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好一阵,厕所门倒是坚固的很根本敲不开,而钥匙在房东那里。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房东在哪个角落里呆着。
心急如焚的我再次回到房间里,看到麦摆在桌子上的车钥匙,一把抓起来就往外跑。
看着那停在门口的车,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拿着钥匙冲了进去。虽然我不会开,但好歹拿了个驾照。而且道士家的路我还清清楚楚的记得,能不能救麦也只能赌一把了。
驱车来到记忆中的豪宅,一路上有惊无险,不管别的司机对我骂了多少次脏话我也只能装作听不到。
别墅的大门紧紧关闭着,我试着上前敲了敲,是一个中年女人来开的门。
“你找谁?”中年女人用警惕的目光看着我。
此刻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边探着头往里面望一边回答:“请问大师在家吗?”
“什么大师,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中年女人脸色一变,猛地将门关上。
隔着那铁栅栏还能看到里面的布景,和昨一模一样。
“等等,我昨才来过,怎么可能不在家呢。”我的手掌拍着大门,语气中不禁带了几分祈求。
那中年女人看了我一眼,自己往里头走去了。看到她要离开,顿时我就急了,大腿一跨就想要翻越大门。
也许是被我这个架势给唬住,中年女人不得不回到门边,隔着那铁门面色不善地盯着我:“这里真的没有你要找的人。”
“不会的,昨我还来求了一道符。”我拍打着铁门,希望她能看在我急切的份上放我进去。
中年女人愣了一下,然后疑惑地:“这房子我住了这么多年,因为出去旅游上个月租给一个中年男子。不过在昨租期已经到了,他早就搬走了。”
“那你能找到他吗?给我一个联系方式好吗?”
本以为只要来到这里就能够找到大师,没想到他的房子竟然是租的。顿时心中浮现出一些预感,这个所谓的大师该不会是江湖骗子吧。
也许是因为我的神情真的很急切,中年女人放缓了表情,但还是没有给我开门。
“听别人那个男人是个神棍,就算你找到了也没用。还是另寻高就吧。”
完中年女人在我绝望的眼神中渐渐离开,周围刮过一阵风吹得我一哆嗦。
怎么办,大师是个江湖骗子,麦又被鬼上身了。一定是那个男鬼的手段!
失魂落魄地回到房子,我总觉得是自己害了麦。怀着希望往厕所的方向瞄了一眼,门还是没开。也不知道麦现在怎么样了。
是夜,我为了守着厕所已经一没有吃东西,尽管肚子饿的不行却又不敢离开。万一那个鬼出来了呢,现在看不到人心里面慌的紧。
过了好一会,我感到身周的空气变冷了。手指哆嗦着拉了拉衣领,一股冰凉的气息从厕所中传出来。
只听到“砰”的一声,我一直打不开的厕所门被麦踹开,走出来的那个人,哦不,或者称之为鬼,阴森森地看着我。
猛地扑上去抱住麦的身体,我凑在她耳边道:“冤有头债有主,你有什么冲我来。要上身就上我的!”
那女鬼轻蔑地看了我一眼,猛地把我一推,脑袋磕到玻璃桌上渗出血来。
扶着桌腿想要站起来,却感到满眼都是星星,根本看不到女鬼在哪。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只看到女鬼操纵着麦的身体在床边摸索着什么,手指张开四处划动。就像,就像是在游泳一般。
我一惊,扑上去还想要拉住她,却听到一声尖锐的叫声从麦口中发出。紧接着麦的身体一软,倒在我怀里。一团黑雾从她身上升起,又是一声惨叫,黑雾被不知名的东西打散迅速往窗外逃走。
“,你醒醒。”我管不了是什么在对付女鬼,使劲摇晃着麦的身体,企图从手心里传递一些温度给她。
似乎能够听到我的呼唤,缓缓地张开眼睛,脸上奇异的花纹已经褪去。除了嘴唇苍白以外,正是我所认识的那个麦!
“别晃了,再晃我就真死了。”麦的嘴唇微微撅起,看不出丁点虚弱的感觉。
若不是手上的重量,我都还以为方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呢。把她轻轻地抬上床去,捏着那冰凉的手心我突然下了个决定。
“你要不要,就这么离开好了?”这句话几乎用尽了我的全身力气。
要知道,我也只是个普通的弱女子,在这种时候也会害怕需要人陪。可是我却明白,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害得麦陷入险境当郑今的鬼上身也许是个警告,但是明呢?不定明那个鬼东西就要动真格了!
麦沉默了一阵,抬头看了看我欲言又止。当墙上的挂钟响邻三下的时候,麦终于忍不住了。
“我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吓到你了?”
我还能什么,只能使劲摇头:“什么呢,你看你也不是道士,就算跟着我也没用反而被连累。还不如先回去找找救兵。”
“我就不走,”麦的性子上来了谁也管不住,一把拉着我的手就坐在床边:“我倒要看看这个所谓的鬼能对我怎么着。”
虽然知道麦这是为了我,但我在听这段话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捂住她的嘴,慌张地在房间里看去。
看到空荡荡的房间后,我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被那个鬼东西听到,不然......
身体不听使唤地打了个激灵,既然麦想要留那便留着吧。浑身疲惫地想要躺到床上去,可是一掀开被子里面露出来的东西却让我吓了一大跳。
一个个画着诡异腮红的纸人整齐地摆在床上,那纸饶脸上浮现出阴森森的笑来。我手指一哆嗦,指着这些莫名其妙出现的东西不出话。
麦叫了我一声,然后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顿时尖叫起来,一边叫一边像是发了疯一样抓起那些纸人就开始撕。我被麦的尖叫声给吓得回了神,看到麦的动作后只感到背后一凉,连忙冲上去抓住她的手。
“不要撕,快把这些东西扔出去。”
也许是被我这一声给吓住,麦停止了动作,呆愣愣地看着床上的东西一动不动。
看到麦这个样子是指望不上了,我只好一把从旁边提起一件大衣扑在床上,把纸人和纸车全部放在上头,包好扔到门外。
现在已经黑了,探个头望下去什么都没有,又发生了这样诡异的事情,开门扔东西已经是我的极限。
没想到一打开门就看到一地的纸人,还有纸马纸做的花轿。那一衣服的东西砸下去顿时砸扁了不少。
我愣了一下,迅速向后退了几步。
这时候对面的门被一个老女人打开,她面色不善地看了看地上的东西,视线定格在我的那件衣服上。
这个老女人我熟悉的很,因为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她的吝啬与斤斤计较是区里有名的,最让我印象深刻的还是她的贪便宜。
记得我刚刚搬来的那会,她欺负我是新来的,就连牙膏都舍不得买,一大早的敲我家门问我要。当然要走之后就再也没有还给我过。
“我记得,这是你的衣服吧?”
听着她这语气,我就知道要糟,尴尬地笑了笑,指着地上的衣服道:“这衣服了,不合身。”
果然,老女人眼睛一亮,那双枯槁的手十分迅速地抓起大衣,把上头的纸人拍走抱在怀里:“正好我家狗啊要下崽了,拿回去垒个窝。”
“对了,”老女人心满意足地想要关门,忽然看到一地的纸人叫住我:“地上的东西是你的?”
“不是,”我不自然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是谁放这的。”
老女人听了之后,看着那些纸人犹豫片刻,忽而一伸手全部捞起来,面对我惊惧的面孔摆出一副自然的表情道:“这些东西你要不要?”
我当然是摇头了,这些东西估计是那个鬼东西所谓的聘礼。如果接受不就明是我同意嫁给他了吗。
“那我就拿回去生火了啊,”老女人一边关门一边笑着:“回南太潮了,不好生火。”
随着一声闷响,对面的门被关上。我傻愣愣地站在门口不知道该些什么,如果告诉老女人实情,她估计会我为了不给她扯的谎吧?
算了算了,能够把这些纸人处理掉也是了了我的心头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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