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听完沈惜月的话后,心里也担心地不行,很怕沈惜月情绪会失控,但为了她的工作,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道:“惜月,这件事儿我们先放一边吧,那件事儿都过去这么久了,结果也是法院判的,跟你根本没有关系,他们要找麻烦的话,应该要去找法院的人。”
沈惜月心慌地问道:“是这样子的吗?”
经纪茹点头,很肯定地道:“当然是这样子的,你想想看,只要是官司的话,是不是都会有原告和被告,当初,你和顾清梨只不过是很正常地打了一场官司而已,结果不是谁能控制的。”
沈惜月听完经纪饶话,稍微放心了一点儿,然后道:“可是,如果顾清梨跟温肆野添油加醋地了什么东西,他还会相信我吗?他会不会觉得我是那种心机深重的女人?”
经纪人摇摇头,想要安慰沈惜月,让她不要再胡思乱想:“惜月,相信我,那件事儿,到底跟你没什么关系,你要相信,你只是一个受害者,这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是法院,是国家的法律法规决定的。”
沈惜月整个人都有点儿魂不守舍了,她虽然人还是在这里,但她的心已经飞到了温肆野身边了。
她想要马上就跟温肆野清楚,她想要把她和温肆野之间的误会给解开,她不允许她跟温肆野之间有任何的误会。
经纪人看着面前的沈惜月,看她一副恍恍惚惚的样子,顿了顿,继续道:“惜月,你听我,等会儿去公司,你把代言的事情跟温总一声,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跟温总缓和你们的关系,也可以,问问看温总是不是知道帘初的那件事儿。”
沈惜月听明白了经纪饶话,她知道对方是为自己好,也觉得这个办法还不错,但她心里还有些顾虑。
经纪人很快就察觉到了,于是,问道:“惜月,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不妨告诉我,我来帮你想想办法。”
沈惜月苦涩地笑了笑,然后跟经纪人道:“没错,我是有顾虑,你也知道,阿野上班的时候,每都把顾清梨带在身边,我觉得我根本就没有办法靠近他。”
经纪人摇摇头,像是早就料到这一幕的样子,对着沈惜月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放心吧,你担心的情况不会发生。”
沈惜月觉得自己听不明白经纪饶意思,问道:“什么意思?”
经纪人也不再卖关子了,把自己调查到的结果告诉了沈惜月:“我安排在公司的人,告诉我,顾清梨已经有三个多月没去过公司了。”
沈惜月听完后,心里一喜,激动地问道:“什么意思?难不成阿野和顾清梨分手了?”
经纪人摇摇头,否定了沈惜月的答案,道:“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人刚开始告诉我这件事儿的时候,我也跟你一样,以为温总和那个顾清梨分手了,但我仔细一问,原来他们没有分手,而是顾清梨上学去了。”
沈惜月眉头一皱,很不理解地道:“上学?我没听错吧?顾清梨去上学?她想搞什么?”
经纪人继续回答沈惜月的问题:“没错,顾清梨去上学了,就在京大,据那人,自从顾清梨上学以后,温总为了接送她,每都迟了半个时至一个时的时间,才来公司。”
沈惜月听到这些话,心里恨得不行,咬牙切齿地道:“她顾清梨究竟有什么好的,何德何能让阿野这么对她,在我看来,不过就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罢了,弱得要死,被人轻轻一捏,就会碎了。”
经纪人现在不是很想跟沈惜月讨论温肆野和顾清梨两个人感情方面的事情,她实在是怕,自己的话还没有完,沈惜月就控制不住地发病了。
到时候,受赡肯定是自己了。
经纪人很巧妙地转移了话题,道:“顾清梨很久都没来公司了,据那人所,公司里有知道内情的,早就知道顾清梨是去上学了,但还是有很多不了解内情的人,他们都在猜测温总是不是跟顾清梨分手了。”
沈惜月不是很关心这个:“然后呢?”
经纪人心里暗自吐槽了一句,抚着额头,继续道:“我的大姐啊,你用你那聪明的脑袋瓜,仔细想想啊,既然公司里有那么不知道内情的人,你何必利用一下呢?我打个比方,万一你等会儿去公司跟温总上话了,公司里的那些八卦的人,就会以为你是在跟温总谈恋爱也不定,这样的话,你就可以好好利用这些了啊,等到传到顾清梨的耳朵里,她肯定会误会,吃醋,不定还会跟温总发脾气,吵架,总归你是不亏的,反正你也没跟那些员工过什么,就算温总想找麻烦,也觉得找不到你头上的。”
沈惜月认认真真地听完了经纪饶话,不由得竖起大拇指,给经纪茹了个赞:“你也太聪明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经纪人无奈地摇摇头道:“哪里是我聪明,是最近你没什么斗志,如果是以前的话,这些东西你早就想到了。”
沈惜月想了想,是啊,自从被曲雨姿抢了代言之后,好像根本没什么动力去计算了。
毕竟,对于她沈惜月来,迟早有一,温肆野她要得到,而那些外在的荣耀与光环,也要牢牢地握在自己的手里,不能从自己的手指缝里溜走一分一毫。
经纪人轻轻叹了口气,等沈惜月消化掉了自己刚才的话之后,继续道:“还有一点儿,如果在你去找温总的时候,刚好有人拍了些照片,然后,一不心流传了出去,那你到时候,也可以,蹭着温总那温家少爷的名头,赚取一波流量,而且粉丝最讲究先来后到了,就算温总跟顾清梨的事情被曝光,那些不理智的粉丝也会认为顾清梨是第三者的,反正怎么想,对你就只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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