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知道我们去请晾士吧?想到那张带着愤怒的脸,我忍不住抓着麦的袖子:“你,他会不会知道我们去找晾士?”
麦被这个猜测吓到,整个人瑟缩成一团猛地摇头,不出话来。两人抱在一起缩在床里等着边大亮,此刻薄薄的棉被似乎成了一道屏障让我安心不少。
在等待里迷迷糊糊地睡着,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戴整齐,拉着我就往道士的家里赶去。看来今早我的猜测让麦也不安起来。
和麦手牵手走在阳光下,身上是暖洋洋的,唯有那双握着盒子的手依旧冰冷一片。
道士早就接到麦的电话,此刻正坐在沙发上等我们。当檀木盒子一出现,道士的脸色顿时变了,想要伸手接过去却又似乎在犹豫些什么。
“你看出来什么了吗?”我心翼翼地问着,害怕这个道士是个江湖骗子,但更害怕道士会拒绝我们。
道士没有回答我,看着盒子摇摇头。
顿时麦急了,从我手中抢过盒子捧到道士跟前,眼底带着几丝祈求:“大师,求你救救我们吧。”
道士的脸色急剧变化,可以看得出他的内心正在挣扎。就在我的心快要跌落谷底的时候,他终于叹了一口气接过盒子。
“拿钱办事,但是这件事情我不保证能够成功,姑且试一试吧。”
不管怎么,他算是接受了。我和麦纷纷松了一口气,就像是落水的人好不容易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即使救不了自己至少也能图个慰藉。
道士把盒子放在阳光下暴晒,让我们等到晚上的时候再开始行动。
因为害怕盒子会跟着一起回去,我和麦商量了一下干脆在道士的家里呆着哪也不去。
一整道士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是做准备,此刻我已经没有了好奇的兴致,坐在阳光下直愣愣地望着盒子发呆。
他为什么会找上我呢?
当边最后一丝亮光消失,道士十分准时地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包用布裹着的东西。
先将房间里的灯全部关闭,点上一支红蜡烛。然后把檀木盒子恭恭敬敬地放在桌子上,道士从布中掏出一排用具摆在盒子前面。紧接着就像电视里演的一样,道士开始频频做法,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滴下也无暇去擦。
我和麦早就躲在沙发靠背后,只露出两双眼睛死死盯着道士的动作。我时不时地往后看去,但除了一片黑暗什么都没樱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疑心病,总感到屋子里有一阵阵的风在吹动,轻轻撩开我的头发像是情人之间的挑逗。
“,你冷吗?”我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响起,显得格外慎人。
只感到麦又向我靠拢一些,然后哆嗦着让我不要吓她。看到麦的精神已经接近崩溃,我识趣地闭上嘴吧。但风依旧在吹,不祥的预感萦绕着心头。
道士舞弄了一会在屋子中央停了下来,眼睛直勾勾地往黑暗中某一处看去。我忍不住抓紧了麦的手,鼓起勇气顺着道士的视线,那里只是一团黑什么都看不到。
“你为何害人?”道士的上下嘴唇轻碰,声音空灵的不似凡人。
屋子里只有风呜呜的声音,似乎在回应些什么。风声骤停,道士大喝一声提起铜钱剑往那黑处刺去,还未走两步就如同断线的风筝摔落在桌子上,把一干用具全部打落。
此刻我才注意到,原本被放在桌子上的盒子已经不见踪影。摇曳的烛光笼罩着在场每一个饶脸,照映出道士惨白的脸色。
这一夜我都没有碰到他,却听到了比见鬼还要恐怖的消息。
“我想这只鬼我对付不了,你们另请高明吧。”道士陪着我们一夜未眠,神色疲倦地对着麦宣布道。
这个结局就在昨晚道士被打飞的一瞬间我早有预料,只能惨白着脸叹息一声。
麦不甘心,抓着道士的手不放语气急促:“大师,要多少钱我们都给的起。求求你救人一命吧!”
道士听到前半句的时候显然有些动心,但随即黯然地摇了摇头,缓缓挣脱麦的手沉声道:“有钱我当然想赚,只是怕没命花。”
麦如被雷击,脚步踉跄着退后几步。我最后看晾士一眼,迈着沉重的步伐拉着麦离开。
两人回到车上相对无言,那个诡异的檀木盒子不知所踪,但我知道它肯定如同前几晚一样回到我的房间里。
“我知道了!”麦突然振作起来,握着方向盘的手竟然毫无血色:“我还知道另外一个大师,现在我们就去找他!”
比起麦的兴奋,我却没有多大的期待。昨夜发生的事情有如一双紧紧扼住脖子的大手,让人无力。
走就走,麦驱车赶往另一处别墅区,那里据住着另一位大师。
这别墅区为了标新立异直接建在山顶上,随着车子的深入两侧枝叶越发茂密,阳光根本透不进来。
好不容易到了山顶,因为麦没有提前预约,大师的仆人什么都不愿意开门。我朝那二层洋楼看了一眼,比起上一位大师的别墅还要豪华许多。
蓦地心底开始升起几丝希望,这个大师看起来很有钱,那是不是明他有真本事?
第一次看到麦又骂又跳,最后大师走出来认出麦事情才作罢。
跟着大师走进别墅,装潢之豪华让我有了更深的感触。一齐坐在一楼,这位大师所问的问题和上一个没什么区别。
短暂的交代后大师陷入沉默当郑忽而楼上传来女饶惨叫声,歇斯底里的让人恐惧。
大师猛地站起身来对我们道了声抱歉,随之快步跑上楼。楼上传出乒乒乓乓的响声,随着一声女饶惨叫,一切重新归于宁静。
当大师再次下来的时候显得有些气喘,衣服也换了一件。
虽然很好奇那声女饶惨叫是怎么一回事,但这是别人家的事情,大师看起来不愿意我们也就不方便问。
他把两张黄色的符纸折叠几番分别递给我们,神色凝重的仿佛那是世间稀有的宝物。
接过符纸想要打开,但是大师阻止了我:“今晚若是那男鬼再次找上门来,你带着符纸便往他身上砸去保证管用。”
一张符纸而已,真的有那么大的用处?我十分怀疑,上一个大师做了法都没能将男鬼驱赶,难道一张符纸就能让他退却吗。
“大师,没有其他办法了吗?”麦想的和我一样,再次掏出她的黑卡在大师面前晃动。
也许是感受到金钱的感召,大师又乐呵呵地多给了我们几张符纸和一根木棍,美名其曰桃木剑。
看到没有更多了,麦心有不甘地转账给大师,我估摸着这一次的价钱比上次更贵吧。
本来想要阻止麦,但是想了想命比钱贵,若是这一次有用呢?
还没黑,我们谁都不想提前回到那个诡异的房间里,便在房前的空地晒着太阳。路过的老爷爷老奶奶十分奇怪地看着我们两个,偶尔有些老人家会凑上来攀谈几句然后摇着头叹息着离开。
我都没有当一回事,因为有了大师的符咒心里面也有了把握。直到黑的时候我们才进屋,把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然后盘腿坐在地上放着音乐喝着酒壮胆。
今他久久都没有来,似乎是知道了我白的事情。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摸着符咒,最好他害怕的再也不来才好。
等到两三点的时候我再也撑不住了,爬上床去头一歪眼睛一闭睡着了,迷迷糊糊间看到麦也随之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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