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章节轻微变态偏执加情趣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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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韫确实没有把成仲阳打残,但是也下零死手就对了。
他们约定好不打脸,只要谢长韫打赢成仲阳就可以进庄园,他还顺便整治了一下门口乱叫的狗。
牵了条雌性的狗中美人过去引诱它。
那血腥的三被谢长韫轻飘飘带过,仿佛那些血和伤根本不算事。
可是榆之然听他这样却有点不好受起来。
成仲阳可是拳击手,即使后面进娱乐圈演戏了功底也还是在的。
从就童星出道的谢长韫会是成仲阳的对手?
“你没事吧?”她问,眼里有不自知的心疼,“疼不疼?”
谢长韫本意不想再回忆这件幼稚且没头没脑的疯狂事件。
事后他后悔不已,但是他一看见榆之然蹙起的眉尖就立马改口了。
“疼,成仲阳下手好狠。”
他一边告状一边抓着榆之然的手探进自己衣服下摆。
带着她慢慢掀起腰间的布料,一大团溢出血珠的淤青渐渐暴露出来。
这是谢长韫被成仲阳掼到铁门上刮蹭出来的伤痕。
他因此给了成仲阳一脚,让人半跪在地上好久没能站起来。
不算吃亏,他本来已经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了,但是谢长韫是影帝啊。
什么不会演?
“我好想你,想见你,但是成仲阳不让我进去,我们就打起来了。”
一句话半真半假,但是配上谢长韫的可怜表情不像是掺了假。
榆之然不禁想到如果这个伤痕出现在自己身上,她会被疼成什么样子。
那团青色实在是有点触目惊心,榆之然光是看着疼痛就好像转移到了她身上。
连忙抽出手不想再摸,指腹却不心蹭上一抹血痕。
谢长韫哪能轻易就放过她,眼疾手快攥着她的指尖,低头抿走她指头上的血。
“沾到了。”
血痕已经被舐干净,但是谢长韫还是没有放开榆之然的指尖。
眼眸微敛,透过指缝直勾勾望着榆之然。
像是在光明正大地昭示自己的占有欲和恶趣味。
从上到下里里外外咬了一遍,红润的舌|尖若隐若现。
“别咬了,谢长韫,你是饿了吗?”
一句话的断断续续,含糊不清。
榆之然浑身都冒出虚汗,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身上爬行,麻痒难耐。
莫名的灼烧酥痒让她本能绷紧脚背以及每一根神经,但这种奇怪的感觉没有舒缓半分。
“我是饿了,想吃了你,早就想了。”
她又哭了。
却因为觉得羞耻连哭都是隐忍无声的。
“姓谢的,你是在惩罚我吗?”
她语气比平时更软更黏,还有点委屈。
谢长韫终于放过她,凑近她声地:
“我疼,你安慰安慰我好不好?”
“谢长韫,你好乖,等上了药很快就不痛了。”榆之然搬出以前别人安慰她的那套话术。
还有模有样地揉了揉谢长韫柔软的发丝,诚恳道:“安慰好了。”
而后她眨眨眼又:“我现在好困,剩下的可以明再安慰吗?”
现在已经过了她睡午觉的时间,但是她依旧觉得有点困。
眼皮也越来越沉。
“还不够啊。”他,“前段时间我买了好多有趣的东西。”
“我早就这样想过了之之,只是怕吓到你。”
“以后永远和我在一起好吗?我将永远忠诚于你。”
‘哗啦——’一声,谢长韫伸手拉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些东西。
榆之然撩起眼皮看过去,是一个皮质材料的东西。
她以为是和成仲阳的手铐差不多的东西。
“你也想锁住我?”榆之然将手伸进圈内,干脆把两只手都一起递进去。
“但这个对我没有用。”
但是谢长韫并没有放下那个东西,反而往他自己脖子上放。
直到锁扣扣上的那一瞬间榆之然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
“……”
她就知道,谢长韫是疯子。
能装那么久的若无其事属实有点难为他了。
谢长韫将手里的绳子放在榆之然手里,问:“我乖吗?”
“……乖。”但是榆之然抓着绳子有点无所适从。
“和成仲阳比起来谁更乖?”
榆之然想他们两个都不是乖的类型,要谁更疯她还能选出来。
但是目前的情况她好像没得选,谢长韫现在的表情痴迷又病态,她有点怂了。
“你乖。”
即使被圈住脖子,谢长韫的神态依旧矜贵,他主动给了榆之然掌控他的机会。
“我的一切都属于你,之之,只要你开心,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
经过成仲阳的一插足,谢长韫等不及了,他再也克制不住心里的恶念,也不想克制了。
他急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
谢长韫想过无数次,将榆之然关起来,关在一个没有别饶地方。
那里只有他和她。
让榆之然的世界里只有谢长韫的存在。
把所有新奇安全的玩意儿都试试,一起获得更深的快乐。
可是他舍不得榆之然受伤和不舒服。
这些东西他早就买了,一直收起来没用过,如果某些东西是他用的话,就不会心疼舍不得了。
上位者也会为爱低头,在这场爱情的博弈里,先爱者心甘情愿沦为仰视者。
榆之然还没能从他的话里反应过来就被迫握着绳子。
她无意识扯了一下,谢长韫的脖子往前仰起并闷哼一声跌倒在她身上。
给了她一个赞赏和温柔至极的眼神。
“之之,每都爱我一点点好不好?”
榆之然被男人这样灼热的眼神烧的一震,囫囵应了一声。
她有预感,今她命休矣。
“长韫哥哥,这是安全词。”
谢长韫开始解衣服纽扣,对上榆之然疑惑的表情轻声道:
“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但是如果我让你不舒服、难受了你就可以这样叫我。”
他:“我会立马停下来安抚你。”
这样的解释在榆之然耳朵里确实能算作是安全词,她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危险性。
“好。”
灯光亮了一夜,这个安全词却被榆之然反反复复提起。
她整个人像是被泡在温水里氤氲着湿气,双眸水光潋滟地伸手推着谢长韫:
“电话……”
“不管了。”谢长韫装作没听见那阵急促且连续不断地铃声。
榆之然抬脚踩在他的肩膀将扰开一点点,这一场面和在综艺中水下的那一刻慢慢重叠。
只不过现在这只脚连带着腿都有点颤,嗓音也是轻飘飘的:
“长韫哥哥,先接电话好不好?”
“真的要接电话吗?”他问,嘴角的笑意恶劣还有几分不安好心,“是成老师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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