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啥都不做，盯着你躺十分钟，”杨曙悄声。
果酒度数不高，她喝得也不多，从脸红程度来看，酒意再有一会就散了。
嘴唇捏久一点便开始出汗，滑腻腻的根本揪不住。
用力怕给她弄疼，不用力她总乱动，嘴儿啵来啵去。
“真的吗，我不信，”棉豫眨巴着黑眸，“你今明明想骗我……”
“嘘！嘘！收声！”
杨曙立马搂住：
“我知道你想什么，但你先别，好互不侵犯，二叔！想想你二叔！”
白木棉鼻音很重地哼哼两声，显然有话要，杨曙便松开她：
“以后也是你二叔，结婚就是这样子的。”
“你得对，但还没结……”
“偷偷偷户口本？”
杨曙又堵着嘴不让她了，这丫的想一出是一出：
“我关门去，你别乱讲话。”
“不要，”白木棉牢牢攀着他，“曙哥，你身上长出棉宝跨头了。”
“富婆……你不许看青色刺猬头！”
那玩意裴剑红看看就得了。
关门是一定的，即便背着白木棉，不然没法展开后续行动。
“搂紧嗷，别等会滑下去磕到腿。”
“那你不得托着我屁股？”
“……”
别，微醺白给棉还挺有意思。
背着棉宝下床站立，向前走两步到门口，正欲关门，背上的玩意不老实地扭啊扭。
哼哼唧唧要下楼：
“杨曙，去年雪心在冰箱里，今年没玩雪……”
“这么晚了，而且最近就一场雪，玩不爽。”
“就想玩雪，捏雪鸭子给你看，”白木棉讨好地蹭蹭，“求你了，哥哥。”
“……”
得，先甭睡，带她下去溜一圈清醒下。
房卡在客厅茶几上，下楼不用打扰白二叔，只要悄悄地……穿衣服、换鞋。
“嘘，你二叔在隔壁睡觉，咱悄悄滴走，懂？”
脸红旖旎的白木棉嗯嗯点头：
“明白，打枪滴不要！”
“点声。”
两人溜出房间，白木棉晃晃悠悠去玄关换鞋穿衣，杨曙路过客厅顺走房卡，去玄关帮她换装。
脑袋瓜不清明的富婆很呆，并非穿鞋搞错左右脚、拉链夹手指这种傻不拉几的呆。
而是认真的对待笨拙，仔细克服昏沉。
盯着鞋子看好久，思考一分钟确认是自己的才穿，穿鞋的脚必须踩着门口地毯，否则脚步声很大。
衣架上挂着三件深色羽绒服，灯光昏暗看不清，她就凑过去挨个嗅嗅。
【二叔的……不穿】
【我的……不穿】
【我宝的……穿】
认真努力做事的人很有魅力，认真的呆子很可爱。
杨曙啄她一口，而后蹲下帮她穿另一只鞋，声：
“脚抬起来，慢慢的。”
“要我踩你？”
“……不是，你袜子呢，没穿？”
白木棉这个很清楚，指着杨曙口袋：
“你藏了。”
“……”
重新穿好袜子鞋，套上羽绒服，两人悄悄开门下楼。
白二叔屋里打火机“咔咔”两声，身形瘦削的男人掏出p30pro，打开相机对准楼下，不断放大……
与此同时，电梯里。
白木棉清醒不少，感觉自己有点莫名其妙，透过电梯厢的镜面反射，看到自己穿着又厚又长的羽绒服，都遮住膝盖了。
反观杨曙显得……很娇俏，像穿了件马甲外褂似的。
“杨曙，你冷不？”
“不许回去。”
“……”
来都来了，就算不玩雪，也必须出去溜达一圈。
“棉姐，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知道咯，会给你捏雪鸭子玩。”
“不，我是结婚，把你二叔也变成我二叔这档事。”
“？”
杨曙一手酒后算账，醒悟一半的白木棉直接沉默了……虽然是那样没错啦，可你讲出来都不羞吗？
【曙宝厚脸皮】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
杨曙领着她去酒店侧面的绿化带，楼前积雪都堆这等地啊自然消融。
随便抓一把散雪丢给富婆：
“喏，玩吧。”
“你在挑战我？”
“没樱”
“好，我先包几个大雪球。”
“？”
又玩‘不听不听，就按我来’的招数？
很快，白木棉包好三个雪球，piupiu丢向杨曙，可惜一个都没郑
与掌握未来的我作战，你毫无胜算。
“超影就这？”
闻言，摸头村少女捏紧拳头，直冲冲扑过来。
这个“雪球”杨曙不躲，并牢牢接住。
白木棉冰凉的手掌伸他领口里暖和一下，而后抽出来掰开他嘴唇，把自己的塞进去。
猝不及防的亲吻总令人怦然心动。
富婆直接、强硬的索取让杨曙意外、讶然，整个胸腔都滚烫起来。
“杨曙，如果我长在你身上，亲亲嘴巴可以分离，但我没有下半身，你会怎么做？”
少女啵的一下收嘴，并抛出抽象问题。
杨曙思索片刻，神情悠然放松：
“我如果爱你，就亲遍你除嘴外的所有部位，；
“我如果爱你，就只亲你的嘴。”
白木棉灵动的双眸稍有湿润：
“干嘛回答两次呀？好话都让你了。”
“因为正反都是爱你的。”
杨曙语气赤诚，还带着些意气风发，仿佛在陈述某件了不起的事。
白木棉又牢牢抱住他，脑袋埋进他侧脖颈里，罕见的埋怨耍脾气：
“干嘛只比我大一岁，你再早出生一年多好？”
“等不及领下第一好的证书了？”
话间，杨曙察觉脖子有三个点位湿湿的，连起来是等腰三角形。
“哭什么？”
“你太好了……没哭，是鼻涕给泪腺替班。”
杨曙不话，摸摸头安慰她，像什么‘眼睛进沙子、眼睛想尿尿、眼睛流口水’等傲娇借口，懂的都懂。
起来富婆第一次掉珍珠，是被我曙感动哭了……感觉很微妙，她的第一次是曙曙捏。
片刻后，白木棉松开怀抱：
“困了，给你捏完雪鸭子就睡觉。”
“别捏了，冻手。”
“哼，才不给你威胁的把柄，比如‘话不算数，上次巴拉巴拉’……”
白木棉去捏她的雪人，杨曙问她玩不玩雪球对对碰：
“比谁的硬，来吗？”
“来！”
“oK。”
杨曙转身捡起一块石头包进雪里，以增加配重。
作弊？
错啦，这叫核心竞争力！
——背负着绵羊之名，我绝不能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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