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书宇一脸认真，“既然是玩玩，那不得趁年轻吗？”
见她没第一时间回答，季书宇直接牵着方旋的手腕往马路对面他车子的位置走去。
“还是去我那儿吧！”
“要是去酒店开房，还遇上被警察查房，我们嫖娼就不好了。”
“嫖娼”两个字，得方旋耳根子都红了。
幸亏车内光线暗，什么都看不清。
方旋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地，一直到坐到副驾驶，一直到车子在马上行驶起来，她才后知后觉地道：
“你那里没有我换洗的衣服。”
“今晚就算了吧，我们明晚再玩。”
季书宇却像是铁了心似的，“择日不如撞日，我今晚挺想的。”
方旋被他过分直白的话噎得一愣。
“我......”
季书宇，“你玩得那么开，还喝了酒，应该也挺想的。”
“我们第一次那次，你就过，你每次喝完酒，你都会觉得特别空虚，特别寂寞，特别想要男人。”
方旋，“......”
季书宇见她不话，直接给出意见，“是现在去买衣服？还是等下叫人送衣服？或者，我送你回去拿行李？”
方旋刚要话，季书宇又，“还是让人送吧，省时间。”
方旋没有愚蠢地问省时间干什么。
她怕季书宇直接给她砸下一句：省时间做！
而事实上，季书宇确实是这么想的。
还出了口，“现在都快十一点了，也没剩几时了。”
方旋没看季书宇的表情，直接看向窗外霓虹的夜色。
“季书宇，有没有人你其实挺骚的。”
季书宇脸不红心不跳，关键是回答得还挺认真的：
“别的女人没机会这么我，我挺洁身自好的，身边没有别的女人。”
“而且，我也没有跟别的男人撩骚的兴趣。”
方旋，“......”
她暗暗叹了口气，只觉脑子嗡呜疼。
她这酒也没喝几口啊，怎么就开始头疼了呢......
*
第二下午，南乔正在上班，收到了方旋的消息：
【南乔，你个叛徒！】
【有你这种姐妹，我至少少活十年。】
南乔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的一点四十分，她有依有据地猜测：方旋可能是到现在才刚醒。
她给方旋发了消息：
【方便视频吗？】
下一秒方旋的视频电话便过来了。
南乔笑眯眯地立即滑开，接听。
看着对面黑乎乎的一片，连个人影都没有，南乔声问，“季书宇不在吧？”
“不在！”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南乔轻笑，“你人呢？”
方旋有气无力，“没力气。”
之后，她那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就是方旋“骂娘”的粗口。
“噗呲！”
这一声笑，南乔原本是想忍着的，但是，她实在没忍住。
“哎呦，我的可怜，你受苦受累了。”
南乔嘴里着同情方旋的话，语气却不是那么回事。
因为她想起自己曾经遭遇的顾彦礼给她的全身酸疼，现在方旋也被人全身酸疼了，她倒是没多同情，还心情舒畅起来。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好姐妹，有福可以不同享，但是有难必须要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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