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爷,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今日前来相府不过是想要为犬子中帆讨一个公道,想要当面向沈大姐问清楚当日所发生的事情,反倒是沈相爷一口咬定犬子不是沈大姐打伤,我们争相吵闹。沈相爷便我打扰了相府的宁静,要赶我出门,我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哪里肯走,他便叫出了护卫来要杀我,我迫于无奈,这才出手自保。”
“就在我与相府护卫打斗在一起时,不巧,又是一大波刺客闯进来,与相府护卫缠斗在一起,再然后,就是九王爷你过来时,所看到的这个画面了。所以,那些刺客与我无关,也不是我光化日之下的带着刺客进相府来。”
皇普熙泽怎么会看不懂这云海是在瞎编,当下冷着声音开口,“既然云城主这般了,碍于本王现在手中没有确切的证据,就姑且暂不追究这刺客之事,但若是事后查找到任何证据,云城主,可就别本王不留情面了。”
“云某身正不怕影子歪,九王爷要查便查。”云海一脸无所谓的道。
对于皇普熙泽能不能查到什么证据,他丝毫不担心,刚刚出现的那些人都是云城暗地里培养出来的死士,就算不幸被捕,也是没有任何线索可查,因为他们什么都不会。
皇普熙泽勾唇一笑。“云城主还真是有信心,不过本王过暂不追究此事便不追究。”
“九王爷既然如此了,云某就放心了。”云海皮笑肉不笑的回答,“九王爷,云某这心中担心犬子的伤势,九王爷,云某就先回行宫去照看犬子了。”
就在众人以为此事就这样算是结束的时候,谁知道皇普熙泽突然又开口了。
“云城主留步!”
此话声落下,走出两步的云海突然顿住脚步,一时间不知道皇普熙泽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却还是态度谦和的开口,“不知九王爷还有何事?”
“云城主,这刺客之事。本王在没有证据之前,可以不追究,但是本王方才可是亲眼所见你对本王的爱妃出手,关于这事。不知云城主你又作何解释?”
“九王爷的爱妃?”云海轻声呢喃,整个人愣了一下。
其实不止是他,就是在场的众人,也都跟着愣住了。
像是觉得自己带给那些饶刺激得还不够一样,皇普熙泽点点头,承认道:“不错,本王择日便会迎娶沈大姐过门,她是本王唯一的妻,九王府未来唯一的女主人,而云城主你方才欲要至本王的爱妃于死地,你是不是该向本王解释一番。这又是何意?”
此话一出,沈谨言则在想,这男人现在把这话出了口,这话肯定会以最快的速度在皇城内开始传播,而到时候,她就算不想嫁也得嫁。
而沈成在听到这话后,却是直接傻了眼。
刚才沈心言在花厅内提起的时候,他还不觉得什么,以为这是他们间的打闹,也还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他来得及询问沈谨言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这会儿听得这话从皇普熙泽的嘴里出来,心底却是信了个七七八八。
只是让他纳闷的是当初这皇上指婚的时候,沈谨言拼死拼活的去求一个婚姻自由,然而,这才半个多月过去,却是实打实的传出两人要成亲的消息,这让他一时间难以接受。
和沈成一样惊讶的还有从花厅里慢条斯理走出来的老夫人,光是想到沈谨言极有可能嫁进九王府做当家女主人,气得肠子都悔青了。
如果她要是早知道的话,她一定把沈谨言奉承得好好的,待得她嫁进了九王府,就可以随意利用,不管怎么,总之是绝对不会想着把沈谨言从相府里赶出去,甚至是还想着将沈谨言的名字从族谱上除去。
“九王爷,云某今日前来相府便只是想要为犬子讨个法,刚才也只是试试沈大姐的武功,并没有相对沈大姐怎么样。”
“怎么?你当本王是瞎子,看不见吗?”
此话一出,众人都感觉一道晴霹雳在脑海中炸开。
刚才他们一心扑在这皇普熙泽会如何为难云城主这件事上面,却是完全给忽略了皇普熙泽这个饶是站着还是坐着,这会儿听到此话,众人才反应过来,刚才君无邪似乎好像没有如平常那般俯身附在皇普熙泽的耳边低声耳语。
云海被这个消息怔得傻愣愣的抬头看了皇普熙泽一眼,却见皇普熙泽的眼底划过一抹嘲讽的笑,他心底心惊,这才反应过来,面前这个男人不仅腿好了,而且眼睛好了。
这一次,不止是他感觉到惊悚,就是沈成也觉得这一切太过匪夷所思。
毕竟,昨日他们上完早朝后,又被当今皇上给叫到了后花园去,皇上还无意中问起了皇普熙泽的伤势在南海神医的医治下,可有好转?
当时苏宇清回答的是每日九王爷治腿,他没能进去,以他的观察来看,是丝毫不见起色。
苏宇清是皇上安排在皇普熙泽身边的人,所以他们不觉得这话有假。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皇普熙泽在假,想法间,他的余角视线不着痕迹打量了一眼皇普熙泽。
这一看,才发现一切都是真的,顿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心底盘算着,待得送走了这些人,就尽快赶进皇宫,将此事禀报给皇上。
就在云海盘算着要如何开口回答的时候,沈谨言却是适时的出声道:“九王爷,方才云城主并没有杀我之心,是我主动找云城主切磋武功,以此想要证实当日打伤云公子之人并非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不过就刚才那场比试来,我的武功那么差,连云城主一招半式都赢不了,又怎么可能赢得了武学精湛的云公子,所以,我刚才那也算得上是间接证实了,真正伤害云公子的人不是我,九王爷你不要因此误会而来云城主才是,如若不然,他这得多寒心啊。”
如果换做平常,沈谨言是懒得开口的,最好是能够把云海给教训一顿。
只是,这次的事主角是她,她这也算得上是出手解自己的围,毕竟这皇普熙泽和云海的身份地位都是举足轻重之人,这关系真要是明着闹僵了,也许会真的引发战争也不一定。
再了,以皇普熙泽这个抠门的性子,这会儿出手帮了她,这背地里还指不定会找她要什么报酬,她还是少欠这男人人情为妙的好。
云海直接被沈谨言这一句话给气得内伤加重,他自然知道沈谨言这是在替她解围,也算得上是祸水东引,想到这,他就更加恼恨沈谨言。
萧赫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侠盗,他的行踪最为神秘,就是人员广布下的杀手联媚人都找不到他的踪迹,更别提他一个云城,恐怕是倾尽云城之力,也找不到。
就算运气好找到了,对方现在就站在他的面前,他又能如何?以对方的绝世武功,他还不是敌不过对方,兴许连对方一片衣角都摸不到。
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他若是不低头,皇普熙泽那个男人定会为了面子而努力镇压,更多的还是为他重新站起来而拿他立威,到时候怕是压根就走不了。
与其现在趾高气昂,待会儿装孙子好话,这样反而更丢人。
只是,想都自己要忍气吞声,云海就恨得牙痒痒,权衡之后,却还是妥协了下来。
他心底也很明白,他现在妥协之后,就不能够在明着追究此事,但是他暗地里找杀手联媚人暗杀沈谨言也是一样的,只要出了这口恶气,多大的代价他都愿意付。
“诚如沈大姐所,云某方才和沈大姐过招,只是想要证实沈大姐是不是打伤犬子之人,通过刚才的比试证实,沈大姐的确没有伤害犬子的能力,只是如此,云某倒是好奇,到底是谁人打伤了犬子?还请沈大姐能够严明。”
谁都听得出这是虚伪的下台阶的话,却是没有人拆穿。
“云城主,你初来皇城,怕是来了之后也因为担心云公子的伤而一直住在行宫内,而早前,行宫内的众人便被杀害,我前两得到消息,云公子所住的行宫内的人全是花城的人在照看着,而花城花姐与我一直都有过节,肯定在与云城主你的时候,添油加醋的了我不少坏话,这才导致云城主你受蒙蔽。”
“而今日,我也可以实话和云城主你,当日去云公子行宫时,是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陪我一起去的,他半夜来找我,他可以替我报仇,当时我被怒意冲昏了头脑,就跟着去了,半路上,我问他为什么帮我,他因为那里有他想要的东西,后来我们过去时,便见那人手起刀落,云城的人毫无抵抗力便身死,后来,我们和云公子出行宫去时,还遇到了花城的人和萧王殿下,当时我们还发生了争执,所以,不是我胡,而是这事除了花城之外,萧王殿下也可以为我作证。”上吉名亡。
沈谨言一口气完,这才长吁了一口气,却见云海的脸色有些难看,不由得蹙了蹙眉,一时间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而皇普熙泽却也是将云海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虽然刚才那一瞬间,他脸上的表情细微得不易察觉,而他却依旧是看到了,心中不免有了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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