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年秋,单位放假,我一人呆在城里很无聊,于是回到了乡下老家。
当时父亲好像是到南京帮什么人合姻缘去了,家里只有母亲一人在家。大概在晚上十点多左右,我被一阵电话声吵醒,我拿起了一听,那头传来了一个极为甜美的声音:“您好,请问柳师傅在家么?”
柳师傅是别人对我父亲的尊称,我父亲叫柳出尘,取出尘脱俗的意思,职业是一名地师,也就是人们口中常的风水先生。我见她大晚上的打电话来找我父亲,心知她是有事相求,只得强忍住心中的不快,:“我父亲去了南京,你有什么事情等过两他回来再吧。”话一完,我便挂掉电话,躺了下来。
这刚躺下没多久,电话又响了起来,无奈之下,我只得重新爬了起来。电话依旧是那个女人打的,只不过这回她不是找我父亲,而是找我的,准确的,她找我帮忙的。
她最近一段时间,晚上做春梦,起先她并没有在意,以为自个想男人了。可最近这两,却频繁的梦见跟死去一年多的老公做爱,她很是害怕,于是想到了找我帮忙。
以前父亲不在家的时候,我也曾接过不少生意。但今个这档生意,我实在是不想接,一来,给价太低。像这种事,最多也就给个五六百块钱。二来,她住的太远,我在的位置又是山里,叫不到车,还得骑车去。这大冷的,又是晚上挺冷的挣这几个钱,划不来。
再者来,她一个年轻的寡妇,独居在家,我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大半夜的跑去不太合适。这要是叫他的姘头瞧见,非得打的我鼻青脸肿不可。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想拒绝,结果分机那头的母亲一口帮我应承了下来。
家里电话装有分机我知道,我这边接电话,母亲那边能听到,但我没想到她竟然帮我把这事应承了下来。既然母亲答应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绝,挂掉电话后,我骑上父亲的摩托车,直奔女人所在的位置。她家住的挺远,我到了那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在村口,是她接的我。
我原以为她独自一人出来接我,身边连个男人都没有,肯定是长的不咋地。结果,却是恰恰相反,她长的极为漂亮,旁的不,就那对傲然的双峰,就足以令男人垂涎三尺,更不用裹住丝袜的修长双腿,外加丰满的翘臀。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柳眉细腰,人中深长,颧骨较凸。在面相学中来讲,柳眉细腰这是好淫之相,而人中深长,颧骨较凸,这是性欲旺盛的典型特征。
这样一个性欲旺盛,且又好淫的女人,撞鬼的可能性不大,我估计她应该是得了鬼交之病。
鬼交之病,用中医的解释是气弱神衰所致。按照西医的法,她这叫心理疾病,是思念死去的男人,哭的多了,导致神经极度衰弱,再加上她生性好淫,于是便发生了梦中与丈夫交合的事情。
但站在玄学的角度来,鬼交之病是游魂附体的一种,得这病的诱因主要因为患者前世的感情债主前来讨债。为什么这么呢?因为这里头涉及到、人、修罗、傍生、饿鬼、地狱,六道轮回。在轮回中,人们难免因爱成仇或因情丧命。那些因为爱你而对你怀有深仇大恨的人或因爱你而死的人,便是你的感情债债主。
这些债主,要么转世为人,你再爱上他(她)而死,要么对方不愿转世,其灵魂成鬼始终跟着你伺机报仇,或转为狐、兔、蛇等动物修炼成妖魅来找你寻仇。
这就形成了,今世大多会出现各种原因和各种形式的性饥渴、性压抑等问题。由于生理本能的需要,这些人自然会发生“手淫”或“性幻想”等现象,严重的则会出现“梦交”或“性幻觉”等现象,这就是所谓的“鬼交”症。
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决定算上一卦。
到了她家后,我取出铜钱,心中默念所测之事,一连六次,得泽地萃变泽夬卦。
泽地萃是周易第四十五卦,从卦象上看,官鬼持世发动,官鬼临世身不安,得呈蛇所临之爻生之,呈蛇在三爻,三爻为床,呈蛇主怪异,拿了附体病,有恶魔缠身。
再看三爻卯木为世爻沐浴之地,三爻又为床,沐浴有脱衣之象,动而化父母,父母又为衣服,就成了脱衣服的信息。呈蛇在三爻也主梦,沐浴也为裸体,色情之意,由此可以得出,她是做了与男人发生肉体关系的梦。
得知这一卦象,我是彻底松了一口气,治疗鬼交之病总好过跟鬼争斗。不过,眨眼间的功夫,我又犯难了。
从卦象上看,世上官鬼巳火为恶魔,必须以亥水冲之。也就是,要化解这个游魂附体必须要用亥水。亥水冲克巳火,是“六冲”之一。而亥水对应的是猪,简单一点来,就是拿黑纸剪六只猪,拿到十字路口烧掉即可。
此外,妻财卯木为官鬼元神,初爻为妻财墓库,又生二爻,二爻为家,父母为房子,是恶魔想久住此宅的信息。元神为一个饶思维和想法,妻财即是游魂的想法。为使其断此念头,我决定再往她家中放一枚八卦镜。一来,八卦镜本身就可以治女子鬼交,二来,可以克制妻财卯木。
但,这两样东西却让我有些犯难,无论是黑纸,还是八卦镜,现下我都无法拿的出来。所以,今晚上要想帮她化解这个游魂附体肯定是不可能的了。
当然还有另一种方法,那就是《采女经》中的治疗法门。在《采女经》中关于治疗鬼交之病有这么一段:若得此病,治之法:但令女与男交,而男勿泻精,昼夜勿息,困者不过七日必愈。若身材体疲劳,不能独御者,但深按勿动,亦善也。不治之,煞人不过数年也。
这句话的意思是,要想治疗鬼交这个病,需要找一个人跟病人找一个男人那个啥,男方不要射精,白和黑夜都不休息,病情最严重的,也只要七就一定会治好。
如果因为一方身体疲劳,在那个啥中不能做到互动,只要能够深深地结合,不要抽动也可以。如果不进行治疗,不要过几年,患鬼交病症的人就会死去。
死裙不至于,但让病人十分痛苦倒是真的。这法子虽有效,可并不适合这个叫刘芳的女人,她老公死了都一年了,让她随便找一个男人治病,我估计她也不干。
再者来,这个方法,由我出来并不合适,反倒让她觉得我是想借机占她的便宜。
我想了想,还决定还是明日再来。
随后,我将自个的想法告诉了这个女人,她客客气气的将我送到了门外。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一道闪电划破了晴朗的夜空,接着豆大的雨滴从而降。眨眼间的功夫,这雨就将整个夜幕笼罩了起来。无奈之下,我只得跟这个女人回到了她的家里。
我本以为这雨不会下的太久,谁知道这场大雨足足下了两个时,到了凌晨两点的时候,依旧是没有停息的样子。
我知道想走肯定是不行了,且不外面还下着大雨,就算不下雨,山路泥泞,骑车也容易摔倒。可要是不走,老是坐在客厅里,这绝对会感冒。
这个叫刘芳的女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羞涩的看了我一眼,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柳师傅,这楼下冷,要不到我房间坐会吧,我把空调打开。”
我刚想拒绝,忽然间瞅见她修长的双腿和丰满的胸口,我心中一突,鬼使神差的点点头:“好啊,好啊。”声音急促,大有迫不及待之意,话一出口,气氛一下子尴尬了起来。
我刚想出言解释,刘芳已是满脸通红的上了楼。瞅着她曼妙的身影,我只觉心中泛起一阵燥热,不由的便跟了上去。
进了房间,首先跃入眼帘的是一个粉红色的幔帐和一张大床,看到这两样东西,我不由的瞅了一眼背对我,在那里开空调的刘芳,心想:“这骚娘们,让我到她房间里,不会是想让我跟她那个吧?”
想着,想着,我的目光不由的落到了她的腰上,屁股上。这腰真够细的,屁股也够挺,这要是搂住腰从背后干,肯定很爽。
转过身来的刘芳见我一脸垂涎欲滴的表情,脸更加红了,声的骂了一句流氓,然后径直走到了床边,脱掉鞋子躺了上去。不知道是咋了,她这句流氓不但没有令我生气,反而让我隐隐的有些期待,这心里头跟猫挠似的。
再看她躺在床上,双眸紧闭,胸口起伏如泉,一副又期待,又害怕的样子,我壮着胆子就走了过去。我本以为,她半推半就的会跟我那个啥,结果,我刚坐到床边,摸到了她的手,她唰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用被子裹住身体,一脸警惕的望着我:“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你,但这样的话却万万不敢出口,这要是出来,被甩上一个大嘴巴,就划不来了,别没吃着羊肉,惹上一声骚。我正琢磨着如何回答她的问题,刘芳又开始话了,她:“柳师傅,我不是你想想的那种人,请你放尊重一点。”
我顿时有些无语,我想的那种人?我想的是哪种人啊?他妈的,要不是你这娘们邀请我到楼上的房间,又表现出羞涩的样子,还主动躺到床上,我会有这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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