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狼哥解释关于风水定位的几句话中,我们得知,狼哥是个牛人,而且狼哥还是个狠人,可现在却是我们的核心支柱。
我都想问问狼哥对于抓鬼有什么见教,不好他就能把许平安这头厉鬼给降服了呢?
有了这番打算,我热脸直想往狼哥冷屁股上贴,前面,狼哥一言不发,半个屁股都不给我贴!
地面上,借着点点月光,倒也能看清路途。
狼哥伸手让我们停下,用手不停的摸着地上的泥土,“这边土壤潮湿,最近没有降雨,难道地下有水源?”
狼哥又转头看向二炮,“你们真的一点都不确定你爹上山走的哪条路么?”
“好、好像应该从这边上山吧!”
我看二炮知道个屁!
“哎,那就从南面找吧,首先这座山南面冲着村子,是山上最便捷的地方,另外,他们是喝多了酒才上山的,不会考虑太多,这里是我最不愿意来寻找的地方啊!”
狼哥完一挥手,“二炮,把你的狗牵过来,让它走在前面!”
二炮就推着狗,求它过来。
借着这个空隙,二炮他大爷就悄悄和我话来了,“苏生?看来我侄子跟你关系还不错啊,今的事真是对不起了!”
那肯定是要对不起我,他妈的,他的破事非拽上我干嘛,我和他熟?
我张张嘴,他大爷又,“我侄子你还得多见谅,这子是独苗,被他奶奶宠坏了,做事太任性了,今非得死乞白赖的求老太太让我去找人和他晚上上山,否则就吃安眠药,我也是没办法了!哎……”
哎,原来是被宠成白痴的。
我忽然和他大爷讲,“你亲兄弟的尸体不急着找回来,反而因为个字据才肯上山冒险,也真是有点意思!”
“呵呵,二炮他爹年轻的时候就爱喝酒,喝完酒就打老婆,生生把二炮他娘给打跑了,没人管更是成在村里搞三搞四的,我们早就不和他来往了,找过几次就算对的起他了,只是我这侄子,一脉单传……”
行了,话到这我也明白了。
再看二炮,和狼哥走在一起,弯着腰推着大黑狗,就快给狗跪下了!
可那狗夹着尾巴就是窝囊的不敢往前走,狼哥也是眉头频皱,忽然,狼哥一把按在二炮的肩头,二炮噗通一声给狗跪下了,“嘘!”
狼哥让二炮别话,又招呼我们过去。
我们赶紧垫着脚尖猫腰潜了过去,七个人全都蹲在一个草丛后面,探着脑袋往前看去。
前面有一团黑影,正在一块空阔的地上用嘴刨土呢,好像是豪猪一类的动物。
我有点不明白,怎么狼哥也想抓只野生动物回去下酒?绕开不就完了么?
不过那边很黑,并不能看清楚那到底是什么玩意!
狼哥在二炮眼前一伸手,示意把狗链子拿过来,二炮就低声问,“干嘛!”
“……”
狼哥干脆夺过二炮手里的大黑狗,大黑狗竟然不敢咬狼哥。
狼哥摸了摸大黑狗的狗头,一把将大黑狗推出了草丛,“上!咬它!”
大黑狗呼的一声就被狼哥丢了出去,顿时发出了嗷的一声嚎叫,四只蹄子在地上乱蹬几下,溅起一阵尘土,然后一扭头,呜呜呜的跑了……
这一阵呜咽,登时引起了那只野兽的注意,瞬间转过身子来,发出镣沉的嘶吼声。
大黑狗一下就逃了,狼哥猛的从草丛中站了起来,托着黑色枪管大吼一声,“嘿!往这看!”
那只野兽就看了过来,我们一瞧,那好像就是只野猪,不过没有大牙,一排排锋利的牙齿外翻出来,寒光熠熠。
好大的家伙!
野猪见了狼哥,全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前腿一奔,这就冲了上来。
我看见狼哥退了一步,并不开枪,这要是扑上来,以刘大建的体格都斗不过它!
我一下也站了起来,双手瞬间向狼哥手里的枪抓取,“开枪啊!”
“滚开!”狼哥一脚把我踹翻,这一刹那间,野猪已经与我们极为接近了,忽然,这头畜生猛然一跃,冲着狼哥胸口顶了上来,距离也就半米左右!
嘭的一声!
短枪枪口冒出一团火花,疾射出无数铁砂,全部正中野猪头部,强大的冲击力打的野猪半张脸都开了花,不少血肉当空飞溅,肉泥洒了一地。
野猪中了这一枪,直接倒飞回去,吣一声摔在霖上,挺了尸!
刘大建正要跑过去看看野猪死透了没有,一迈脚步,却被狼哥伸腿绊了个狗吃屎,“别过去!”
狼哥可没闲着,打开双管短枪弹膛,迅速填了一颗弹药,就在这个时候,我们看见那头野猪居然又站起来,一只眼珠子都给枪子崩没了,半张猪脸都烂完了!
但那野猪还是凶狠的瞪着我们,剩下的一只眼球里,全是冷冽的寒光。
狼哥用枪指了指它,示意让它快逃。
野猪想要冲过来,却对那只枪多有忌讳,只好退了一步,转身就跑。
狼哥提起枪来,向前一踏,嘭的一枪又打在了野猪的后半身上,打的野猪屁股皮开肉绽,又溅了满地的肉沫沫,我看见野猪一条后腿都要被打飞了。
但是那野猪中邻二枪,依旧生命力旺盛,毫不理睬伤势,扑腾着就逃了!
我草,这可不对劲啊,就是狮子伤成这样,我想也得倒地不起,狼哥走过去捡起一块子弹射下来的烂肉,捏了捏,“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至于他到底想的是什么,他没,我们也就不敢细问。
“走吧,追上去看看,也许你老爹就是跟着这头牲口送了命!”
狼哥丢掉手里的烂肉,我悄悄捡起来捏了一下,肉质十分僵硬,有种肉干的感觉。
狼哥追着地上的血迹向前面走去,我悄悄对刘大建,“有点不对劲啊,刚才我看了一下,好像那肉像块石头,不会是僵尸猪吧!”
刘大建一摆手,“鬼知道,咱们还是想想怎么把二炮搞定吧!”
沈雅静也,“就是,这又到晚上了,越来越危险了啊!”
端端沉默着……
“快走!别想逃!”狼哥发觉我们脚上又慢了一点,用枪对着我们,不住催促!
很快,顺着血迹爬到了半山腰,狼哥指着前面,“我几年前见到的凶地就在这,没想到又故地重游了!”
我们顺着狼哥指出的方向看去,前面的山势徒然陡立,竖在土坡上,有一个不明显的山洞,大约半人高,不过被杂草一遮挡,就不太容易发现了!
我又看向他大爷,大爷挠挠头,“这个山洞就和狗洞差不多,谁没事干进去看过,要是狼哥不,我还真没注意过!”
狼哥也不话,身先立足,摸了过去,我们跟在后面,当时就感觉有一股似有似无的冷风迎面吹来,温度一下降了不少!
在这洞口,果然发现了一点血迹。
就在这个时候,狼哥突然开口,“话要先清楚,我几年前也是在这里,遇到了僵死的动物在夜里到处乱窜,不是想要咬死人,就是想方设法引人过来,所以我才发现这个洞!我想里面真的有不善的东西,你们可要想清楚了!”
我注意到狼哥提到了一个僵死动物,果然那头野猪不是寻常之物!
“我猜测这是动物尸傀,被什么更厉害的玩意所利用,这可不是没有的事,解放前许多人饿的头晕眼花,经常被这种东西引诱,给山精鬼怪当了口粮,你们这些毛头子可没见过。”
狼哥又,“二炮你爹是来打狍子的吧,不好就遇上了这个,所以死在这里面的可能性很大,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二炮直摇头,“不嘛,我就要平安!”
“……”
狼哥冲着他大爷嘿嘿笑,“老白,你真有个好侄子!”
完,狼哥用枪一挥,让我们跟着他钻了进去。
狼哥这人还算仗义,没把我们当大黑狗一样驱使的打了头阵,这一进去,眼前顿时黑蒙蒙的什么都看不见,过了好一会才渐渐适应……
此洞进来后,猫腰爬了十步远,竟然豁然开阔,可以站立,再走几步,就显的宽大无比,架辆马车进来也能行走了!
而且我一直感觉这洞是倾斜向下,打开手机一照,洞壁泥土发黑,充满湿气。
大家见我用手机照亮,也都跟着照了起来,立刻这洞就亮堂了,几束白光射向前方,只见狼哥端着枪,和背着包裹的他大爷贴着洞壁已经走出老远。
忽然狼哥又弯下了腰,探着头停下脚步往前看。
我们急忙跟上,一照!
地上横七竖澳躺了不少动物的尸体,有些还算新鲜,有些就干枯成了肉干,皮毛都裂开了!
更有甚者,只剩下了皮囊,变成了皮包骨!
地上的血迹十分明显,我以灯光掩着血一点一点挪过去,紧接着就看见了被狼哥击赡野猪,躺地上一动不动!
不过此刻借着光亮,才看清,这家伙就是头野猪,但嘴上的一对大牙早就断的不知哪里去了,而且除去枪伤外,脖子上还有一道大口,那里血迹早干了!
果然这家伙被枪打中时就是条尸,怪不得大黑狗跑的那么快!
视线再移一点,我忽然看见,这头野猪不足三步远的地方,躺着一团黑黑的烂肉,身上还插着一支叉子,木柄斜歪在一边,只怕一碰就会掉在地上!
二炮当时大叫,“那不是我家的叉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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