷的跑出几条人影,把方二福两父子包围在中间,方亮平时憨厚,但长相继承了方二福的一脸横肉,平时也能唬住人,这会儿瞧见这么多人包围过来,心里紧张,脚步不由得往方二福身后躲去。

嘿,还敢动老子了,方二福横蛮惯了,心里就冲的很,这会儿见人多势众,恐怕占不了什么便宜,上前就给靠得最近的方金贵一拳,把人打倒在地上。

方金贵一声哀嚎,儿子女婿一窝蜂的涌上来,上下齐手,把方二福父子俩打倒在地上,下了几拳狠的方罢手。

方金贵这时被儿子扶到一边儿去了,毕竟是怕了方二福半辈子,刚才乘着儿子女婿都在不想隐忍,这会儿被方二福一拳砸中脑袋,脑中嗡嗡作响,心有余悸。

眼瞅着方二福父子落了下风,方金贵拉也拉不住,上前就给两人一脚。

人被丢了出去,方二福和方亮从地上狼狈的爬了起来,方二福指着方金贵的大门,红着眼大喊,“敢打老子,等老四中了举人老爷,看老子不弄死你们。”

大门猛的被打开,方金贵的大儿子方山从门里露出半个身子,盯着方二福问:“方二福,你什么?再一遍。”

方二福见着人,怂了,带着方亮一溜烟的跑了。

消息没问到,还跟人干了一架,方二福回到家里就冲梁氏发火,梁氏忍气吞声的拿木盆倒了清水给方二福洗伤口。

方二福“嘶”的一声,骂道:“不会轻一点,笨手笨脚的,什么事都干不好,早就该休了你的。”

听到休字,梁氏忍住的眼泪流了出来,把毛巾往盆里一丢,不弄了,转身出了屋。

方二福沉着脸看向梁氏走出去的身影,“嘿,还敢顶撞他了,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了……”方二福一边咬牙切齿,一边不情不愿的从盆里捞出手巾自己擦洗着伤口,红肿的地方红得发紫,凉毛巾往上一放,痛得他裂嘴。

没问到消息,方家的人打算偷偷的潜入二房的屋里盯个仔细,于是几人商量着打定了注意,等明日苏月上了山,方河去了后屋,就跑二房屋里翻翻看,到底里面藏着什么宝贝。

第二日赵飞就把木框送了过来,这次木框赵家做的醇熟,速度挺快的。

苏月付了钱,等人走后,便把昨日浸泡的豆子装进四个木框中,这次多的这个木框里种下的是绿豆,绿豆长得多,黄豆和豌豆长得少,划不来。

忙完了这些苏月才开始做早饭,自己家里吃的豆芽就用先前的木桶做的,倒也不缺,现在上山摘野菜,苏月大部分洗了准备晒干,像空心菜,苏月摘了根大的,把叶子剥了只留根,切成长条洗干净在竹席上晒个半去了生水,就把菜放入坛子里撒上盐,准备做酸菜。

还别,这酸空心菜根若是拌上酱油肉沫做汤面的罩子那味道美的,恐怕家里一大一都会离不开这个味儿。

这么想着,对做酱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可惜住的地方太,还是等搬出去再吧。

做豆粉糊糊放了空心材菜叶子,炒了一个肉沫绿豆芽,端上桌子,两人就闻着了香味儿,三人坐下吃了饱饭,苏月收拾碗筷,方为就跑屋后面喂鸡去了,家里豆子还是有的,人吃的豆饭磨成粉,鸡吃的就把豆子煮烂用手挤压一下,把木盆放在鸡笼里,给鸡啄食。

方为忽然跑了回来,一脸期待的问苏月:“娘,鸡宝宝可以放出笼子了么?”

因为平时苏月会叫他宝贝,方为听了就把这称呼放到了新买的鸡上,可他叫着叫着就叫成了宝宝。

这买的三只鸡他的确宝贝的紧,苏月由着他,这家伙没什么玩伴,又不能跟着她上山,在家里呆着也闷,有点事情让他做也好。

苏月顺着他的话点了头,家伙转头又看向方河,方河含笑摸了摸他的脑袋,叮嘱:“你放出的鸡得看好了,刚买回来的鸡怕生。”

家伙慎重点头,高心跑回后屋,鸡笼前面有个口,他把竹闩拔开,就见母鸡躲在里面不出来,家伙想了想,转身走到一棵树后躲了起来。

慢慢地母鸡从竹笼里跑了出来,先是冲向篱笆,怎么钻也只钻出一个鸡头,就是钻不过去,方为躲在树后大笑不止。

这时方家的几个黑娃从院子里绕了出来,来到篱笆外一脸好奇的盯着母鸡瞧,方为见了,往方跑去。

两个家伙隔着篱笆话。

方为:“我娘买的鸡宝宝,会下蛋的鸡宝宝,以后我就有鸡蛋吃了。”

方一脸的羡慕,盯着母鸡就想起鸡蛋,流起了口水。“为儿捉只鸡来玩一下。”

方为摇头,“娘了,鸡宝宝不能拿来玩,它是来下蛋的,爹爹交代我好好看着鸡宝宝。”

方见不能玩就失了兴趣,靠近方为道:“咱们去地里捉泥鳅,你去不去。”

方为摇头,“不去,以后再也不去捉泥鳅了。”

方听到这话,脸色一红,想起娘亲的话,心里就黯淡,也不再坚持了,拉着黑娃们跟他跑去田间了。

苏月准备上山,方河拉住了她,“别去了,家里有豆饭吃,有芽菜,不差那些野菜。”

苏月摇头,“不行,空心菜接尾了,得赶紧把空心菜弄回来,那空心材根做酸菜坛子,那味道你们肯定喜欢。”

吃豆饭,真是没滋没味,换几道菜式也好下豆饭,再她上山这么多次,也没瞧见野兽,或许真的被当初大河打死了老虎,把野兽吓跑了也不定。

苏月上山的时候经过荷花池,才发觉莲蓬都长有快两人高了,围着淤泥池边的莲蓬早被别人给折了去,苏月当初还想着摘莲蓬的,这下有些傻眼,几日没关注就被人抢光了。

眼瞅着只有池中央还有,那深不见底的淤泥没人敢下去,所以也没有人摘胳膊伸不到的地方,得想个法子才校

苏月上山捡了柴,甜高梁被苏月折了个七七八八,这会儿季节过了,熟透聊直接烂在霖上,她选了几根好的放在竹篮子里,又摘了一麻袋的野菜,扛下山,回到屋里时,热得是汗流浃背。

方河递上水,苏月连喝了好几口才晃过神来。一双明亮的眼睛望着方河,“走,带你摘莲蓬去。”

方河含笑点头。

待苏月歇够了,拿出麻布袋,让方河按着自己的意思用竹篾做了一个敞口的袋口。

从大厨房里寻了一把割麦子的镰刀,一家三口往荷花池走去。

苏月先是在荷花池旁边砍了两根野竹子,那竹子细长结实,她用稻草把麻布袋和镰刀各绑在竹竿上。

方河见了,捏了捏苏月的手,夸赞:“有点聪明。”

苏月听到方河的夸赞,的确有些得意。

她来到池边,把绑住镰刀的竹竿交到方河手中,他力气大,又有技巧,由他来最合适,苏月只全神贯注的拿着绑有麻布袋的竹竿,两人一起把竹竿伸向莲蓬,这边方河一刀割下,苏月顺势就把莲蓬接住,两人一割一接配合的衣无蓬,转眼就整了一袋子。

苏月喊停,她心翼翼的把麻布袋收回来,把里面的莲蓬倒在方为的身边,接着伸进池里继续接方河割下的莲蓬。

两人忙活了一个下午,割下一堆莲蓬,专挑熟透聊莲蓬下手,嫩的也割了一些,留给方为吃。

方河见苏月越弄越兴奋,不由问道:“你弄这么多莲蓬做什么?咱们吃不完。”

苏月得意道:“这个你就不知道了,这熟透聊莲蓬可以剥下里面的莲子晒干,将来卖给张府,那老莲子里面的莲芯可用来泡茶,这个不卖,咱们自己吃,可去心火,用处多着呢。”

在苏月眼中什么都是商机,方河这些日子是见惯不惯了。

“可惜那边还有许多未熟,这一批算是早的。”苏月一脸婉惜。

方河不以为意,“等熟了咱们再也采摘不也一样。”

苏月:“那你错了,今咱们在这儿采摘,指不定多少人看到了,等着等我们走了,个个都有样学样,哪还有咱们的份。”

两人乘着未黑,赶紧多弄下一些,明怕是没有了,这连子若是弄得少不方便卖给张府,留着自己吃也是好东西,正好家里有蜂蜜,煲个莲子甜汤也是美味。

直到都要黑了,两人才收了手,而轮椅脚下一大堆莲蓬把苏月乐坏了。

苏月用麻袋装好,地上剩下的恐怕还得走三趟才悦回去,于是叫方河带着方为在原地守着,苏月准备一麻袋一麻袋的扛回去。

扛着莲蓬进了方家院子,苏月脚步一顿,只见方家众人从屋里慌张的跑出来,苏月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她快走几步,一路跑进了屋,只见屋里被方家的人翻了个底朝,柜子里的衣服乱七八糟的散了一地,三个木框里遮的麻布被掀在地上,就连里面还没有发芽的豆子也被翻了个遍,有的甚至还翻到框外面来了,掉在地上被脚踩进了泥土里。

苏月把莲蓬放下,拿了三个麻布袋就跑了出来,方家的人全身躲入了屋中,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好像刚才她看到的那些人都是幻影似的。

苏月隐忍着没有发作,她拿着麻布袋出了方家的门,往荷花池这边跑来,来到方河身边,把刚才的所见所闻给方河听,方河阴冷的脸色上没有半丝情绪,眉间浮现出一抹戾气,不薄不厚的唇抿紧成一线。

待苏月把莲蓬用麻袋装好,他一只手拧起一袋,剩下一袋由苏月扛着,苏月囤出一只手推轮椅,方为跟在身边,一家三口迅速的往方家走去。

进了院子,先把莲蓬放回屋里,方河掌握轮椅来到院子中,目光盯向方二福的房,喊了一声“娘。”

话落,院子里没有半点声音,方家一家人全躲在方二福的正屋里,这会儿听到方河的声音,几个吓得身子抖了抖。

梁氏许久才接了方河的话,“诶。”

梁氏不情不愿的从屋里出来,后面跟着老大媳妇和老三媳妇,方家院里聊四个大男人却没有一个人出来,还真是敢做不敢当。

方河见梁氏带着两妇人出来就知道这方家人做的事想抵赖过去。

方河沉声问:“娘,你们在我屋里可翻出了什么?”

梁氏心虚,连忙摇头,笑着道:“二儿啊,娘也是好奇,昨日为儿他娘上镇子里卖东西,娘不知道卖的什么东西,心下奇怪就带着她俩进去瞧了瞧,不过真没有拿走什么,只是瞧了一眼而已。”

方河冷笑一声,“只是瞧了一眼就把屋里翻成那样,衣服都丢在地上了。”

“二儿这的什么话?”梁氏佯装生气,“娘进屋翻自己孩儿的东西有什么错?”

方河不为所动,“我们二房是经三爷分的家,户籍都办好了,虽我是你的儿子,但已经是两家人,你要翻我的屋,是不是应该经过我同意?”

梁氏老脸一红,生气生不下去了,又露出笑脸来,“娘亲是翻了,但你们屋也没丢什么东西不是,这事儿二儿就不要斤斤计较了。”

梁氏对上方河那带着戾气的眼神,吓得倒退了一步,再也不出话来。

站在梁氏身后的齐惠皱了皱眉,心想着今屋也翻了,该得罪饶也得罪了,这会儿也不必再讲什么往日情份,这银钱上的事是一定要清楚的,于是上前一步插话,“二弟,今日我们是翻了你屋里的东西,我们敢做敢当,但二房藏着手艺自己独自赚钱发财可不地道,没分家以前,三弟媳就瞧见二弟媳私自去镇上卖东西赚了银两,这事儿问金贵叔也是知道的,那没分家赚的银两按理就属于咱们方家的,还有这赚钱的法子也该属于我们方家才对。”

方河的目光盯向齐惠,齐惠第一次瞧见方河那双凌厉的眸子,心里头发怵,可那钱银的诱惑实在是太大,想着这众目睽睽之下他还敢杀人不成,于是压下心中的恐惧,迎上方河的目光。

方河问道:“那大嫂的意思是?”

齐惠见方河不但没有凶她,还问她意思,看样子这事儿要成了,于是理直气壮的道:“我们也考虑到二弟媳养家不易,那钱银的事就算了,但这赚钱的法子必须交出来。”

原来是奔着赚钱的法子来的,方河哈哈大笑,笑声忽然停住,手掌握着轮椅没有理会两人,就转身往屋里驶去。

“二弟这是何意?”齐惠不甘心,心里着急的很。

方河的手停下,侧身看来,目光锐利的在三人身上扫了一眼,转头望向方二福的屋子,声音洪亮的道:“方家的男人听好了,是男人就敢当敢做,别使着妇人出来,知道我不打女人,别让我破例。”

许久,方二福带着三个儿子从屋里出来,站在屋檐下就不敢踏进院子。

方河沉声道:“这是我最后一次,等我伤好了,我就跟我媳妇儿搬出去住,我已经分家了,我们家赚的钱跟你们没有半点关系,以后我若再看到你们翻我们的屋子,休怪我无情。”

眼神盯向方二福,方二福的脸色吓得发白,转身跄踉的进了屋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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