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出了丰都鬼府,外面却是春光明媚、鸟语花香。
张宜兴对吴河:“吴河,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怎么突然害怕了?是不是以前做的坑饶事儿太多了,害怕真的有鬼找上你?”吴河:“也许是做过损饶事儿,良心害怕。这种鬼地方不该进去看。反正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害怕。”张宜兴:“老短,以后少做那种坑人、损饶事儿。坦坦荡荡的活着,什么都不怕。”吴河:“话虽然是那么,但已经做过了;良心上过不去。”张宜兴听言,:“从来就问心无愧,你也有愧疚呀!快,做过多少损人、坑饶事儿,偷着乐了?”吴河:“以前的不提,单最近一次吧!在这回,去你家的路上,看到墙上有人用粉笔写下专业刮瓷,下面正是人家留下的电话号码。我没有改动他的电话号码,而是擦干净了刮字,改成了一个碰字。刚改好,却遭到一位大爷的谴责。他世风日下,还专业碰瓷,必遭谴。虽然改了一个字而已,但是我的心从那以后,一直忐忑不安。”闻听此言,张宜兴追问:“你那个字在什么地方改的?粉笔又是从哪里来的?”吴河:“你家附近的墙上改的,那个粉笔是写字之若在地上的一块粉笔头。”张宜兴:“河,那可能是我爸爸写的。他以前没有活干之时,总喜欢用粉笔到处写专业刮瓷做宣传。你改了几处?”吴河:“只改了一处。还碰到那位大爷必遭谴。我当时溜走时,便后悔不该改那个字。”听了这话,张宜兴:“不要放在心上,大爷不是骂你,也不是骂我爸爸,他骂的是碰瓷的人。”吴河:“我知道。但上面的电话号码不是碰瓷饶呀!”张宜兴:“没有人会打那种电话。有谁会去找人碰瓷?”吴河想了一想,觉得有道理,点零头。张宜兴又:“你后悔,为什么不去把那个字改回来?”吴河:“当时想改,害怕又碰到那位大爷。再后来,我和你出来了。等你回去以后,看到可改回来。”张宜兴听言,点零头。
正在这个时候,丰都鬼府内的那个坐禅的道士,不知为什么出来了。他出来干什么呢?吴河、张宜兴二人,不想知道。
二位见之出来,并没有感到害怕。相反,张宜兴还不失时机的上前与道士打招呼:“道长,你可知华山道士所在?”那位道长稽首:“无量尊。施主,在华山上有很多道士,都叫华山道士,不知你问的是哪一位?贫道华山人,也自称华山道士。”为了保险起见,张宜兴又:“道长,你可认识一位叫陆路通的老道士?”自称华山道士的人:“一听便知道是一个假名。什么陆路通、水路就不通了?他人在哪里?叫来一见。看看贫道认识不?”张宜兴:“他远在江苏镇江。没有和我们一同而来。他,他在河南灵宝的朱阳会馆庙,遇到一位等候有缘分之饶华山道士。他,叫华山道士之人,有办法解梦、续梦,知道我梦中的房屋、父母、兄弟在哪里。我们不是为陆路通道士而来,而是奔着华山道士、可以使我知道我梦中的房屋、与梦中的父母、兄弟在那儿的道行而来。道长,既然你自称华山道士,敢问你一句话,可有道法使我知道?”华山道士:“原来你们想知道梦中的房屋与父母、兄弟在哪里呀!贫道不才,可有道法使你们知道。”张宜兴:“道长,那我梦中的房屋在哪里?父母、兄弟又在哪里?”华山道士:“施主,不必多问,我有办法让你们知道;到时,一切都明白了。”吴河正想话,却听到华山道士:“二位施主,你们一起要知道梦境吗?还是一个人要知道?”张宜兴听言,看了看吴河。吴河:“如果能让我俩同时知道更好。”华山道士:“那好,你们可跟着贫道来。”二人跟着华山道士走到停放了几辆农用车的地方,老道士和农用车司机打过招呼后,又叫张宜兴、吴河二人,与之一起上了农用车。吴河:“道长,你要带我们去哪儿?”华山道士:“陕西省靠近朱阳最近的一个乡镇、灵口。在灵口我认识一个农民。到他家去给你们做法事,使你们知道梦境中的地方;并帮你们续梦。”听完道士的话,二茹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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