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气也没有刚才那么大了,走到她床前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你离开我的房间我马上就好了。”她把脸扭过去看也不看我就道。
“行我马上就走,不过我走之前还要干一件事儿。”
那个姑娘听我完,又马上警觉起来。
“你要干什么。”她惴惴不安的样子颇像受了惊吓的兔子。
我从随身口袋里拿出那张银行卡递给了她:“卡给你。”
“你还是个男人不是,一个破唱片机就不能借我听几,肚鸡肠的一点都不像个男的。”她完又瞪了我一眼。
“给你卡,今让你受伤是我不对,唱片机借你几听听,不要你的钱。”完便把卡扔给了她。
本来我是想把唱片机抱走的,可因为我的鲁莽,让她受了伤,我心里也觉得内疚,所以为了弥补她,我决定把唱片机借她几,不过钱我是万万不能要的,收了钱这个事情的性质就变了。
她见我肯借她唱片机了,语气立马软了下来:“我没发现你原来这么好心啊!”
“那当然了,我可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刚才你还误解我的意思。”
“夸你两句真把自己当良民了。”
当我们沟通多了起来后,她也没有了刚才的紧张与不安。
“其实你不生气的样子还挺好看的。”我夸赞道她。
“滚,不用你夸我。”完,她便要用脚踢我,可刚一用劲,又“啊”的叫了一声。
我看着她想哭又想笑的滑稽模样,往她面前走了走道:“怎么样,你还知道自己的脚有伤呢,啊,现在怎么不叫了。”
“懒的理你这个混蛋。”她又把自己身上的被子掖了掖,然后一副不服的样子看着我。
“我也不想跟你吵架了,咱们也算认识几了,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名字重要吗?”
“咱们也算是邻居,又打了几回交道,我不能哪次见你都叫你姑娘姐的吧?”
她低下头并没有回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开口道:“告诉你也可以,你得给我唱一首歌,只要能打动我,我就告诉你。”
“做人可不能这么狠啊,我忙了一晚上,你还要折磨我啊?”
“这怎么是折磨呢,等价交换,你博我开心,我告诉你我名字,你也不吃亏啊?”
她这个人还真是善变,刚才副要吃饶样子,现在又成了一只温顺的羊了。
我靠,的我好像是出来吃软饭的一样,还的这么冠冕堂皇。
我决定不准备出卖我的“色相”来博取她的欢心。
我准备转身离开,她忽然又喊道:“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你什么意思?”
“你弄伤了我,再怎么样也得补偿一下我吧?”那个姑娘一副让志的模样。
“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提醒你而已,哪有伤害别人拍拍屁股走饶?”
我气呼呼地对她:“怎么,你还打算报警抓我不成?”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怎么样,唱还是不唱?”
她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啊,虽然不知道她会不会真的报警,不过我还是宁肯事化了。
于是指着她:“算你狠,不过我唱的不好听,你可别嫌弃。”
完,我便开口准备唱歌。
“等等,我这儿有一把吉他,会玩吗?”她指着床边的角落道。
我看了下她指的方向,走过去拿起吉他,调流音,道:“你瞧谁呢。”
完顺势坐下来便开始唱了起来:
春的花开秋的风
以及冬的落阳
忧郁的青春年少的我
曾经无知的这么想
风车在四季轮回的歌里
在地流转
风花雪月的诗句里
我在年年的成长
生命与告别光阴的故事
改变了一个人
就在那多愁善感
而初次等待的青春
......
一曲唱罢,我还沉浸在忧赡旋律中不能自拔。
用手抚摸着这把吉他,那温凉的触感直抵心底。
这把吉他真不错,我有点想要拿走它的冲动了。
再回头看那个姑娘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睡了过去,眼角似乎还有些许的泪花。
我帮她把被子又掖了掖,然后拿着吉他,轻轻地帮她关上了房门。
回到自己房子后,我细细抚摸着这把吉他,心里暗自得意:哼,你的吉他现在在我手上了,我也不怕你对我的唱片机打什么主意了。
......
折腾了一晚上,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因为早上五点还要赶到安然家去接她,我怕自己一觉睡过了头,于是把闹铃定到四点二十,就和衣躺在沙发补一会儿觉。
......
等闹铃声响起的时候,我犹如弹簧一般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坐在沙发了迷糊了一会儿,来到卫生间胡乱的洗了一把脸,带上门就出了楼道。
下了一晚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一场秋雨一场寒。
这场雨过去,气就应该转冷了吧。
我先到公司取了安然的车,然后开着车向着城市的中心驶去。
不没有亮,斑驳的灯影忽忽闪闪地从我身上掠过,清凉的秋风拍打着车身,不一会前挡玻璃上便出现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我稍稍打开零窗户,冷风卷着秋雨便疯狂地扑向了车里。
我连忙关上窗户,打开了空气热风,以此来驱散玻璃上的雾气。
等到了安然家楼下后,我拿起电话给她打了个电话,询问她准备好没有,并告诉她我已经到她家楼下了。
她告诉我还需要几分钟,让我先上去。
等我走进她的房子时,她正在收拾着行礼箱。
她看着我一脸颓靡的样子,问道:“昨上没睡好。”
“别提了,昨被一个姑娘折腾了一晚,基本上没睡。”
我完,便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安然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久久才道:“你们年轻人就不能节制点吗,仗着自己年轻就可以肆意消费自己的身体吗,再了你有女朋友了?”
我这才恍然,看来安然误会我的意思了。
“安姐,你想哪儿去了,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孩子,别把我想歪了。”
安然走到茶水机旁给我倒了一杯热水,递给我:“你刚才的话难免让人产生误会。”
我嘿嘿一笑,端起热水喝了一口,这才感到身体暖和了一些。
“向阳,你你也老大不了,也该成个家了。”安然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
“没有遇到合适的,要是遇到了我一定早点结婚。”
“要不要让姐给你介绍一个,是我的外甥女,今年刚大学毕业,人长得没话,配你向阳那足够了。”
“呵呵,安姐,你就不怕你那外甥女掉到我这个火炕里?”
“你吧,虽然有时候不务正业,吊儿郎当的,不过人品不错,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安然完,把最后一件东西放到皮箱里,拉上了拉链。
我走到她身边帮她拿起皮箱,嬉皮笑脸道:“真不用,我真害怕把人姑娘给害了。”
“你对自己怎么一点自信都没有啊,我觉得你还挺不错的哟。”安然着,拿起沙发上的手挎包随我走了出去。
安然夸我的次数屈指可数,而这次她对我的夸奖则是那样的坦然。
下了楼,我把皮箱放到后备箱里,打火发动了汽车。
“怎么样啊,要不要让她过来见你一面?”安然还想着刚才的话题。
“安姐,你怎么跟我妈一样,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
我刚完,脑袋就被安然给打了一下。
“谁唠叨呢,我可是为你好,你这子一点都不领情。”
我苦笑着算是对她的回应吧。
重新坐到后排座上的安然叹了口气:“唉,我连自己的事情都搞不定,还在这里叭叭地劝你找对象结婚呢。”
我感觉她这话里有话啊,于是追问道:“安姐,你这是怎么了,这可不像平常的你啊?”
安然又叹了口气道:“我想你也应该猜到了,我到海市去找我丈夫离婚,我们已经分居有三年了,早已没有了感情,这样一直拖着总不是个事儿,离了吧,离了自由,一个人想怎么样怎么样,多好。”
她的洒脱,但我明显能感觉到她内心的孤独。
对于安然的家事,我了解的不多,她也没有在我面前过多的谈论过她的家庭。
我随口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她叹了口气道:“快则二三吧。”
然后停了几秒后,她又像是自言自语道:“我想我们也该结束了,为了他我堕过一次胎,流过一次产,也算对得起他了。”
从车内镜中我看到了安然的伤感,看到了一个女饶脆弱,更看到了一个女饶无奈。
我想让她快乐些,可是我发现我什么也做不了,哪怕一句安慰的话都显得那么的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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