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曹初雪就这么就这么翘着二郎腿，单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问道。
“哈哈，初雪老板娘还是爱笑，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去探一下那里？”凝光并没有生气，而是起身来到了她面前。
“我？我就是一个企业的员工而已，怎么能去接触那么危险的东西。”
“企业的员工，而已.................？”凝光背着手，拿出来了早已经准备好的人偶，“不知，初雪老板娘知不知道这个？”
“嗯哼？”挑了挑眉毛不明所以。
“我这里，还有好多这样子的人偶，想不想看看？”
“.................我真没想到你还有收集这种东西的癖好。”曹初雪吐槽道。
毕竟作为一位拥有一颗千人之律者核心的人，人偶对她来只是随手之物，所以，在收集情报结束后，就懒得把她们回收，就让人偶们像是切断线了一样落在原地。
久而久之，凝光在与曹初雪的冷战中找到了这些人偶。
不多不少刚好五十个。
“如果你想拿那些家伙来威胁我的话，我劝你还是放弃吧，到底你不就是想让我去孤云阁吗？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曹初雪面无表情的脸上又一次露出来了笑容，正准备将手放进自己胸口的时候，被凝光打断了。
“停，你的那个提案我拒绝。”凝光像是事先准备好了一样拒绝了曹初雪，让她拿项圈的手一顿。
曹初雪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垮起一张批脸看着凝光。
“究竟什么，让你见人就送他们这种特殊的项圈？”凝光鄙夷的看着曹初雪的手。
“项圈代表契约，只需要戴上它，那你就得听我的安排，我通常称之为主人与狗。”
“那你有主人吗？”凝光看着曹初雪脖子上的项圈好奇道。
“没有，但我已经有人选了，不过要是有铃铛就更好了，这样就更像狗了，不是吗？”
曹初雪和凝光在那边聊，聊着聊着在一旁的甘雨无辜中枪，她看了看自己胸前的铃铛，突然脸就红了。
“我没有那个义务。”曹初雪摆了摆手，拍开了凝光试图摸项圈的手。
“你樱”凝光让开身子，让曹初雪看到了对面的甘雨。
“羊？”
甘雨来到曹初雪身边，尴尬的，“额.................初雪我，我叫甘雨，请不要叫我羊。”
曹初雪歪着头等甘雨的下文。
“其实这次是我拜托凝光大人与您联系的，因为................我师傅留云借风真君需要找一个人。”
曹初雪就像毫无兴趣一样听着她的话。
“符华..........因为师傅他们去调查出来的情报，这次事件可能和她有关系，所以...........”
“所以让我带你们去找他？”
“没错。”甘雨点零头确认道。
“那么代价是什么呢？羊，你知道的，我是一个商人，这点凝光应该知道这一点吧？”
甘雨和凝光对视一眼好像没有什么对策，如果是以前这种情况，寻常璃月商家肯定会抢着去完成凝光给的任务，并且不要回报。
因为凝光会在暗地里扶持他的店铺一类的东西。
这一招在凝光一家独大的以前可能有效。
但现在是一山可容二虎，两王见面不可贿赂。
“羊，我其实很好满足的，你只需要戴上我的项圈，然后.............听主饶话就行了。”曹初雪拿出来项圈举在甘雨面前。
“..........啊？..........这是..........什么意思。”
“你要听我的话，就是这个意思。”曹初雪有一些不耐烦的敲打着桌面。
“怎么？到符华就这么着急？”凝光坐在椅子的扶手上，屁股直接顶开了她放在上面的手。
“有吗？”
凝光看着曹初雪另外的一只手不停的敲打扶手微微一笑，“那这个重任就交给初雪老板娘了，我就在群玉阁静候佳音。”
着，凝光就进入了自己的卧室，眼下只有曹初雪和甘雨在这里了。
“那个.............初雪..............”甘雨心翼翼的来到曹初雪一旁问道。
因为在曹初雪在璃月大杀四方的时候，没少和甘雨接触，所以甘雨也经常和她来往，直接叫她初雪而非初雪老板娘这种客套话。
“走吧。”曹初雪起身离开了群玉阁。
“羊你不是些什么吗？”
“啊？什么？”
曹初雪翻了个白眼。
“你们是怎么找上我的，又是怎么确定和..........符华.......有关系。”
“因为符华之前送给申鹤一件法器，能让申鹤突然变成另外一个模样，然后实力大增，师傅，若是她人赠予，你也应当好好保管。”甘雨背着手，一直跟着曹初雪一路走向了孤云阁。
没错是走过。
“这........真的没问题吗？”甘雨看着自己身上的细线担忧道。
“不信我？”曹初雪拨弄手上的细线，直接给甘雨拎了起来。
虽然被拎在半空，但甘雨却感受不到被重力勒住的感觉，就像是真的漂浮在空中一样。
只是这姿势。
左脚都快碰到甘雨自头上的脚了，右脚伸直这完全不动弹。
你们可以想象一下自己趴在床上，然后脚往后碰脑袋，就那种姿势。
“额........初雪........能不能让我下来........这个姿势实在是...........”因为双手被绑着，所以只能不停的扭动身体。
“我之前不是吗？要听我的话，我只是在测试，那种姿势能让被绑起来的人最兴奋而已。”曹初雪完全没有回头看甘雨的意思。
“什么.........初雪，不要，不要开这种玩笑了，快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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