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姐转动着脑袋,眼皮上上下下忽闪忽闪的想办法。一对翅膀也在身上的羽毛里翻翻找找。
一阵扑腾后,鹦鹉姐顶着一身爆炸装新鲜出炉,一边翅膀的翎羽上还挂着一只比着心的可爱手。
手的食指斜靠在无名指上,大拇指搭在无名指和指上,正好形成一个圈。手随着鹦鹉姐的晃动在翎羽尖上转了几圈。
看到这个物件,鹦鹉姐不自然的抚了抚羽毛。少时的玩乐之作没想到现在还能派上用场,让鸟怪不好意思的。
扭捏了下,鹦鹉姐开始循着记忆翻来覆去的研究。终于在长一点的中指上看到了那个不太圆的口。
它用翅膀上的翎羽控制着手,叼在嘴里试着吹了下,胸脯上传来一阵凉意。
鹦鹉姐浑身一个激灵,它歪着头比划着被吹到的地方,看到那个处在食指和中指根部对着它的隐蔽孔,不雅的翻了个白眼。
脑海里浮现出这个恶作剧的罪魁祸首。“鹉,你终于理我了!”,随即出现了一个吊儿郎当的少年音。
突然出现的声音给鹦鹉姐吓邻二跳,随之而来的是从牙缝里挤出的两个字“季然!”
“我在的,主人!”,空气里出现了一团模糊可见轮廓的水汽云,调皮的甜美少女音跟着轮廓一起出现。
鹦鹉姐盯着眼前一团随时散开的‘汽’端详几息,歪头用右边翅膀掩着带着勾的喙哈哈大笑起来,笑的身体不稳,像喝醉酒的壮汉,左摇右摆的,随时跌倒但每次都有惊无险。
终于,在那团水汽开始变形时,鹦鹉姐才不情不愿的给自己闭了麦,只是漂亮的蓝色尾羽还会不时的颤动几下。
“你来干嘛!”,鹦鹉姐双翅环抱着胸脯,脑袋昂的高高的睨了叫季然的一眼。
“听你修为倒退,被一个的结界给弹出来了?”,少年音不急不徐的响起。
“听?你明明是偷看!没品!”
“哎,谁让我无处不在呢!这也怪不了我啊!”,虽然一团水汽看不出表情,但鹦鹉姐还是感觉出了季然那一副欠揍的嘴脸。
“嘁,有什么了不起!”,心中暗骂‘幼稚’。随着翅膀晃动整理起了自己的羽毛,一根一根的细细打理,连绒毛的方向也在外面华丽的羽毛的掩盖下顺的服服帖帖根根柔顺。
看到忙着打理自己的鹦鹉姐,水汽团子换了个姿势,似是高贵的王子坐于王座之上,悠哉悠哉的晃着翘起的二郎腿。“本来,是看在某个笨蛋遇到了麻烦,来看看要不要施个援手。啧,现在看来,笨蛋好像不太需要我呢!”。
水汽团子开始慢慢移动起来,像水中的水母似的,一朵一朵的散开若隐若现,看鹦鹉姐没搭话,渐渐的融入了空气。
讨厌鬼走了,鹦鹉姐一丝不苟的着装也恢复原样。
它继续摆弄着手,看着比心的手,扇着翅膀飞到阮昕优床头柜上的纸巾盒上,对着侧着身子脸正对着它的女孩,比划着手转了方向吹出一口气,伴随着细微的哨子声,无形的波纹一圈圈漾开,没有任何阻碍的进入了女孩的梦郑
“咦!”,鹦鹉姐歪了歪脑袋。
吹出去的那口气在女孩梦里似乎可以与万物相融,又自成一体。
当时做这个玩意儿的时候也没想到它还有意料之外的作用。
但是它又隐约觉得这次一定能做到,那么,问题来了:怎么才能用它发挥的作用去干预梦中的人和事呢?
鹦鹉姐用翅膀尖尖抵着脑袋陷入沉思。
“鹉,你给生鸡蛋剥过壳吗?”,季然鬼鬼祟祟的声。
鹦鹉姐在自己身上瞅了一圈看着水汽团子没吱声。“好吧,鹉怎么能干这么粗重的活呢。我来,我来!”季然轻快狗腿的声音从一边传来。
一会儿功夫,一颗鸡蛋漂浮在空中从半开的窗户缝中慢慢进来停在了鹦鹉姐一米开外。
接着,薄到透明的一团水汽包裹着蛋壳。随着时间的推移,蛋壳出现了一个个的裂纹,蛋壳碎屑一点一点下落…
水汽包裹着掉了碎屑的薄膜。从芝麻大到指甲盖大,瓶盖大,半个蛋壳…到最后长条的一块。
鹦鹉姐大气不敢出,生怕因为自己羽毛动一下,那鸡蛋就破了壳,到时候床上的人醒了可不好解释。
终于,水汽团子托着剥了壳的鸡蛋举到鹦鹉姐面前。“鹉,鹉!怎么样,我厉害吧!”
谄媚又欢快的声音从绕着鹦鹉姐脑袋转圈的水汽团子里面传来。
“鹉,我上次不该拿你开玩笑,我知道错了,你大人大量就不要跟人家一般见识了嘛!我愿赌服输,主人!~”。水汽团子伸出儿藕节般大的水汽蹭了蹭鹦鹉姐的翅膀撒娇。
鹦鹉姐的左边翅膀突然擦出一点绒毛,飘飘荡荡的在空气中打着旋儿…
额~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鹦鹉姐盯着飘在空中的绒毛有一瞬的僵硬,托着鸡蛋的水汽团子也顿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这,它,它,它没想扒拉鹉衣裳啊。这怎么还掉出来一片。
整个水汽团子仿佛着火了似的透着微微的红,它试图把自己团吧团吧尽量缩自己的存在福
“季然!”,恼羞成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吓得季然一哆嗦,鸡蛋也跟着晃了两晃。
“鹉,主人!你,你听我…”,季然在空气中四处飘荡,左摇右晃加急刹车,还要时刻护着只有一层膜的鸡蛋。
鹉轻巧的飞在团子边上,每次都只差一点就能啄到团子,真是好一幅四处逃窜的好戏,兵荒马乱的,精彩啊!
哗啦啦……
在空中它逃它追的俩不约而同的看向床上,女孩还在睡梦当郑但是,她的手却不停的往前伸着,嘴巴里嘟嘟哝哝似乎在解释…和挽留?
原本在床头柜上的模型屋也被无意识的挥手摔落在地面上。
季然和鹉一起上前查看女孩的情况。
“鹉,她是不是有什么受虐倾向啊,这发展情况不太对吧。”,季然不确定的开口。
鹉也很迷惑,一般来进入挖野菜梦境的人,梦里的一切都会照进现实。换言之,阮昕优只是在无意识的前提下提前经历了未来将要经历的事。
emmm,这姑娘就没有一丝丝对任何不公的反抗心理吗?连不的想法都没有吗?
鹉和季然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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