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
吃完饭去鸟巢散了个步的头条人，都回到了酒店。
陈升待在自己的套间，哪也不去了。
韦亿明打鼾如雷，他睡不好。
三个baby就在沙发上坐着。
其他女孩也在，就这里最舒服，自己豪华双人间太了。
陈升站在落地窗前，远眺夜里的城市，脑子里还在思索今的事。
此时他的眸子里只剩极致的冷静，已经没有了参会时的热血澎湃。
参会的资本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无法从表情上确定他们的想法。
都是老妖精，他们表现出来的只是想给人看的。
就连海龟副总裁，都有可能是被推出来当刀子。
陈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些人都想吃了自己。
从被邀请来参会，他就知道头条网从此无法低调了。
除了大步迈进，没有其他办法。
慢一步就会被吞噬殆尽。
他只有豁出去，试探领导们的态度。
而临时改变流程，就是一个好兆头。
这代表领导目前是支持的。
他大胆邀功，表现自己是个积极正面，有热血的“好孩子”。
就能披上一面旗帜，抵挡资本的一些手段。
掌声响起，他就知道自己成功披上了。
回头看了眼占领了沙发的几个女孩。
心里叹气，他得赶人了，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在这睡。
王依依突然一声惊呼：“哇塞！陈总！你火了！”
她盯着手机屏幕，眼睛溜圆。
几女凑过头去。
是头条的新闻。
“震惊！头条网陈升在互联网大会上质问大佬！”
“头条网陈升惊呆众多互联网大神！”
“各部门领导为头条网陈升的发言鼓掌！”
“……”
此类标题很多。
点开来看，还有视频记录。
正是陈升激昂讲话的那一截！
会场里的记者们不会在官方发表那段质问式的讲话。
只会发一些比如：“陈升提供了数十万灵活就业岗位”之类。
但他们有朋友，有其他账号。
发在各大门户网站，以及头条网就是最好的选择。
尤其后者，还能吸一波粉丝！
此时此刻，女孩们都目不转睛望着王依依手机里的新闻。
“用电脑看！”安秋月带了笔记本，方便处理财务报表。
等电脑打开，点击视频后。
三个baby和其他几个都看呆了！
看得咬起了手指！
当那句“带动更多人走向富裕，我！陈升！做到了！！！”响起时。
几女两眼冒光，一起看向窗边的陈升。
眸子里都充满了崇拜。
当着那么多大佬和领导的面，叫上一嗓子，也就这个男人了。
哪怕是杨君雪，这一刻也对弟弟万分敬服。
其他几女就更不用了。
沈言卿和安秋月的眼瞳都几乎变成了心形。
王依依下意识夹住了腿。
艾琪甚至想自荐枕席，但也知道是空想，只能按捺住。
方启慧眼中带着惊叹，她已经记不起自己是第几次震惊了。
这还是昔日那个高中同学吗？
周雯则是崇敬和感佩，跟着陈总走，错不了！
几饶目光把陈升盯得背痒。
不单是这个房间，韦亿明几人也在观看视频，直接消耗随身 IFI。
看完后，心里只有一个大大的服。
头条网的员工们，看到新闻的都激动起来。
江大各种学生群里都沸腾了。
对陈升，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但都能感受到那种与有荣焉。
还在家里的陈瑶，躺在沙发上，面色纠结，带着点痛苦。
想到当初自己那种傲娇，心里就后悔不迭。
当时要是放下身段，可能已经是头条的一半当家人了。
同样在家的周若芸，气得拿着枕头到处摔打。
自己为什么就没要到qq呢！
为什么就没早一点遇到呢！
这不比那些二代好一万倍？
处在另一地的许静婉，则叹息了一声，终究是缘分不够。
那时还以为会被潜。
现在想被潜都得排队，还不一定排得上。
唉……
陵县，在KtV里摸摸唱的刘兆宁好久不话了。
脸色臭臭的。
同学群里像煮沸了一样，着陈升的事。
还沈言卿是头条网的法务总监，一张照片里就有她的侧脸。
从前没把陈升当回事的同学们，现在都无比热情。
称呼也变成了升子，似乎平时就是至交好友似的。
刘兆宁心里又酸又涩。
仿佛就是一晃眼，人家就变成了身价数千万的企业家。
陵县第一校花也紧随其后。
那可是大佬家的女孩啊！
而自己，还在靠着老爸给零花钱。
这让他心里怎么好受得了。
想哭！
而网络上，几乎是爆炸一样。
无数的点赞，无数的评论，无数的转载！
也不乏一些眼红嫉妒的人。
所以网上褒中有贬，不过褒奖还是更多一些。
陈升两个字，第一次走入全国大部分网民的视野。
都知道，头条创始人没事就捶自己胸口，发出咆哮。
当晚就有网红策划模仿。
京城酒店里。
陈升回复了老铁赵文博的信息后，拍了拍手，笑着劝道：
“好了各位，回去睡觉吧，我也得睡了。”
又不能留下一个，更不能大被同眠。
那他就只能“无情”赶人了。
来一个眼不见为净。
“好吧，我也困了。”王依依率先起身，接着是周雯艾琪。
方启慧看了一眼坐着不动的闺蜜，也跟着起身，知道自己今晚又是一个人睡了。
几人走后，还剩下三个baby，她们仿佛没听到。
杨君雪心想，怎么还不走啊，走啊。
她有心先走，然后晚一点再回来。
跟王依依一个房间，就算半夜过来，王依依也不会乱。
但又怕自己走了后，这两个却不走。
沈言卿盯着手机，余光左右转动。
哼！你们不走我也不走。
谁知道你们想干嘛！
她很清楚今自己的感觉，就特别想陈升抱着睡。
料想其他俩个也打了这个主意。
没门！
安秋月抿着嘴，强撑着留下来，哥哥肯定饿了。
但绝不可以让别人喂饭。
两个baby看不出她们的君雪姐，已经成了完整的女人。
不然早打翻了醋坛子。
“那个……要不……你们也回去睡？”陈升心翼翼道。
三个baby不理他。
这就有点尴尬了，陈升轻咳了两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
不能单独劝任何一个人，被劝的那个一定会伤心。
可他真的不想去和韦亿明睡。
太吵了！
思考了几秒，他又试着道：
“那……要不……我睡沙发？”
三个baby眼皮子微颤，还是没有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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