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五官精致，皮肤瓷白如牛奶，漂亮到用惊艳来形容都不夸张。只是她的眼仁极冷极黑，似乎世间万事万物，能引起她兴趣的事情很少。
哪怕这会儿，乔念也就搭理了他一下，很散漫地回复他：“药。”
卫楼捏着手里的药丸，风中凌乱道：“爷当然知道它是药。我还药药切克闹！我问你的是它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没为什么。”乔念散漫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她压根没放心上，极其敷衍的找了个理由：“之前无聊在网上买了套水果模具，做的时候顺手把它做成了葡萄味。好看点不好吗？”
至少她换了包装和口味后，辰辰就很爱吃。
老问她这款‘糖果’还有没有别的口味。
卫楼见她黢黑的眼仁看着自己写满了求知欲，似乎很不解，嘴角狠狠抽动了几下，从牙缝中挤出话来吐槽：“你又不是卖儿童零食的，要什么好看！”
他实在不能接受药丸的外形改变，默默地把东西放回瓶子里都不想挂到黑市上去卖了。
“这个，不能换成原来那种吗？”
实在太尼玛幼稚了。
他看不下去。
谁知道乔念一挑眉，匪气的跟他：“对了，我最近比较忙，没时间每个月给你药了，以后改成每两个月或者三个月我给你三颗。”
家伙这段时间需要用这个东西来调理身体，给他这三颗都是她从自己的份额里抽出来给他。
但是她偶尔也需要嚼两颗。
所以她能分配的量就显得不那么充足了。
反正她不缺钱又不可能让包子少吃两颗，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从他这边下手。
乔念思忖了下，两个月似乎有点麻烦，她眼梢盯着卫楼，瞳仁清撤透亮，：“两个月太赶，三个月吧，就这么定了。”
卫楼：“……”
乔念跟他谈完药丸的事，突然道：“对了，帮我个忙。”
她极少开口找自己帮忙，上次还是因为肉灵芝，所以卫楼敛起脸上的轻慢，把药瓶收起来，马上问她：“什么事？就是了。我们两个的关系，你还需要跟我客气？”
“帮我查个人。”网上的东西，红盟可以轻易查到。
但细腰控他们毕竟远在海外，绕城的事情还得找绕城的势力来查。
“谁？”卫楼品出她眼底的山雨欲来，道。
乔念淡漠地吐出个人名来：“乔嗔。”
她过，辰辰在医院摔断腿的事情她不会随便算了，如果让她查出来这件事情和乔嗔有关系，她会和乔嗔把以前的事情通通算完。
辰辰到底是不是乔嗔推下楼梯，她可以自己查，她让卫楼查的是另外的事。
她把要让卫楼调查的事情跟他了遍，末了垂下眼睑，神色又冷又燥：“可以的话，麻烦尽快给我个结果。”
“行，你放心，爷用最快的速度给你查出来。”
卫楼早就看不惯乔家那家人，乔念离开乔家时他就想出手整治乔家，奈何乔念这个人面冷心热，她不开口，自己这个外人也不好替她做主。现在她总算想通了，不想白便宜乔家那群人了，他怎么可能不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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