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电了？”
陈昊很失望。
昨晚上九点，准点关电。
持续两个时的光明，给四九城的老百姓带来某种奇怪的兴奋。
陈锋自然不太理解这种前所未有的光明，为什么让大家这么高兴、这么兴奋。
他一出生，就生活在光明、舒适、幸福的环境里，无法理解生活在饥饿、贫穷、黑暗等环境里的人，对温饱、富裕、光明的向往。
就像他无法理解何雨水为了一个桃子，可以死皮赖脸、无怨无悔地跟陈昊混一样。
这是生活时代不同，产生的人生观代沟。
“大清早，你开灯干嘛？”周清很不客气呵斥道。“电费不要钱啊！”
“大锅，橘子，吃。”
丫头拿着橘子，给陈锋献宝。
陈锋哈哈笑起来。
陈建军在后面先是发愣，随后心里很酸，然后变成了心疼，自己的棉袄怎么一个月不到，就彻底漏风了。
陈锋没注意到自己老爹已经在抽出七匹狼和重新练号之间徘徊不定。
“莉莉，待会吃饭，橘子留着上午吃。”
“嗯嗯。”丫头兴奋地点头。
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高兴，总之，乐呵呵的。
自从陈锋给家里拿野鸡、野鸭、野兔子，她就不再画猪了，画鸡鸭。
早上是稀粥，加上野鸭肉炒大白菜、煮野鸡蛋和八个酱野猪肉包子。
“娘，哪来的酱肉？”
陈锋端着一盘山里红（山楂）出来，放在厨房的餐桌上，闻到肉包子的香气，胃口大开。
现在没有人愿意吃消食健胃的山里红。
不过在陈家，这些大家吃的好，吃得多，吃点山里红有助于消化。
而且种在空间里面的山里红，十分酸甜可口。
陈建国、陈建军、陈昊、陈锋、陈莉都十分喜欢吃。
“大清早，柱子送来的，嘱托陈昊一定要尽快把冉老师的喜好、情况摸清楚。”
陈锋嘴角抽了抽。
他莫名想到了手里不办事的阎埠贵，还有收礼了牵线的贾棒梗一家。
傻柱为了娶上一个标准线内的媳妇，那真是什么都愿意，愿意去娄晓娥家住，愿意没结婚把钱交给秦淮如，愿意为了贾棒梗空等好几年···
不行，以傻柱的急性子，肯定会很快询问，不定晚上就会过来问。
这种事，他绝对干得出来。
“陈昊，听到没，吃了柱子的野猪肉，在学校机灵点，今必须给我问到有用的信息。”
拿出五个一分钱纸币，丢给陈昊。
“要是问不到，就用钱找人帮忙。”
陈昊拿着一个肉包子口吃着，听到他的话，快速把钱收了，模糊不清道：“锅，饭心吧，保真玩成任务。”
丫头最狡猾。
她把肉馅吃了，剩余大包子不想吃，送到了亲爹的碗里。
“爹，吃包子。”
“好女儿。”陈建军高欣。
就算没有了肉馅，他也觉得很好吃。
然后看到丫头把野鸡蛋送过来。
“爹，剥壳。”
得了，丫头的食物从来都不好拿。
周清看到女儿去骚扰丈夫，顿时乐了。
“让你惯着她。”
“我女儿，我愿意。”
陈建军把鸡蛋壳剥了，放在她的碗里。
野鸡蛋很，比家养的鸡蛋上一个性型号，但营养十分丰富，其含丰富的优质蛋白。
每百克野鸡蛋含12.7堪白质，两只鸡蛋所含的蛋白质大致相当于3两鱼或瘦肉的蛋白质。
鸡蛋蛋白质的消化率在牛奶、猪肉、牛肉和大米中也最高。
陈锋每拿“回来”的鸡蛋十个，孩子一个人一个，陈建军、陈建国两个劳动力，一两个。
不过陈建军喜欢把蛋清剥下来，喂丫头。
陈莉不喜欢吃蛋黄。
陈建国则喜欢带一个出去。
“大哥，吃好没？”
今陈昊吃的速度非常快。
因为陈锋答应他，骑着自行车送他去学校。
简单来，就是满足他的虚荣心，的装一个比。
陈昊背着整理着自己的书包，站在厨房餐桌前催促。
铅笔、作业本、语文书、数学书，还有自己喜欢的人画、动物棋，都在里面。
陈莉在他身边转圈子，玩的不亦乐乎。
陈锋看了看手表，7点多而已。
“急什么，现在上学的人不多，我送你过去，操场能有几个人？”
因为教育改革，各个地方的上课时间不同。
大部分学，早上6点上课，持续一个时的早上背书、阅读时间，7点放学，8点半（或9点）上午开课，3\/4节课，课间休息10分钟等。
而红星学比较咸鱼，主要是各家父母上班时间是般半。
五点多催促孩子起床上学，六点多起床烧火做饭，七点多孩子上课，很多工人很有意见。
杨厂长干脆取消了早读，让孩子和父母都可以多休息一会。
“对啊，那我们去晚点。”
陈昊背着书包，看向丫头手里的橘子。
丫头立即不转了，跑到了陈锋背后，对着陈昊吐舌头。
“大哥，你给我一个橘子呗，一定羡慕死他们。”
“不校”陈锋一口回绝了。
慢悠悠吃完了早饭，亲一口丫头的脸蛋。
“莉莉，想吃什么啊？”
“乌龟。”
“好，我去乡下帮你问问。”
陈锋笑着道。
甲鱼在南方很多见，但在北方少见。
本来就不多，四九城的土豪又多，喜欢高价买了补身体。
今年河北遭灾后，原本缺油少料、逃过二脚兽胃里的野生甲鱼，现在也成了稀罕货。
“大哥，我坐好了。”陈昊坐在后车位上道。
陈锋摇摇头。
还是年龄太了，其次做不到许大茂那种翻脸不认饶缺德劲。
不然，妹妹坐车尾，哥哥车前蹬。
“走起！”
“骑慢点啊，注意看车。”周清在后面叮嘱一句。
看了一眼手表，7点40多。
自从有了手表，她就动不动养成了看的习惯。
倒不是喜欢看时间，而是担心手表突然有一不走了。
（材料、技术不过关，很容易发条出问题）
另外，有时候还要和陈锋的手表对一下时间。
上海牌手表走时不准，是最常见的故障。
“哥，你看，又是刘光他们。”
“不管他们，少跟这些人来往。”陈锋提醒一句，带着弟弟从一群不良少年、青年面前骑过。
来到学时，操场还有很多孩子正在玩游戏。
也是巷子里孩常玩的游戏，跳绳子、跳房子等。
跳房子，又叫做跳飞机，图形分为若干格子（通常有九格），每格有一个数字。参加游戏者须顺序按数字跳过所有格子。
50年代开启这种游戏，现在十分普遍。
“哥，骑着转一圈。”陈昊无比得意道。
陈锋秉着“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想法，顺着弟弟的心意，在操场绕了一圈。
“蒋红军、叶子、阿狗，我也来上课了。”
陈昊见一个，一句，也不嫌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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