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诗蕾看看我,又看看段正阳,见段正阳没有要的意思,于是解释:“她丈夫儿子和我姐在同一辆车上,结果……出了意外。”
原来是被无辜连累!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婆婆这孽作大发了,要杀姜程程不,还连累了一个家庭,难怪吴红蕊如此费尽心机,面对自己杀夫害子的仇人还要尽心讨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情,可是现在又跟段正阳卿卿我我算怎么回事啊。
“娴什么时候不见的?”段正阳问童诗蕾。
之前在乡下段正阳问吴红蕊娴的去处,吴红蕊很安全,段正阳就没再追问,后来我问段正阳是不是知道娴在哪,他让我别多问,当时我就觉得应该是被姜程程的家人带走了,现在果然证实了,童诗蕾带走了娴,可能送来安慰她妈妈,只是没想到娴再次不见了。
“今早上,我本想带她来看我妈妈,吃早餐的时候要上厕所,我送她去洗手间,然后回到座位上来等,结果等了半也没人影,后来去洗手间一找,人就不见了。”到到这里童诗蕾眼睛发红,“她都八九岁了,我以为她会照顾自己,没想到……是我照顾不周到……”
段正阳安慰了童诗蕾几句,让她别难过,这事也怨不得她,童诗蕾仍然很愧疚,要是娴找不到,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对她妈交待了。
“有个事我要告诉你,你姐姐没死。”进了医院,段正阳对童诗蕾。
童诗蕾愕然地瞪着段正阳,半不出话,看那表情还以为段正阳在鬼话,要是我,我也不信,八年过去了,已经死聊人突然又活过来了,听着都不太玄虚,这是生活,不是电影。
“你问田蔓,这是真的,我没骗你。”段正阳停下脚步,指指我对童诗蕾。
我朝童诗蕾点点头认可了段正阳所的事实,可童诗蕾又看看我,仍是不信,再怎么着,我跟段正阳还是夫妻,人家不信我很正常。
“那,人呢?”童诗蕾终于问到了关键问题上。
“今来看娴,这不,娴不见了,我还不知道怎么跟她交待。”段正阳苦恼地。
“那你给她打个电话,快点,打电话让她过来看看妈妈,妈妈要不是因为她死了受不了这个打击,能变成今这副模样吗?快打快打!”童诗蕾看段正阳不像谎,终于反应过来了,眼睛啪啪地往下掉,一边用衣袖抹着,一边催促段正阳。
段正阳掏出手机拨了姜程程的号码,电话一放在耳边,他的脸色越变越沉:“她关机了!”
“这不应该啊,她既然要来看娴,肯定会来的,她可着急着呢。”我忍不住地发表了看法。
“你骗我吧?你们两口子一唱一和,来耍我玩吗?”童诗蕾也傻住了,然后开口就骂。
“真没有!你要相信我,诗蕾!你们当年不是也没找到你姐尸身吗?”段正阳忙着解释,依我看,只要姜程程不出现,这事他是解释不清的。
“掉山下去了,去哪找啊?被野兽吃了都有可能。”童诗蕾到这个眼泪又聚满了眼眶。
“你给我时间,我一定会把你姐姐带到你面前,好吗?”段正阳看向童诗蕾的目光只有祈求,他没办法挺直腰板,他欠人家的,这辈子估计都还不清了。
“娴是不是被你带走了?”童诗蕾突然问。
我吓了一跳,段正阳现在着急摆平这段陈年旧债,应该不会干这件事吧。
“没有!没有!”段正阳忙摆手解释。
“你为什么藏了娴那么多年?我妈都疯了,你怎么不早点把这件事出来?你早点出来,不定我妈也不会变成这样,你明知道我妈最疼我姐,还忍心看她这么受折磨,你还有点良心吗?你根本就不想娴被我们知道,一定是你带走了娴,是不是?”童诗蕾声声泣血质问着段正阳,段正阳在童诗蕾逼视的目光里,一脸悔恨歉意。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段正阳为什么不把这件事出来,自己不想养,让姜程程家人养这个孩子也可以,为什么偏偏要送给别人?
童诗蕾的妈妈果然是疯了,记得有一次我跟她一起吃饭,她吃到糖醋排骨时非常感伤,她妈做得非常美味,我你可以回家找你妈再做,她她妈身体不好,现在看来,何止是不好,已经认不清这个世界了吧,也难怪这段时间她经常请假,还有那次她接了一个电话就急匆匆地跑走了,下班后我去段正阳的银行找他,结果大家围观有个疯女人冲进去银行伤人,当时我还奇怪为什么银行人来人往那么多人,段正阳运气那么背就被挑中了,原来也是姜程程的妈妈寻仇来了,也不知道她妈妈是怎么从这里偷跑出去的,后来我和段正阳出来就在银行门口看到了黄通的车,那次应该是黄通带着童诗蕾来找他妈妈。
正着,段正阳的手机响了,是一条彩信,打开来,画面上是一个孩子,正五花大绑在一根椅子上,头发凌乱,鼻子上还有血,一张脸看起来很苍白,身上的衣服也沾了好多灰,非常狼狈不堪。
他就站在我身边,我一歪头就能看到他的手机,是娴!
我在段正新房间里看过娴的照片,那张照片只有六七岁的样子,应该是前两年拍的,这张彩信上的照片明显看起来成熟些,眉眼与姜程程越来越像。
我第一反应是绑架!
姜程程绑架娴?
这太扯了。
段正阳盯着手机屏幕眼睛瞪得老大。
“谁发的?”我问。
“姜程程。”他,声音颤抖,把手机递到我面前,“这是姜程程的号码,没错吧?”
我看了一眼,肯定地:“没错。”
“她……她这是什么意思?”段正阳盯着手机屏幕喃喃地。
看来段正阳也怀疑是姜程程绑架了娴,不过这事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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