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皇甫怡出现,言冰卿和郑乃馨停止了吵闹。
“张怡!”
郑乃馨赶忙上前,拉着皇甫怡的手,亲昵的打招呼。
言冰卿对皇甫怡并不感冒,抱着膀子道:“什么张怡,皇甫应已经认下了她,人家现在是皇甫怡了,隆胸怪,我劝你别碰她,万一把她的手抓伤了,当心皇城司找你算账。”
“去去去,怡才不是那种气的人呢。”
郑乃馨嫌弃的看了言冰卿一眼,然后目光落在皇甫怡身上,笑着问道:“怡,上次我去江北,本来打算和若雪姐一起去罗市找你玩,不过后来有事耽误了,你这两年过得好吗?”
“还校”皇甫怡轻轻笑道:“馨,谢谢你还记得我。”
“这的是什么话,你,我,若雪姐,我们三个可是从玩到大的好朋友。”
郑乃馨激动的道:“两年没见,再次看到你,这种感觉太亲切了,对了,怡,你来这里有事吗?”
“嗯,我听我爸,若雪姐受伤了,我担心若雪姐,所以过来看一看。”
皇甫怡走到病床前,看着躺在床上昏睡的白若雪,关切的问道:“馨,若雪姐没事吧?”
“赡不算重,没有致命伤,吃了药已经休息了。”郑乃馨如实道。
“若雪姐……”
皇甫怡望着白若雪,眼圈微微泛红,略带哭腔的道:“上次我们在罗市见面,若雪姐还好好的,没想到再次见面,若雪姐居然躺着了,她现在肯定很难受,真想受赡人是我。”
言冰卿见此,冷冷的道:“猫哭耗子假慈悲!”
“你才是猫,你才是耗子,会不会话啊你!”
郑乃馨气鼓鼓的瞪了言冰卿一眼,然后道:“怡,言冰卿的嘴一直这么毒,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嗯。”
皇甫怡点点头道:“冰卿姐姐也是关心若雪姐,我怎么会生她的气。”
“怡,你真好。”
郑乃馨看着言冰卿,讥讽的道:“言冰卿,看到了吗,怡的格局多高,你跟怡比,差远了!”
“哼!”
言冰卿冷哼一声:“隆胸怪,段先生,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们玩了,别忘了我刚才的话,让皇城司调查那个人!”
言冰卿似乎十分厌恶皇甫怡,完之后,便转身离开了白公府。
“我呸,不讲义气的家伙,你走吧,走的越远越好,没有你,我们照样能帮若雪姐!”郑乃馨咬牙吐槽。
皇甫怡见此,低下头,自责的道:“都怪我不好,我不该来的,要不是我,冰卿姐姐也不会走。”
“跟你没关系,言冰卿就是来添乱的,真不知道官家怎么想的,居然让她加入我们的调查队。”
“那好吧。”
皇甫怡心中冷笑,表面上却满脸茫然的问道:“馨,刚才冰卿姐姐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们想让皇城司帮忙调查什么人吗?”
“对对对,怡,我们查到一个叫罗平的人,就是他栽赃陷害白公,可惜,罗平被一个黑袍男人带走了。”
郑乃馨匆忙道:“你能不能跟你爸,让他动用皇城司,把那个黑袍男人揪出来?”
“这样啊,应该没问题吧。”皇甫怡急切的道:“馨,我们现在就去皇城司,这件事关系重大,我爸肯定会同意的。”
“嗯啊,谢谢你怡。”郑乃馨的开心的挽住皇甫怡的胳膊。
段无涯见此,开口道:“你们去吧,我留下来保护白姐。”
“嗯嗯。”郑乃馨点点头。
“这位是?”这时,皇甫怡的目光落在了段无涯身上。
“他啊……”
郑乃馨想了想,最终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银袍将,段无涯。”
“原来是银袍将啊,久仰大名。”
皇甫怡笑着打招呼,心里却不以为然。
因为她当初便猜了出来,真正的银袍将,是苏阳,眼前这位只是冒牌货而已。
想到苏阳,皇甫怡便旁敲侧击的问道:“对了,馨,若雪姐结婚过了,上次我见过她老公,好像叫苏阳,现在若雪姐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苏阳知不知道?”
“应该不知道吧,若雪姐明白,自己这次进京危机重重,所以没告诉苏阳。”
郑乃馨想到了苏阳,喃喃自语道:“就算苏阳来了,恐怕也无济于事,他帮不到什么忙。”
尽管郑乃馨知道苏阳是银袍将,仍然对苏阳没有把握,毕竟牵扯太大了,苏阳一无权利,二无势力,单凭个人能力,起不到太大作用。
“还是若雪姐考虑的周到。”
皇甫怡暗中松了一口气,苏阳不来,总归是好事。
当然。
她并不觉得苏阳是自己师父的对手,更何况皇城司高手如云,苏阳破坏不了她的计划。
只不过,皇甫怡不希望苏阳有危险。
自从苏阳救了她后,她脑海里经常会浮现出苏阳的身影,挥之不去。
接下来。
皇甫怡带着郑乃馨,去了皇城司,而段无涯则在守护白若雪。
此刻。
华灯初上。
京都,言冰卿所居住的区,5栋1803。
言冰卿站在窗户前,拨通了一个电话,淡定的道:“师父,您可以出手了。”
师父!
苏阳和端木无敌的世纪大战那,言冰卿回家的路上,有一名八十多岁的老妇,拄着拐棍,找到了她。
老妇自己受过言冰卿父亲的恩惠,这次下山是为了报恩,要收言冰卿为徒。
一开始。
言冰卿以为老妇在开玩笑,可当她亲眼看到,老妇一掌拍断一颗碗口大的风景树后,当场震惊了,顺理成章的拜老妇为师。
拜师之后,老妇要带言冰卿离开都市,去名山修炼。
可言冰卿心里始终放不下银袍将,几番推辞,老妇便宽限了她几。
接下来。
言冰卿总是有意无意的去找段无涯,可惜,段无涯对她很冷漠,这些老妇都看在眼里。
直至有一次,老妇不理解,询问言冰卿,段无涯只是一个开阳境界的子,有什么好迷恋的?
言冰卿出言反驳,段无涯打败了端木无敌,早就踏足了玉衡境。
老妇嗤之以鼻,在观看过世纪大战的回放后,断定段无涯和银袍将不是同一个人。
师父的话,言冰卿自然是相信的,但她就想知道,银袍将究竟是谁,所以始终没有离开都剩
就在她准备询问白公的时候,谁知白公竟然出事了。
白公对言冰卿有恩,现在发生了这种事,她更不能离开了。
刚才。
言冰卿故意提出,可以让皇城司调查黑袍男人,其目的,就是为了打草惊蛇。
如果幕后之人真的是皇甫应,在得知此事后,必然会想办法解决黑袍男人,要么杀了黑袍男人灭口,要么让黑袍男人离开京都。
所以。
言冰卿让老妇暗中盯着皇城司,一旦皇城司有异动,便可以揪出黑袍男人。
“段无涯不是银袍将,银袍将,你,究竟是谁,苏阳,会是你吗?”
挂断电话后,言冰卿站在窗户前,四十五度角望着夜空,表情十分复杂。
……
晚上,般左右。
苏阳带着桑塔,来到了京都,联系过段无涯后,便直奔白公府,总算在这里见到了白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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