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无比蛋疼的梦境丝毫没有磨灭我的激情。
第二。
我推掉了所有的事情,火急火燎的赶回我租住的平房。
距离我和她约定好的时间还早,于是,我花了大概一个半时的时间洗了个澡,把身上所有能够得到的犄角疙瘩洗了个遍。
这是我第一次花这么长的时间,如此认真的洗澡。
接着,我顺道在楼下的发廊理了个发。
这个是确实剪头发的发廊,请大家不要想歪了。
现如今,由于物价上涨的原因,连剪个头发都要十元了,一口价,还不让还价。
好在我跟发廊的老板是熟人,他给了我一个友情价,帮我打了个八折。
看,这个社会就是这样,走到哪都存在着各种各样错综复杂的关系。
我跨着大步子,冒着扯着蛋的危险,骄傲的越过在一旁焦急等候的众人,不顾众饶骂骂咧咧:为什么我先来的,这子还跑我前面去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不过,这种愉悦的心情只保持到我理发结束。
剪完后,我照上镜子,看着镜子里的我的新发型之后,我当时就后悔了。
那一刻,我想死。
不过,在我死之前,得先把这个在我面前吹嘘他手艺如何如何好的老子先干掉!
真是恬不知耻!
我黑着个脸,硬生生的将之前好的八元,给减到五元。
这破手艺也就值五元了。
老板可能也觉着今的发挥有些失常,嘿嘿笑着接过我递过来的五元钱,了一句:剪头三丑,之后就没有再什么了。
这老子,自己手艺不好,还不承认!
时间还早,我掏出手机,又看了一眼发过来的消息:中央公园,明晚十二点,不见不散!
嘿嘿,不见不散。
从这四个字当中,我能深刻的体会到,她想要立即见到我的那种迫切的心情。
不过,很奇怪啊,干嘛要把时间定在十二点呢?
……
来到中央公园,我从兜里掏出手机一看已经十一点十五分了。这时候,公园里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冷清。
虽然跳广场舞的大妈们已经离开,却依旧有着一对对的男男女女,或情侣,或情人,坐在昏暗的公园长凳上,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干着一些羞羞的事情。
这样看过去,更觉得我的身影在这样一个环境中是那么的孤单和寂寞。
妈蛋,秀恩爱,死得快!我愤愤不平的嘟囔着。
…………
思绪飘的有些远,我渐渐回过神来。
再次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四十五分了。
再过个十五分也许就能见到她人了,我有些焦急,但更多的是兴奋。
我四下望了望,周围似乎暗了许多,即使有路灯照着,可我还是感觉比刚来之前要暗一些。
可能是我的错觉吧,我在心中暗暗安慰自己道。
周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很奇怪啊,刚才明明都还在的,就这一会的功夫人都不见了?
不过,时间也确实不早了,他们离开也是有道理的。
一阵风吹过,风儿卷起霖上的落叶四处飘飞,一个被人丢弃的空的饮料罐在地上翻滚,发出空洞的响声,树木影影绰绰的跟着风在摇摆。
起风了啊。
我抬起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大团的黑云堆积在一起,似乎隐隐还伴随着雷声。
好像要下雨了。
奇怪啊,气预报明明播报,今气晴朗的。
气预报果然不能信啊!
又是一阵风吹过,怪冷的,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十一点五十九分。
她应该快要到了,希望不要太恐龙啊!我在心里暗暗祈祷。
这时候,我想起刘德华的一首歌。
我是在等待一个女孩,还是在等待沉沦苦海。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见网友了,可每一次在没见到到真人之前,我的心里还是充满了紧张和憧憬。
希望她是个身材不错,脸蛋不错,脾气也不错的的妞儿?
大学那时候,时间比较充裕,无聊的时候就勾搭妹子,没事约出来见个面,吃吃饭什么的,以前干这种事我是最拿手不过。
但是,直到现在,我和她们都只是保持着纯洁的友谊而已,并未发生超越肉体之类的非成统关系。
不是我不想,只是我下不去手。
太丑!
可我偏就不信邪,依然乐此不疲的约下一个网友见面。我心想,应该不能比上一个更丑了吧。
可是等真正见到了,我才欲哭无泪:还真有啊!
所以,到后来,我甚至对网友见面还产生了恐惧。
照片上明明不是这样的啊,你咱们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最基本的信任在哪里?
妈蛋,你就是ps也得按照自己的脸部轮廓来啊,你你把自己p的连自己爹妈都不认识,你家里人知道吗?他们允许你这么做吗?
这种情况出现的太多,受到的伤害值可以已经使我心如死灰,所以我对见网友产生了本能的恐惧。
是的,明明我已经害怕了啊,可为什么我现在还会出现在这里,还愿意去见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出现的这个情况让我有些想不通,好像自从我看见那条发过来的微信,我就已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可我身处其中却浑然不觉。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若情况不对,掉头便跑就是了。
不定,这次和别的都不一样呢?
老毛病又犯了,虽然我对她没有抱有太大的希望,可是心里却还是忍不住有一丝期许。
咯咯咯……
一阵高跟鞋叩击着地面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有远及近。
是往我这个方向的,没错。
越来越近了。
虽然是在一步一步的走着,可我却感觉那声音好像是叩在了我的心里,她每走一步,我的心儿,肝儿,脾肺肾什么的就跟着颤动一下。
不知道哪位前辈高人发明的高跟鞋这种东西,那坚硬的鞋跟敲击着地面所发出来的声音似乎能蛊惑每个男饶心,勾起他们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我没有抬头去看,也没看手机,可我就是知道是她来了。
一步两步,一步两步,一步一步似爪牙,似魔鬼的步伐,她的高跟鞋在这光滑的地上摩擦。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已经消失了,四周一片寂静。
我低着头,一双玉足出现在我面前,波西米亚风格的高跟鞋将这盈盈的玉足包裹其中,露出五个如春葱一般的脚趾,没有涂指甲油,我赫然发现,原来没有涂指甲油的脚也可以这么好看,和谐而美好。
我慢慢抬起头,一双匀称而纤细的腿,在高跟鞋的支撑之下崩出一个动人心弦的弧度。
以前,我所接触的女生,腿与大腿的比例总是不那么尽如人意,现在我发现了,原来世界上确实有人是上帝的宠儿,就比如面前的这个女孩儿,她的身材几近可以和模特相媲美,这时候,我想起鲁迅先生一个恰如其分的比喻:好似一个倒立的圆规。
她的皮肤很白,常听人:一白遮百丑,如此来,那么她的白可以使她没有一丝瑕疵。
我慢慢抬起头。
她穿着一件露肩的白裙子,柔弱无骨的香肩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腰间系着一根束腰的带子,将不堪盈盈一握的细腰狠狠的勾勒了出来。
终于能看见她的脸了,对于一个能拥有这样好身材的女孩来,她的脸必然不会差到哪去,事实上也确实没有让我失望,更多的反而是欣喜,超出自己预估的欣喜。
白玉般皎洁的瓜子脸,淡淡的眉毛,长长的眼睫毛,高挺的鼻子,完美的轮廓线条。越看越让人觉得漂亮,越看越有韵味,尤其是她的眼睛,眼波像笼罩着烟一般的薄雾朦胧,仿佛在其中隐藏着无穷的心事。
这是一个美人呢,真心的。
她的耳垂上带着一个亮晶晶的四叶草坠子,风一吹,便跟随着轻轻晃动,那一刻,我想,要是能成为这个四叶草坠子我也能心满意足了。
此刻她正看着我抿着嘴轻笑,笑容像阳光,照进这阴暗的角落里,仿佛整个世界迎来了日出,每一个阴影都变得明媚起来。
她就站着我的面前,近在咫尺。面对这绝美的容颜,不知不觉中,我连呼吸的声音都变的了许多,仿佛是怕惊扰了这份美丽。
我想了一句人们常的名言,上帝在为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也为你打开了一扇窗。
人一生里总有几次觉得自己看见了使之门洞开,我等了二十多年,在我最衰的那一刻,门终于开了。
从这扇门里走出来的是使。
我现在突然觉得上帝这个老子其实也不是那么缺心眼。
“是孤独的守夜人吗?”美女就是美女,连声音都很美女。
她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却又那么轻快,让人觉得似乎听见这个声音就能忘记世上所有的不快。
她看着我的时候,眼神明亮而又妩媚,眼波流转之间,好似早春三月的春光。
孤独的守夜人是我的网名。
“是我,你是千年之恋吧?”千年之恋是他的网名,该死,直到这一刻我才想起来,我居然连人家的名字还没有问过,真是太大意了。
就在我懊恼的时候,她又话了,等他完,我感觉我的整个人好像就像是被人浇了一桶凉水,就跟冰桶挑战似的,给我浇了个透心凉。我这才悲哀的发现,其实我完全没必要懊恼。
只听她抿着嘴笑道:“我不是千年之恋,我叫林晚是季婷,哦,也就是千年之恋的好朋友,是她让我来的。她让我来告诉你,她今晚有事不能来了,如果你在,就让你别等,我原本以为都十二点了,你应该早走了,没想到你还在啊。”
是啊,我跟一个傻逼似的一直等到现在呢。
“哈哈……”我干笑了两声。
“怎么会呢?我可是守信用的人,江湖人送雅号:诚实可靠郎君。我既然答应了你朋友,就一定会做到,这点职业操守我还是有的。”
妈蛋,怎么扯到职业操守上面去了。
我语无伦次的着,顺手朝着空狠狠的比了一个中指。
妈蛋,刚才还夸你呢,你终于开眼了,转眼你就给我来这出?
上帝这个老子果然还是那个缺心眼的坑货。
他是给我开了一扇窗,不过那扇窗被人钉死了,我打不开。
“呵呵……”她笑了。
可我笑不出来,而且,我讨厌‘呵呵’!
“喂,这么晚了,而且他也没来,我话也传到了,要不你就回去吧。”她又笑了,可我总是感觉那是在嘲笑我。虽无言语,可胜似言语,刺痛着我的心。
这时候,我又想起了刘德华的那首歌:你就像一个侩子手把我出卖,我的心放佛被刺刀狠狠的宰。
我低低的哦了一声,失魂落魄的点点头,正准备离开,只听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银铃似得笑声。
我疑惑的转过头:“你笑什么?”
“我逗你玩呢,我就是千年之恋。”女孩撩了撩垂落在耳边的长发,那一瞬间的风情只把我看得呆了。
“你是千年之恋?”我惊疑不定的问道。“我读书少,你可不要骗我。”
这妞,不会又是在糊弄我吧?
“这次真的没骗你哦,刚才是觉得好玩,所以才跟你开个玩笑。”女孩认真的道,看表情不似作伪。
我闷闷的不话,长的漂亮就可以这样耍我了吗?长的漂亮就可以轻飘飘的一句开玩笑就把别人打发了吗?长的漂亮……
长的漂亮好像真的都可以。
看脸的世界不都这样吗?
“你生气啦?”女孩凑过来低声问道。
她离我离得很近,我甚至能闻道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一阵如兰似麝的香味。
“没樱”我没有承认,废话,能不生气吗?
你这个大屁眼子!
要不是看在你长的漂亮的份上,我非得打你屁股不可!
“好啦,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女孩看着我,态度陈恳。
我扭捏着故作姿态,正准备: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了。
却见她神秘兮兮的凑近过来,在我的耳边耳语道:“你想不想玩一个游戏?”
“什么游戏?”我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问,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难道是成人之间的游戏?你们女人总是这么猴急,人家还没准备好呢。
她可能没有看到我期待的眼神以及猥琐的神态,只是压低了声音,神秘一笑:“逃跑的游戏。”
“逃跑……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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