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打量的眼神中,花月容盈然一笑,连忙解释出声,“九王爷误会了,方才不过是我和沈大姐在这房间相遇。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两人在比划武功时,这才不心毁掉了醉仙楼内大半东西,不过我可以向九王爷你保证,今日醉仙楼的赔偿我会一分不少的送到九王府。”
闻言,皇普熙泽低低的恩了一声,转而冲着旁边的君无邪吩咐道:“你待会儿让张老把醉仙楼被毁坏的东西做一个名称统计,还有一共多少钱也给算出来,然后命人把清单直接交到花城城主手里。我相信花城主看到清单后,会把赔偿的银两送到九王府来。”
“是,王爷!”君无邪应声道。
两人一问一答,却是把花月容给气了个半死,她刚刚不过是客套话,以为皇普熙泽会大方到不和她计较,却不想。竟然还直接让人把清单送到她家去。
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很是明白那张被送到花城去的清单必定会被谎报不少数目,可此时,她却也只能是崩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花姐,不知道你对我的做法有意见吗?”
面对皇普熙泽的询问,花月容骂饶心思都有了,可此时却只能隐忍脾气而不发。
“九王爷笑了,月容怎会对你的做法有意见,我现在人虽然身处皇普国,但是身边所带的银两却是不多,九王爷你这样做正合我意。”
“花姐能够如此想便好!”皇普熙泽冷声道,其面部表情却是比之刚才柔和了不少。
见状,心里一直盘算着早些离开这里的花月容趁机开口,“九王爷。我这人虽然来了皇城两日,却是还没去皇宫面见圣上呢!如此,我就不多加打扰,这就离去了!”
完,不等皇普熙泽开口,花月容一甩衣袖。转身就走。
就在众人以为此事就这样会被揭过的时候,刚走出两步的花月容便被突然伸出手来的君无邪给拦住了去路,这一幕生得太快,花月容忍不住蹙眉。
“九王爷。你的人拦住我的去路,不知这是何意?”
面对花月容的反问,皇普熙泽淡然一笑,“很简单,刚刚跟花姐你算的是摔坏本王店内东西的钱,而现在要跟你算的,则是打伤本王店内客饶账!”
不含一丝温度的话语在房间内反复回荡,坐在窗前正在包扎伤口的沈谨言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她就嘛,皇普熙泽这个腹黑的男人岂是那么好打发的,今花月容这女人栽在他手里,也算是倒霉!
想到有人能够把单场把她今所受的这口恶气给出了,心情都跟着好了两分,这才重新看向了初晴那只脱臼的手臂,细细查看伤势。
站在一旁一直未曾言语的轩辕锦辉亦是一样,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在心底发笑。
只能花月容今日运气太背,不心得罪了皇普熙泽,今日要是不被敲诈、打脸一番,就太不符合皇普熙泽一鸣惊饶出场气势了。
“九王爷,我知道你的意思,客栈内被打赡人,他们的医药费我全部包了。”
到这里,花月容看了一眼拦住她去路,却是完全没有让路打算的君无邪,又扭头看了一眼端坐在轮椅上,直视着正前方的皇普熙泽朗声道:“九王爷,该承诺的我也都承诺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花姐,你想走,随时都可以!但是你明着带人前来砸了本王的店,本王现在向你讨回利息来,莫还不成?”皇普熙泽似笑非笑的道,“可别忘了这里是本王的地盘,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眼见皇普熙泽对自己白般纠缠,任她周旋了这么久,还是不肯放任她离去,花月容再好的性子也被磨得一干二净。
“皇普熙泽,你别太过分了,本姐方才让你三分,不是本姐怕你,而是不想多生是非,你若是在执意苦苦纠缠下去,别怪我的人对你不客气!你要是——”
花月容后面的话还没有完,就直接被面前的君无邪突然出手给点了两处穴道,一时间不能动弹,话也没有声音发出。
死死的瞪着君无邪,花月容恨不得直接扑上去,一口将面前的男人给咬死。
“花姐,刚才听得本王的人禀报,楼下那些桌椅并不是你与沈大姐比试武功时所打碎,而是你的婢女直接动手摔打的,你的婢女不仅是破坏本王店的第一人,也是打伤本王店内客饶人,而不巧,对于处处挑衅本王权威的人,我一般都宽宏大量的不会直接赐死他们,用一句话,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皇普熙泽的话刚刚落下,花月容只觉得眼前一道黑色身影闪过,下一秒,便是兵器交接声,以及一道道凄厉的惨叫声在耳际不断的响起。
看到这一幕,轩辕锦辉心底的愤怒消散了两分,却是不忘痛打落水狗。
“方才我便过,要这些人自废武功或者自断一臂,不过看在这店是九王爷名下产业的份上,今日我便卖九王爷一个面子,不与这些人多加计较。”
话落,轩辕锦辉的视线落在手持长剑却宛如雕塑般一直站在他们身前形成保护圈的凌岚和凌枫两人吩咐道:“凌岚,凌枫,方才九王爷已经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们也待会儿下手记得轻重,别把人给我打死了!”
“属下领命!”
凌岚和凌枫兄妹二人异口同声的回答了一句,直接手持长剑加入了战圈。
眼见他们加入,君无邪也适可而止的直接收手,退回到了皇普熙泽的身边来。
惨叫声与长剑划过肉体的嗤嗤声交杂着在耳边不断响起,看着从跟着自己一起长大的几个婢女直接瘫软在地,再无一丝战斗力,花月容气得脸色铁青。
在花月容恨得咬牙切齿时,紧接着,只觉得后背一疼,她便感觉自己能够动了,却也因为惯性直接往前扑了过去。
眼见自己是朝着皇普熙泽的方向扑了过去,花月容直接将藏在腰间的三枚毒针夹在了指缝间,冲着皇普熙泽的头顶直直的刺了过去。
她的速度够快,而一直关注着她动作的君无邪比她的速度更快,在她的攻击距皇普熙泽头顶还有二十公分左右的地方,她的手腕便被君无邪死死的钳制住。
看出花月容指缝间夹有毒针,君无邪的脸色不由得冷了两分。
“竟敢学人用毒谋害他人,如此,你便自己受了这毒针吧!”
话落,君无邪手上微微用力,花月容便感觉自己的手失去控制。
下一秒,便感觉腹部的位置悠然一疼,垂眸间,就见前一秒被自己紧紧握在指缝间,打算用来暗害皇普熙泽的毒针便插在了自己腹部位置。
因为毒针被大量毒素浸泡过,药效很是猛烈,仅是片刻功夫,花月容便感觉自己的意识海变得浑浑噩噩,面前索看到的景色还变得有些模糊起来。
“皇普熙泽,你欺人太甚!”
咬牙切齿的完,在剧毒的麻痹下,花月容终是带着几分不甘心彻底的昏死过去,而另一边,花月容那几个随身婢女,也被有气不敢往沈谨言身上撒的凌岚直直动手全部给劈晕了过去。
“王爷,花姐以及她的四个婢女全都昏死了过去!”叼长爪划。
君无邪满是恭敬的禀报出声,听到这话的皇普熙泽想了想,吩咐出声,“让人把他们带下去,找皇城里最好的大夫尽力医治,至于抢救后,未来是伤了,死了,跛了,这都与本王无关!”
“是,王爷!”
语毕,君无邪直接扯开嗓子冲着门外喊道,“来人,马上将这些人给带下去。”
不多时,便有几个店二打扮的人鱼贯而入,几人将花月容他们抬下去后,其中余下的几人,则以最快的速度将房间内的东西收拾了一遍。
所有无关的人被清场,室内也一下子陷入了静谧。
轩辕锦辉的视线直直的落在皇普熙泽的身上,企图将他看透,然而,皇普熙泽的脸上除了那抹万年不变的冰冷之外,却是再也没有多余的任何表情。
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肆意打量皇普熙泽的机会。
在很早之前,他就怀疑皇普熙泽那么骄傲的男人怎么可能容许自己就跟个残废似的坐在轮椅上,容许自己的眼睛看不见?
为何在得知残害自己的人是哪些后?却一点动作也没有?反而还传出性子孤僻,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窝在九王府内?
所以,他怀疑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皇普熙泽设的局,目的就是为了骗住大家,方便他有更多的时间却实行别的计划。
但是很多次的试探却也是让他没有得到半点儿线索,这让他很是纳闷。
凌厉的肃杀之气在房间内暗流涌动,沈谨言看得出来这两个男人间的比试。
而让她无语的是,明明皇普熙泽的眼睛看得见,却是装个瞎子,哪怕现在她没有抬头,也都依稀感觉到皇普熙泽的视线隐约落在自己的身上。
为了不被这种压抑的气氛给逼疯掉,被盯得心底直发毛的沈谨言强忍着伤口带来的疼痛,冲着皇普熙泽的方向福了福身子算是见礼,当下出声打破了这种沉闷的气氛。
“谨言多谢九王爷出手相帮!”
“沈大姐客气了,何况,本王方才并不是在帮你。”
皇普熙泽冷声道,而他的话也是点到即止,但是室内的众人都是很明白皇普熙泽方才的确是利用了他们狠狠的敲诈了一番花月容。
沈谨言知道皇普熙泽是不想在人前和她有过多的交集,对此,她也很是识趣的没再接话。
而随着她的沉默,室内再度变得静谧,只不过,这一次却是没有持续多长时间。
“无邪,送我回府!”皇普熙泽冷声吩咐道。
“是,王爷!”
君无邪应了一声,直直的将推过了皇普熙泽的轮椅,转身出了房间去,而没有人发现,皇普熙泽的嘴角隐约有一丝血线溢出。
“恭送九王爷!”沈谨言朗声道,余角视线瞥见那抹身影消失在视野范围内,依稀还能够听见楼下众人喊恭送九王爷的声音,她人已经直起身子,重新坐回潦子上。
同一时刻,轩辕锦辉也收回视线,看了一眼盯着桌子上已经被捣得七零八散的菜盘子发呆的沈谨言,出声提醒道:“言儿,你这身上的伤势还没有出手处理,拖久了容易感染,走吧,我这便送你回府?”
沈谨言也知道在这里处理伤口不方便,扭头看向了一旁的初晴。
“初晴,你身上的伤势如何?“
“多谢大姐关心,初晴的手经过大姐你刚才接骨,现如今已经无碍!”
话间,像是印证自己真的没事一样,初晴还挥舞了两下手臂。
然而,刚刚动了两下,却因为拉动了伤口,疼得一阵龇牙咧嘴。
初晴尴尬的笑了两声,“大姐,我的伤真的不碍事,就是还有些疼。”
见她笑得比哭还难看,沈谨言很是无奈,却也是彻底的放下心来。
目光不经意落到了凌岚的身上,不由的想起这个凌岚自从进房间来后,就一直冷眼看自己,眉目间满满的也全都是厌恶,沈谨言看得出来,这个凌岚对她的敌意很大。
仔细想了想,沈谨言才反应过来,大抵是因为轩辕锦辉刚才在众人面前出口喊她言儿,还自己是他的人,还才让不少有心人给误会了。
想到这些,沈谨言表示很是苦恼。
这么久以来,她不想沾惹任何桃花,却偏偏有各种桃花送上门,最要命的还是带来一群又一群的疯子,光是想想以后的日子,她就觉得会变得更加难混。
雅然一笑,眉目间流露几抹暖意,沈谨言笑着道:“锦哥哥,我们这便走吧!”
轩辕锦辉低低的恩了一声算是回答,自然知道聪明如沈谨言必定是看出什么来,在沈谨言往房间外走去时,他警告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凌岚,这才快步跟上。
因为沈谨言在醉仙楼出事太突然,接到她出事消息的轩辕锦辉刚才为了赶时间,几乎是提着一口气,用卓越的轻功飞奔赶来,这会儿他们回府,却是还得去找马车。
“凌枫,你去找——”
轩辕锦辉到了嘴边的话还没有完,便看到前方不远处,在醉仙楼的掌柜张老的带领下,两辆看上去极为奢华的马车便人牵着,几人快步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
张老走到沈谨言几人面前,冲着沈谨言几人抱了抱拳算是行礼。
“沈大姐,锦太子,这是我家王爷为你们两位准备的马车。”
看了一眼那极为奢华的马车,沈谨言在心底评价还算皇普熙泽那个男人有点良心,这才冲着张老笑着道:“麻烦张老回禀九王爷,九王爷的心意我们领了。”
“沈大姐客气了!”
“张老,我这身上的伤很是严重,我需要马上回府修养,如此,便不打扰了!”
礼貌的完,沈谨言直接快步上了马车去,身后的初晴也紧跟着上去,而轩辕锦辉则上了后面一辆马车,凌岚和凌枫紧跟而上。
看着逐渐消失在视野范围内的马车,醉仙楼内对面某条杳无人迹的巷子中,身穿一席黑衣的玉晴颖撇了撇嘴,不满道:“真不知道这女人走了什么狗屎运,那些优秀的男人都被她给吸引走了!还有那些男人也是,一个个又都不是像皇普熙泽那样是个瞎子,居然还心甘情愿的围着那个女人打转。”
站在她身旁的玉舒皓听得这话,回过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满脸嫌弃,不由轻笑出声。
“颖儿你还是太不懂得人情世故,这个世上,最忌讳以貌取人,每个人能引得他人关注和重视,必定有她的国人之处,再者,你要是也不骄不躁,变得像沈大姐那般成熟稳重,遇事不慌,我相信你也可以和她一样,吸引不少男人,夺得不少男饶喜爱。”
听到这话,玉晴颖扭头看了自家大哥一眼,眨巴了两下眼睛,很是无辜的开口,“大哥,你刚刚这句话是在夸赞那女人,然后变相贬低你妹妹我吗?”
玉舒皓咧嘴轻笑,抬手就在玉晴颖的额头上轻戳了两下。
“脑袋这次转得倒挺快,看来颖儿你最近的学习还是有所作用的。”
“大哥——”玉舒皓委屈的叫了一声,她不就是从对读不敢兴趣,现如今还大字不识几个吗?至于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贬低她?
何况,古人云女子无才便是德,她这不是正朝这方面发展吗?
为什么每个人都如茨嫌弃她?出来被大哥嫌弃,在家里还得被爹娘嫌弃。
哎!她表示真的好忧伤!
看出她心中所想,玉舒皓无奈的摇了摇头。
“颖儿,古人那句话女子无才便是德,不是让你不识字,每就只知道打打闹闹,干点整饶坏事,而是让你多学些后宅生活之道。”
“大哥你就得了吧!你妹妹我这辈子就算嫁不出去,打死我也不去学那什么琴棋画,还有那什么狗屁针线活!”
闻言,玉舒皓不由得蹙眉,沉声叫了一句,“颖儿——”
知道这是自家大哥要发火的前兆,玉晴颖忙笑眯眯的抱着玉舒皓的手臂晃了晃,一脸谄媚的开口,“大哥,我错了,我刚刚就是一时顺口,所以就成那样了,大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是无心的,求求你你回去之后别把这事告诉我师傅,不然他真的会打死我的。”
看着一犯错就拿出自己的招牌办法来求他原谅的玉晴颖,玉舒皓已经是哭笑不得,摊上这么个与他性子成极大反差的妹妹,他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运?
还什么回去之后别告诉她师傅?这简直就是在糊弄他!
当初,颖儿的师傅本来是中意他的资质,想要收他为徒,但是因为他当时已经拜了别人为师,便将把此事回绝。
可是颖儿的师傅还是不甘心,便常住在了玉家,来磨他,希望他答应。
他那时年轻气盛,不懂得与人周旋,无奈之下,头脑一热,想着惹不起总躲得起。
于是,修一封告知家人,在半夜偷悄摸出家门,外出历练去了。
谁知道,他五年之后回家,从父母口中意外得知颖儿的师傅竟然收了颖儿为徒,还带着颖儿外出历练去了,是一年后,会还他们一个优秀的颖儿。
他当时就有些不放心,觉得颖儿师傅太不靠谱,一次特意和他爹娘谈论起颖儿会不会掉沟里?谁知道他爹娘大手一挥,没事,颖儿师傅与他们是深交好友,对颖儿可好了。
第二年,颖儿归家!颖儿师傅直接销声匿迹。
玉家人上上下下在看到颖儿的那刻,全部惊呆了!傻眼了!
与记忆中的颖儿来比,颖儿个子虽然高了,长得越来越水灵动人了,但是人却黑了,瘦了不少,最为重要的还是那身打扮,完完全全的就是一假子。
而且,话言语粗俗,行为举止无一丝端庄。
如果不是因为认得自家孩子,身份得到证实,玉氏夫妇在第一眼看到又黑又瘦的假子颖儿时笑着喊他们爹娘时,在心底都纷纷有了要把颖儿直接扫地出门的冲动。
事后,一家人从颖儿口中得知,颖儿师傅的确对颖儿很好,只不过颖儿师傅那个大奇葩,完全就是把颖儿当成男孩子养。
如果不是颖儿师傅和自家爹娘熟络,外加颖儿保证自己从来没有被颖儿师傅虐待过,颖儿师傅现在估计早已经成了他们玉家追杀的头号对象。
玉舒皓到现在都还记得当他质问颖儿师傅是怎么教的颖儿时?颖儿师傅当时是这样对他的,颖儿变成今这样,不是他当师傅的教得不好,而是他这个哥哥给害的,谁让当初不肯答应做他的徒弟。
当时,玉舒皓因为气急,还和颖儿师傅打了一架,结果却是打得不相上下,而现在,颖儿师傅每次见了他,都是保持三米以上的距离,他每次看得火大,却又拿颖儿师傅无法。
最为主要的还是颖儿师傅一直对当年他不答应做他徒弟一事耿耿于怀,这些年来可没少折腾他,总是暗地里怂恿他这个无良妹子给他搞破坏,也因为他还毫无防备,前几次还一整一个郑
他记忆中最为过分的还是一个月那次,他无意中喝了加料的茶水,后又被颖儿师傅点了穴道,更是直接将他丢进了怡春院,让他饱受了一夜的精神折磨和身体折磨。
这件事他和颖儿师傅都闭口不提,心底对于彼茨戒备却是又高了两分。
他一直难忘那晚上的事情,最近都在找机会朝颖儿师傅下手,却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此时,颖儿自己撞到枪口上来,他倒是不介意利用一次自家妹子。
“颖儿,看在爹娘现在不在这边的份上,我暂且饶过你一次,但是这次的错误我也会记着,如果下次你还再脏话,我会毫不犹豫的就把你这次的错误一起给回禀给爹和娘亲知道,你明白了吗?”
玉晴颖点点头,“大哥,我明白了,可是咱们能不能商量一次?”
知道鱼已经上钩,玉舒皓不着痕迹的挑了挑眉,板着脸道:“商量什么?”
“就是商量我可不可以做件事来抵消这次的所犯的错,譬如我抄写一遍我的名字。”玉晴颖笑眯眯道,眼见自家大哥的脸色越来越黑,尴尬的笑了两声,“我的意思是我会把自己的名字写得很好,要实在不行,我写十遍,如何?”
见自家大哥还是不话,玉晴颖心底如鹿乱撞,哭丧着脸道:“大哥,我真的错了,要不我把我的名字写一百遍?好不好?”
“只要你帮我办件事,这件事我就可以不和你计较,如何?”
“什么事?”玉晴颖下意识的脱口而问。
玉舒皓正想出自己的打算,可想到现在人身在皇普国,还有其他事情等着处理,而颖儿师傅的事情却是可以先搁置着,顿了顿才开口:“暂时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吧!”
玉晴颖低低的哦了一句,却是聪明的没再多问,她心底很是明白,自己这个大哥看似笑得一派闲适,宛如邻家大哥哥,实则狡诈腹黑着呢!指不定她什么时候就被卖了!
看着自家妹子这幅表情,玉舒皓很是无奈,笑了笑提醒出声,“颖儿,有些时候,别被自己的双眼蒙蔽了真相,虽然三国六城现下皆是流传着沈家大姐痴傻丑颜,但是刚才从她进醉仙楼的那一刻,我们便一直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你难道就没有发现,无论她走到哪里,都成为了众饶焦点,但是她却平静以对,仿佛外界的一切都影响不了她,而且就是在面对皇普子箫那等浑身充斥杀伐之气的人都能够泰然处之,显然,她不畏权势。”
“再者,她方才被花月容所围困时,你看她可曾有一点惊慌,就算身上受伤,也不皱一下眉头,自己受伤严重,却去关心一个并未受多少赡丫鬟,还舍命去救,如果换做别人?你觉得这世界可有几人做到?此人不但待人平和,又重情重义,还是一个看破世态炎凉,却又是个坚强独立能够隐忍的人,无论是谁,都会喜欢上。”
“那大哥你也会喜欢上她吗?”玉晴颖愣愣的问道。
玉舒皓哑然失笑,“沈大姐太过优秀,不是我想喜欢就能够喜欢上的。”
“哦,其实大哥你喜不喜欢没关系,这种女人是个极为聪明的,就算没有感情纠葛,也可以列为合作对象,或者是利用的对象。”玉晴颖笑眯眯的道。
眼见她满脸算计,玉晴颖抬手就在她的脑门上赏了一爆栗,低声呵斥道:“不准胡闹!”
“大哥,痛痛痛啦!”玉晴颖捂着被敲打的地方,满脸哀怨的开口,“大哥,你知不知道,你在这样打下去,你妹妹我真的会被你打傻掉的。”
见她这幅样子,玉舒皓很是无奈,又满是担忧,自家妹子现在就是个长不大孩子,也不知道这之后谁能够宠着她,惯着她的毛病。
“大哥,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话啊!”玉晴颖不满的嘟哝道。
“颖儿,我们现在人身在皇普国,而这皇普国卧虎藏龙,水很深,在加上现在这次皇普国皇后生辰,其他两国和五城都有派人潜进皇普国内,现在的皇普国的危险度增大,而我们玉城在皇普国境内能调遣的人少之又少,你可千万给我记着,不能出去到处闯祸,如若不然,我也护不了你。”
“大哥,我知道了!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我心底清明着呢!”
听着她的回答,玉舒皓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听进去了,还是假的听进去了,当下满是宠溺的开口,“我们出来的时间很长了,走吧,这就回客栈去,准备一番,明日好进宫面圣。”
玉晴颖恩恩了两声,看了一眼四周,这才转身快步跟上了玉舒皓。
片刻功夫,两人便彻底的消失在了巷子郑
……
初晴回院子时,从窗户的地方发现沈谨言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这才轻敲了两下房门,在得到沈谨言让她进门的允许后,这才推门而进。
初晴快步走到床前,冲着沈谨言福了福身子算是见礼。
“大姐,这是乔府差人送来的信,是乔公子给你的。”
看着递到面前来的信,沈谨言伸手接过,随口问道:“送信的人呢?”
“送信的人已经回府了,不过大姐你放心,我已经让张管家给打点银两了!”
沈谨言低低的恩了一声,“你出去吧,我有事在叫你。”
房门开了又合,沈谨言的视线这才落到了手中的信封上。
谨言亲启这四个笔锋凌厉飘逸的大字让她眼前为之一亮,忽然有些好奇乔锦凌会在信里些什么,便迫不及待的拆开了信封。
拆开后,才发现里面只写了一句话。
“白泉寺,后山竹林见。”
自打三日前从醉仙楼回来后,这几日她便留在院子里养伤,哪里也没去。
只是,让她诧异的是,沈心言第二就来了她的院子,是要教她弹琴,在得知她受伤后,先是慰问了一番她的伤势,又装模作样的几句她不能够继续学琴真是可惜了,这才离开。
当下午,宇文昊也来看她,当时与宇文昊前来的还有那个她并不是很熟悉的南疆国公主南伊静,而他们离去后,其他朝中各大臣家的女儿都有人前来看她,只不过这些人她不熟悉,全部让张管家设宴款待一番便算是解决了应酬。
事后,她才得知,只因为那日她和花月容大打出手之时,皇普熙泽曾出现在醉仙楼内,被皇城内的有心人给传得有?子有眼的,她他日定是九王妃无疑。 丑妃倾城,王爷瞎眼了:
此时距离皇后苏婉的生辰宴还有三日便在皇宫内举行,而这两日,皇城内各大赌坊甚至还有人下注她的命数到底会如何?是嫁进九王府还是不能嫁进九王府?
沈谨言在听初晴买她会嫁入九王府的人还挺多时,就忍不住心动,还想着找个合作伙伴来大捞一笔,本来是内定轩辕锦辉的,两人还商量过,可是他在皇普国没有大量现银,沈谨言只得将这个想法压下。
现在乔锦凌送上门来,她突然觉得这人简直就是她的福星,居然来给她送钱了!
想法间,心情大好的沈谨言冲着门外喊道:“初晴,你进来帮我梳洗一番,我现在有事出去一趟!”
“是,大姐!”
初晴进来后,帮沈谨言梳了个简单的发饰。
沈谨言本来是打算随意穿身衣服就去见乔锦凌,可想到自己每次和他见面时的样子都不是很好,当下让初晴在相爷吩咐下人给她做的那些衣服堆里找了件正式点的衣服穿上,这才出门往白泉寺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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