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仙这一句话,犹如晴霹雳一般。即使是大白,听了大仙的话我还是起了身鸡皮疙瘩。毕竟,大仙这事的太玄了。可是细细一想,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
这两,我家房子后面总有脚步声。而那人只是在我家后面徘徊,人却不进来。窗户是玻璃的,一敲就碎。就算是鬼,也恐怕早就进来了。可是那人偏偏只在我家房后,却不害我。到第二早上,就发现有黄皮子吊死在我家大门梁上。搞不好真的像大仙的那样,是我家保家仙在保我性命,替我死了。
想到这我就急了,我问大仙有没有办法救我,拿多少钱都校结果大仙听了我的话只是摇头,这不是钱不钱的事。连保家仙都保不住我,要替我去死。我得罪的那个人,定不是什么善类。
待我再想求大仙,大仙连忙借口有事走进里屋。砰的一声,给门关上了。
从大仙家里出来后,我心里异常沉重。我想不到,是什么人这么厉害要害我的性命,而且那个人是人是鬼我都不知道。农村的房子都是一趟趟,一家挨着一家。才走出路,我看见几个人在四处寻找着什么。
心里一惊,我赶紧拉着洁的手调头往回走。而洁看见那几个人,她也很害怕。待我俩走到僻静的苞米地,洁咬着嘴唇,“那些人还没完了,死了个老头总缠着我们干什么。”
“行了,你别话了。”心情不好,我低声呵斥了洁一句。
听了我的话,洁有点生气。想揪我耳朵,看到我阴沉的脸色她收回了手。她声嘀咕,“是有人想害你,又不是我害你,你生我气干什么?”
听了洁的话我没理她,低声在苞米地中走。见我心情确实不好,洁又追上来劝我,“我猜那大仙肯定是嫌钱不够多,我叫我爸多给他点就好了。拿了钱,他肯定拼命为我们办事。”
“别话了,你烦不烦?”我现在心里很烦,不想听她废话。
见我又训斥她,洁真有点生气了。她用力踢了一脚地上的石子,不跟着我走了。
走出能有二十多米,我心里一直想这几的怪事。我就觉得,这些怪事全跟洁有关。自从我撞了她后,怪事不断。我后悔当时为什么要跑,要是我直接给她送医院去,可能就没这么多怪事了。她家也有钱,肯定不能讹我。
不过想一想,我觉得不对。我这些怪事是碰到洁才发生的,为什么现在有人要害我?听黄皮子都是一窝一窝的,为了我家里的保家仙已经死了两只了。这一死一只,也不知道我家保家仙够不够多。如果家里的保家仙全死了,我该怎么办?
突然,我就想到护士对我的话了,什么怪我破了她的局。这事,能不能跟那个护士有关呢?要是这样的话,那还是跟洁有关。我破了她的局?我到底怎么破的她的局?
想到这,我回头看洁。这一回头,给我吓了一跳。就看见洁站在我身后老远的地方使劲蹬我,大眼睛直勾勾的,瞅着这叫一个凶。一看到她这样我哭笑不得,我心想是她惹来的怪东西,我没怪她就不错了,她还好意思生气。
然后我就喊她,“你瞪什么呢?快点过来。”
没理我,洁还在那瞪我,跟瞪杀父仇人似的。看到她这样我有点害怕了,我怕给她惹生气了,再乱跑给我惹点别的乱子。然后我就回去找她,走回去的时候她还是瞪我,目不转睛的,脑袋跟着我身子移动。
“我咋得罪你了,你这么瞪我?”我问洁。
“你我。”洁生气的。
“我怎么你了?”我问洁。
“你就是我了!”扁起嘴巴,洁使劲踢了我一脚。然后眼圈一红,有点想哭。
草他吗的,被她的这一脚这叫一个疼。我撩开裤子,就看到腿都给我踢破皮了。挺生气的,我问她你想咋的?结果我才抬起头,洁又使劲打我,两只手不停往我身上打。一边打我一边生气的,“我从到大都没被人过,就是你个丑八怪总我。又穷又土,还骂我,还尿裤子。”
我草,听到她这么我脸直接红了。尤其是她又提我尿裤子的事,让我无地自容。我赶紧抓她胡乱挥舞的手,“你别打了行不?再打我可急眼了。”
“你急眼,你急眼啊!你个撞了人还跑聊农村人,我不去派出所告你都不错了。”洁使劲挣扎,委屈的瞪我。
“你行了,再闹我真急眼了!”怒了,我用力掐她两条细细的手腕。
可能是被我整疼了,洁一点都不怕我,还更凶了。她开始用脚踢我,使劲往我腿上踢。憋了一肚子气,我真给她惹火了。看看四周也没人,我就给她拽苞米地里去了。然后我抱着她就往苞米地上一按,恶狠狠的,“你再打我一下,我一句试试?”
被我按在身子下面,洁老实了。她用大眼睛盯着我的眼睛看,看的我心噗通噗通的。然后脸有点红,我心里觉得怪怪的。有风吹来,吹落了我脸上的汗。看着她娇艳欲滴的嘴唇和起伏的胸脯,我咽了口口水。在我身子下,洁也咽了口口水。
一看到她这样,我心里那种怪怪的感觉一发不可收拾了,觉得难受,我想......
脸上突然又痒痒,我这才反应过来。觉得尴尬,我赶紧从她身上起来。起来后,就觉得裤子绷的紧紧的,怪难受的。然后我咳嗽了一声,我们回去吧。
“恩。”洁应了一声,低着头踢了下地上的石子。
回到家后,黄皮子还在我家大门梁上挂着。见这动物这么有灵性,为了保我的命自己去死,我心里有些心疼。我给大门锁上后在园子里挖了个坑,寻思把黄皮子葬了。没条件,要不我就给它买只鸡了。
我埋黄皮子的时候洁一直在旁边看着,等我埋完了,洁跟我,“不如你跟我回家吧,我让我爸给咱俩雇俩保镖,肯定没人能害咱们。”
“呵呵,老头死的那家人在村儿里守着呢,咱俩能走吗?要是能走,我早送你回家了。”看着地上的土包,我苦笑。
“那咋整啊?要不咱们再去找那大仙看看?我让我爸给他一百万,我就不信他不救你。”洁。
听了洁的话,给我吓了一跳。我细细的打量她,寻思她到底是什么人啊,话咋这么狂呢?不过她身上有种特别的气质,确实像有钱人,不像吹牛的主。然后我问她,“你家到底干啥的啊?”
“我爸是郭林。”脸上带着些许骄傲,洁扬起了头。
“我草!”心里一震,我惊的叫出了声。郭林,那可是我们这边的土皇帝啊。在我们家这边,郭林可是富甲一方的大户。就连七八岁的孩子,那也是知道老郭家是这里最有钱的。听她这么一,我也确实想起什么了。就记得前几老郭家死了人,那车子给县里的医院都挤满了。也是她家离县医院近,就把人送县医院了。我那时还骂呢,有钱人死了活该,可没想到竟然是她。她死了,现在又活了。
看着洁脸上得意的样子,我立刻露出了谄媚的笑容。我就知道她要花钱救我,那真错不了。她们家那么有钱,让鬼给她家推磨都够了。
心里乐的够呛,我俩又重新去了大仙家。进去的时候,洁还有有笑的,让我溜须她点,把她整高兴了回头让她爸给我整个好工作。我是,姐姐,让你爸给我整个驾驶证,我给你家当司机就够用。
完这话,我俩就喊大仙。不管我俩怎么喊,大仙都不答应。就看到大仙家里屋的门虚掩着,我俩推开了门。才推开门,我俩全呆住了。
房子中间,大仙已经上吊死了。他的身体吊在半空中,脚下是一只倒下的板凳,一只舌头伸的老长,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我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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