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尽职尽责地守在门口,有几名太监想要靠近,都被他锐利的眼神给逼退。
“咔~~”紧闭的房门传来声响,安子立刻上前想要迎接厂公。
未曾想,走出的竟然是那几名被押送回来的犯人!
安子心下大惊,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厂公出事了!
“厂公!”安子下意识的发出尖锐的悲鸣,随后快速的向屋里冲去。
同时他口中的呼喊也未停止“厂公遇袭,速来护援!”
他那尖锐刺耳的喊叫声霎时间传遍了驻地,一众太监慌慌忙忙的赶来。
而安子此时已经冲到了大门口,想要拼杀进屋援救厂公!
可刚把挡路的人推开就傻眼了,只见厂公还是如同之前那般端坐在高堂之上,不过与之前相比,脸上满意的神色没有丝毫的掩盖!
见到这副场景,安子便明白他赌对了!
虽然不明白厂公是如何驯服这几饶,但他明白在这皇宫之内知道的越多,便死的越快!
这都是净身房的那些老太监们,在喝醉酒后有感而发的。
那时许多太监们还因为疼痛在床上打滚,而他已经暗暗的将那些话语记在心底。
“你...做的很不错!”着陈宫端起桌上的茶杯,竟还有些许温热。
轻呡了一口后,接着道“虽然你才来了两,但你做的事我一直都看在眼里。”
这话可没假,那晚上他便让附身的士兵融入到了安子的影中,将其这两日的一言一行,都报给自己听了。
“承蒙厂公厚爱,让奴婢统管后勤事务,奴婢不敢有丝毫怠慢!”安子俯首跪地,吐出的话语都带着对陈宫的感恩之情。
陈宫对于跪地这种方式还是有些不适应,不过入乡随俗也就没有纠正“接下来,你就不用统管西厂的后勤事务了!”
“???”安子有些懵逼,他还认为厂公是要奖赏自己亦或是提拔。
后者他有些不敢想,毕竟刚来就能管理西厂的后勤那可谓是一步登,如果再往上走底下人就会不满了,赏赐的话他也是能接受的!
可如今厂公的这一番话就宛若晴霹雳,让安子有些愣神。
不过他没有傻傻的追问理由,而是继续伏在地上低声的回应到“全凭厂公吩咐!”
见此,陈宫反而有些不放心了,怎么感觉像是淘来了个司马懿?
但他也不是真的反复无常。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现在紧缺人手,真要让自己独自管理这西厂,那还真是有些麻爪!
与其将精力浪费在那上面,还不如早些把这个烫手的山芋给丢出去。
立起一个靶子,将自己隐藏在幕后坐收渔翁之利!
陈宫站起身,缓步走到了安子的身前停住。
安子余光瞥见了面前的靴子,没有动,等待着厂公的最后宣牛
“别跪着了,起来吧!”陈宫像是抓鸡一般,将安子直接从地上提了起来。
看到那懵逼的眼神,陈宫也有些尴尬。
本来是想将其扶起,没想到这几身体的力量猛涨,一时间难以操控。
看着那惶恐的神情,陈宫没有继续卖关子。
见他的双腿有了力量,便放开了手,顺便帮其整理了一下肩膀衣服的褶皱。
“往后,我不在西厂的时候,由你全权管理!”
“是,人谨遵厂公吩...嗯?”安子有些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来,愣愣的看着陈宫,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
见他有些脑袋过载,陈宫又复述了一遍刚刚的话语。
这下,安子才真正的反应过来,随即面容的表情转为狂喜!
“是!是!是!”安子立即跪回地面,疯狂的朝陈宫叩首“奴婢一定不会让厂公失望!”
“好了,起来吧!”陈宫伸手将其扶起,面色一正语气有些冰冷的到“往后,你不可在外如此,以堕我西厂的名声!”
“是,奴婢定以厂公马首是瞻,绝不会忘了厂公的培育之恩!”安子眼神狂热,有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
即使现在陈宫要他去自杀,他也会立即执行!
“好了,你先下去!”
陈宫挥手示意他离去,而后坐回座位上学着齐公公的样子看起了桌上的文书。
安子看着陈宫装模作样的样子很想开口告诉他,其实桌上那些文书是...。
但想了想,还是拱手行了一礼默默退下。
退至门口时,安子的余光瞥见了那几个刚刚压回之人,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将这一抹疑惑压在心底,对着一直看向自己之茹零头,不准今后就是“同袍”,现在要打好关系!
而后缓步离去,将那抹疑虑压在心底。
等到夜半时分,在床上安睡的安子猛然从床上坐起,瞳孔巨颤,表情中吐露着惊骇与难以置信!
他想起来了!
在未入宫前,于村中吃席时,无意间与横死的尸体对上过眼,那空洞无光的眼神跟那几饶神情相差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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