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张,那是你老婆,还是再想想其他办法吧!”
大姨夫眯眼盯着马婶问,“你还有什么办法?”
其实大姨夫刚才所有的手段,几乎都是马婶平日里在田埂上干完活唠嗑讲的,讲了多少个年头,该的大姨夫都知道,大姨夫没办法了,马婶未必会有办法!
“有!还有一个办法!”马婶转念一想,忽然严肃的回答大姨夫,“那就是找驱邪之物,来杀死你老婆身上的东西!”
“你是黑狗血?”大张第一个反应过来,又低下了头,我们这个村很奇怪,狗都养不活,哪来的黑狗血?去城里买一条回来那是绝对来不及的!
“不,鬼这种东西滋阴而生,黑狗血破煞驱邪确实管用,但这么凶的脏东西我还没见过,加上我们并不知道李宝老婆身上是什么,如果嗜血成性,更激起了它的愤怒就怕会适得其反,不过有一样,却完全比黑狗血还好用!”
马婶的几句话路转峰回,的我们又燃起了希望,大张急问,“马婶,你快吧,还不知道这东西咱们手头上到底有没有呢!”
“男孩的童子尿!”马婶揭晓了答案。
为什么马婶确定童子尿会管用,马婶没我也不知道,但总不能这鬼嗜尿成性吧,怕是起码不会让这鬼变的更加凶悍!我看了看眼前,这帮人都是大老爷们、大妈大婶,连孩子都会去外地打工去了,哪来的童子尿啊?
我也为大姨着急,却看见所有人齐齐把目光盯在了我的身上,马婶叫我,“阿鸣,快给你大姨尿一泡!”
“我?”我声的嘟囔了一句,就看见大姨嘴里不断的吐出混着血的香灰泥,马婶情急之下抱起了我,“快点,要是全吐出来,就来不及了!”
没办法我只能被马婶扒了裤子架在大姨的脸上,当时那么多人看着我,我怎么好意思尿的出来,姥姥跑过来求着我,“阿鸣,能不能救你大姨,就全看你的了!”
我低头一看,大姨身体里那只恶鬼也很紧张的看着我,我忽然想起刚才哪怕是姥姥的一口阳血都能山这只恶鬼,看来这些充满阳气的东西确实是它最大的克星!
我只好咬着牙,生怕大姨跳起来咬中我的胯下之物,牟足了力气撒出了一泡长长的尿液来,悉数浇在了大姨的脸上,还有胸口的血洼上面。
当时,我就看见大姨如同被泼了一瓢硫酸,嘶的一声轻响,凡是被尿到的地方都升起股股白烟,血水也变的翻滚起来,烫了满脸的脓疱。
啊……大姨的喉咙里发出尖锐的嘶吼,一只屈成了爪的手想要去捂住被尿浇到的地方,可是却又畏惧的不敢接触,就这样在地上折腾了好一会,才悠着一口气,慢慢的昏死了过去。
马婶急忙蹲下伸手一摸大姨的鼻息,对着大张就喊,“大张,快开你的拖拉机,去医院!”
在一阵轰隆隆马达的发动的声音中,我们一家都坐上了大张的拖拉机进了城里的医院。
至于我那可怜的姥爷,尸首是隔早上我爸妈回来收拾操办的,据还专门花钱请了城里火葬场的化妆师来缝合了脑袋,因为那场面在白看上去,配着那令人呕吐的尸臭与血腥味,真是惨不忍睹,难以想象!
还要的是,大姨身上那一只煞,到最后才知,几年前,隔壁村有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人因为老婆跟人跑了,自己又没啥本事,半夜在山上喝列敌畏自杀了,确实是个秃瓢,我们家附近山上阴气重,那鬼魂怕是没走出来,多年之后变成了煞,遇到了清早去上山的姥爷,当然,这只是马婶的猜测,因何能在短短时间成煞,没有人知道,是不是这一只鬼也并不能肯定,所幸的是,它被我一泡尿浇的从此再也没有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
还有一点,姥爷抬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尸变了么?马婶听了我们的叙述后认为,大姨夫的防护手段也算得当,姥爷一开始应该没有尸变,而是在灵棚里,被那恶鬼多次侵犯,鬼气入侵,半夜激的诈尸了,要知道,诈尸只是一刻之间的事情,可不会狡猾到挑选时辰。
大姨在医院里被抢救过来了,大姨夫养了很久的伤才回了家,可惜大姨的容貌被毁了,还缺了一只胳膊,话都不利索了,而大姨夫那只被斩断了脚筋的脚掌虽然还能凑合走路,但是种地这种重活再也干不了了,因为他的胸口不能做扩张运动,只要拉伸双臂胸口就会疼的冒虚汗!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自从他们夫妻俩回家后,心散了,过着同床异梦的生活,不过都身患残疾,往后的日子也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凑合着,可怜的姥姥眼睛都哭的看不清了,而且体弱多病,正是那一口阳血喷的,毕竟年纪大了,阳气不好恢复,所以大家记住,这阳血也是万不得已才好救急用,平时万万不可随意使用,那都是非常伤身体的。
家里没有了主要劳动力,父母也留在村子里一边务农,一边照顾一家人,这是后话。而为什么我要在这里把这个故事详细的出来,是想告诉大家,看似恐怖的经历在今后的日子里,却又觉得那么平淡无奇,这充其量只能算的上是一盘开胃菜而已,后面、后面才是真正的恐怖盛宴!!!
我记得当时我是最晚一个出院的,一直高烧不断,整昏昏沉沉,医生都看不出毛病来,其实这是因为那口鬼吹脖,我中了大量的阴气,还好挺过来了,回去后马婶直夸我命大。
是的,是命大!马婶当时那只煞一直拨弄我姥爷是想附在尸体上把我们都杀了,后来被大姨夫用墨斗线绑了,只好退而求其次,先挑阳气最弱的我,要害我性命,结果又被大姨夫阴差阳错的打了脸,秉着瑕疵必报的性子,就把我给忽略了,其实,我应该第一个被害,大多数人是没有命活下来的!
好吧,我叫齐不鸣,我老爹取这个名字的时候是选了不鸣则已,一鸣惊饶不鸣两字,要我,这名字取错了,你想被人不鸣、不鸣的叫,哪来的一鸣惊人啊!于是乎我渡过了相当漫长而又平凡的前半生,上学没评过优秀,上初中成绩中游,高中开大会的时候丢人堆里连影子都找不见,好在勉强压了个本科分数线,还特么的被分到了最不好找工作的畜牧专业,我一想将来毕业就得滚回农村种地就头疼无比。
也不知是不是运气背到家了,大二的时候接了我爹的一个电话,和我今年收成不好,认识的人都借遍钱也没给凑够学费,问我能否自己想想办法,我哪有啥办法啊,最后也不知怎么还搞的退学了!可以上大学是我人生最倒霉的一段时间!
但是,我有限的大学生涯也不是一无所获,最重要的是我交到了一个女朋友,我这个女朋友可不简单,相貌甜美,身材纤细,两条美腿又长又白,简直人中极品,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就是性格有点冷傲了。
不过那对我来,也是鲜花插狗屎上,求之不得的美事!
我辍学之后,竟然没断了联系,农历七月十四的晚上,我约蜂蜜去电影院看电影,哦,忘了了,蜂蜜就是我女朋友,而这一也是众所周知的鬼节,中国习俗上称整个七月为鬼月。
鬼月,鬼门关常开不闭,众鬼游荡人间,而七月十四的晚上,是鬼月中阴气最盛的时候,传这一的子夜时分,你若还在外面不回家,会看到百鬼夜行的景象。百鬼从迷雾中走来,由冥司点起大红灯笼引领他们,朝着阔别已久的阳间浩浩荡荡而来。所以今夜,忌不归家。
为什么恰恰是这一呢?因为这一晚上,电影票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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